“太子爺有如此膽量,因為身後有魏征的保駕護航,所以隻要魏征不進宮,太子爺便不會成功。”
“聰慧,二皇子經曆過一次生死,越來越聰明了,比之以前,更想讓人接近了。”
“聽說世子爺不跟蠢貨交朋友,我能得世子爺看重,是我的榮幸。”
而兩大聰明人聯手,太子爺那蠢貨,隻能輸。
宮門口
魏征剛到宮門口,便見到王鐵錘領著人堵著他了。
“王鐵錘,你覺得你就這麼點人,能阻擋我進宮?”
王鐵錘道:“魏征,你居然敢私自帶兵入宮,你大逆不道,我身為九門提督,決不能看著你對陛下不敬。”
“宮中蕭寶兒挾持皇上,臣是進宮救駕,王將軍你阻攔本官進宮,是否是與蕭寶兒同仇敵愾欲要置皇上與不義之地,本官勸你最好棄暗投明......”
“哼,我等奉皇命來捉拿謀反之人,魏征,你且等著......”
“哼,不自量力。”就這麼點人也敢叫囂,他早就命人封了城門,如今便不會有人進城來救駕的。
就他那幾千人在宮門口,都不夠他揮刀的。
“殺......”
王將軍一雙鐵錘開道,魏征他們居然進不得半步。
“眾將士聽命,誰第一次攻進城內救駕,本官必保他將來輝煌騰達......”
“是......”
城門還是被撞開,潮水般洶湧的人,鋥亮的兵器,行兵的聲音,整齊劃一的腳步,將王鐵錘等人一步步的逼入宮門裡。
“王鐵錘,齊保定死的時候,本官就該將你一塊殺了,省得你在此礙事。一時的猶豫,才讓你有今日,最近覺得你變聰明了,卻不曾想你還是一個蠢貨,不懂何為明哲保身,既然你想死,那麼我便成全你了。”
“休要說廢話,有種,你便來殺了我。”
“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薑超,弓箭手,準備......”
“......”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魏征冷眸嗬斥道:“薑超你在做什麼?”
此刻王鐵錘突然間,大笑起來。
“魏征,你回頭看看。”
魏征猛然間回頭,便瞧見一身穿鎧甲的將士,手握冰魄,那徹骨的寒意,隨著她騎馬而來,越來越冷。
而她所到之處,眾人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然而薑超此刻見人到,忙跪下道:“末將薑超,參加大將軍。”他身後眾位將士,紛紛跪地,聲音震耳欲聾,崇敬尊重。
恍惚她是天生的勝利者,睥睨眾生。
夭夭微微抬手,示意他們起來。
她道:
“薑超,魏征欲要逼宮,大逆不道,爾等可知?”
“不知,臣是被騙入宮,明日一早便會上奏皇上,揭露他的罪行。”
夭夭頷首道:
“薑超,冤有頭債有主,我齊家滿門皆是被他所害,今日我要為我齊家滿門報仇,你可要阻攔?”
“屬下願意效力。”
沒等他回答,魏征便滿目恨意道:“薑超,你且莫要被他欺騙,齊劍君已經死了,他是假冒的,他不是你家將軍......”
夭夭冷笑道:
“魏征,你何須在掙紮,我設計了幾個月,專等著今兒你自投羅網,你汙蔑我齊家謀反,殺我爹娘親人,這筆債,該償還了,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宛若一個魔咒一般,衝擊著魏征的心頭。
然而更讓他頭皮發麻的,則是他看見馬背上的人,輕輕的拔出冰魄,宛若深冬一般的寒意,撲麵而來。
以前的一切都是裝的。
“魏征,你為一己之私,誣陷忠良,為了霸占戰功,殺了綠英軍三萬證人,如今你更是不知悔改,欲要逼宮,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能讓你死一千次一萬次。”
擲地有聲的罪責,讓他無處可逃。
魏征臉色慘白,手中的劍不受控製的落下,而薑超現在早已經用刀指住了他的脖子,他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絕望起來。
他失敗了呢。
然他突然間笑了。
“你們勝利了又如何,倘若我死了,齊家永遠都是叛臣。”
王將軍冷目道:“倘若你不認罪,我們便殺了你?”
“殺啊,我死了,你們永遠都是亂臣賊子。”
“你......”
夭夭阻止王鐵錘,嘴角擒住邪魅的笑意,她聲音冰冷道:“魏征,你以為今日我來,是與你談判的嗎?”
“......”
“不,我不會讓你活著。”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
“我能的。”她跳下馬兒,往前一步,手中的冰魄,直接刺進了胸膛,冷如寒冰的聲音,一點點的傳入他耳中,“我一直在等這個機會,親手殺了你。”
王鐵錘默默後退,不論將軍作何決定,他都會支持的,他與薑超默默對視一眼,多年的默契,他們知曉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