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娘們似的。
想起以前軍中的兄弟們說女人麻煩,懷個孕跟懷個祖宗似的,要啥必須買啥,否則就威脅不生了......
夭夭心中盤算著,倘若他在這般無理取鬨,不就事論事,她定然會無所不用其極,心中盤算著,手下已經撫摸上了腹部......
蕭寶兒瞧著她的動作,表情微微一窒。
他心中哀歎一聲,捂住胸口便猛咳嗽。
夭夭頭腦中的想法立馬就消散了。
“你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
夭夭的手已經探上他的額頭了,感覺又有些熱,她掀開被子,查看他的傷勢。
不好,又出血了。
“該換藥了,你躺好,我給你上藥......”
禦醫剛才走的時候,留下不少禦用藥膏,都是上品。
“彆怕,我會小心的......”
隻是剛上完藥,就聽門外有聲響,是郡主娘娘......
“我的兒,你怎麼樣了......”
夭夭忙站起身,給郡主娘娘騰地方。
郡主娘娘一陣風的越過她身側,不得不說,這京城的女人,極為優雅,即便是哭泣失態,都特彆的有風度。
讓人望塵莫及。
“啪......”
一巴掌打在臉上,夭夭不覺得疼,她望著怒急的郡主娘娘,道:“郡主娘娘,事情還沒有定數,您今日打我,它日真相出來,你我該如何相處?”
“我兒傷重,本就是王家胡鬨,我兒子上花樓喝酒怎麼了?非得他王家出來多管閒事,名義上他是我府上親家,倘若我不認,他什麼也不是。”
夭夭微微皺眉,道:“很好,那麼您是不是也不承認我這個兒媳?”
“哼,你又是什麼身份?”
“好,很好,郡主娘娘這般看不上我,那麼我走便是......至於孩子,貴府高貴,我勢微,確實不配為候府孕育子嗣。”
夭夭轉身離去,連看都不看他們母女一眼,恍惚候府有什麼發洪水猛獸一般。
蕭寶兒在身後喊道:“夭夭,您站住......”
可是前麵的女人心中憋悶,如何會聽,反正他的傷勢不至於致命,且王府卻有禦醫等人看護她。
但是王鐵錘?先不說郡主娘娘因為世子爺的傷勢這般盛怒,指不定明日便能要了王鐵錘的命。
但是王鐵錘不一樣,他這日出事,軍中必然亂。
張闖等人根本就穩定不住情勢。
所以她必須走。
“暗一,攔著她。”
夭夭輕哼,這些人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但是......
為了不必要的糾纏,她拔下腿彎處藏著的尖刀,直接抵在自已肚子上,道:“我看你們誰敢?”
“你放肆......”郡主娘娘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刀,心中頓時驚慌了,她怎麼敢?
“郡主娘娘,你以為我不敢嗎?如今事情還不曾有定數,您便已經定了王家的罪?定點不眷顧情誼,是想要我即刻就賠命嗎?還是你覺得我跟我的孩子,抵不過世子爺的命?”
蕭寶兒說不出自已內心是什麼情緒,隻覺得他將刀口抵在她腹部的時候,是絲毫不顧念任何舊情的。
他掀開被子,強撐著劇痛,從床上下來,輕緩道:“夭夭,沒有人要你抵命,你放下刀......”
“世子爺,我不相信王鐵錘會殺你,即便是他氣悶你去花樓找女人,也不會如此蠢笨在大庭廣眾之下行刺你,我不相信......”
“確實不是他。”
“兒子......”
“世子爺?”
蕭寶兒往前走了幾步,站定她不遠處,道:“當日我在花樓遇刺客,是有人故意引他過來,隨機便有城防營的人來目睹一切,直接定罪邀功.....夭夭,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人冤枉了你父親......”
郡主娘娘不是善茬,從兒子血淋淋的抬進來,她便已經著手打聽了一切,是王鐵錘見兒子現身花樓,有些不忿,故而生氣與她兒子起了爭執,如此才傷了兒子的。
然而如今為了這個女人,居然說偽證?
不,絕對不能。
“世子爺,你看清楚這個女人,她就是一個有些姿色的女人,這種女人,滿京城一抓一大把,你怎麼就被他迷了心智?”
蕭寶兒道:“母親,事情還不曾有定論,你不該打她。”
“你......”
夭夭看著蕭寶兒,這就完了?
她看了看房門,就在咫尺了啊。
她想出門。
郡主娘娘,您倒是趕我啊。
夭夭默默抬腳出門,想要悄無聲息的離開。
“夭夭,你過來。”
蕭寶兒時刻注視著那女人,果然是故意惹怒他母親的。
“不,我臉疼,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