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刻意敲打了桌麵,嚇得和貴忙看向世子爺。
蕭寶兒道:“和貴,下去領罰。”
“是......”
和貴不敢忤逆自家主子,乖乖的下去領罰。
夭夭看著他走了,笑著道:“世子爺的話果然是靈的,我就不行了,他們一個個的都不聽我的,世子爺教育他們果然是有一套。”
聲音間雖然透著失落,但是言語間卻微微有些抱怨。
但是抱怨歸抱怨,還是很儘心侍候他用飯。
蕭寶兒笑著道:“我想喝那個湯。”
旁邊金子盛了一碗,遞給夭夭,夭夭吹了吹,放到他嘴邊,順勢說道:“我讓金子出去放了風,這幾日馮克必然露麵,世子爺吩咐暗一出去抓人便是。”
“嗯,你吩咐暗一去準備吧。”
夜裡,蕭寶兒召喚暗一過來,道:“殺了馮瑞。”
“爺?”
“馮克是西夏人,你覺得他的兒子能在我大梁安然無恙?”
暗一覺得是。
“可是夫人那邊?”
蕭寶兒冷眼瞧過去,暗一忙出去了。
今夜不知過了多久,深夜,夭夭正睡著,便聽噗通一聲,有人掉進了房間內。
她忙從床上坐起來,便瞧見一人渾身是血......
馮瑞?
夭夭忙下床查看情況,然剛接近便感覺到有一把匕首抵在自已胸前,雖然那不具備什麼威脅性,但是卻讓夭夭感覺到不可思議。
“彆動?”隻聽他說。
“你在流血,我給你包紮一下。”
然而他手中的匕首,往前進一步。
“你是蕭寶兒的夫人?真好,我殺不了他,殺了你也一樣?”
夭夭微愣,意識到他不認識現在的自已,他道:“你弄成這般,是因為蕭寶兒?而不是你父親殺人滅口嗎?”
“......”
刀口又逼近許多。
“我的事情除了他,沒人知曉。”
“馮瑞,你說除了他,我還能是誰?”
“不......可能......”
“你的刀紮著我了,拿開。”
馮瑞看著她,那張陌生的臉上,然而說話語氣,熟悉語氣,便好像是兩人從小一塊長大那般。
“我身上疼......”
夭夭為他把了脈,除了虛,什麼也沒有。
這是被人砍了。
“等著,我給你拿藥。”
夭夭定點都不顧及什麼,直接將她的衣服給退了,胸前背後,被人連砍了四刀。
夭夭先是給他消了毒,隨後將其抱到床上去。
“你先歇著吧。”
夭夭想要去問個明白。
馮瑞在京城的消息,是她告訴蕭寶兒的,若是他被人刺殺,那也必定是他蕭寶兒。
今日因為晚上她有些睡不著,但是他確實要休息的,所以她沒有去打擾他。
但是他卻......
前院,夭夭進去的時候便仔細觀察,暗一不在。
進了屋,蕭寶兒依然躺在床上養傷,夭夭問道:“暗一呢?”
“找他什麼事?”
“有些事需要他去辦,他人呢?”
“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
“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吧,也該回來了。”
話音剛落,便聽見有人進了院子,暗一進屋內來,想要稟報,看見夭夭在,神情一愣。
“屬下先出去。”
“等等。”
夭夭招呼他進來,暗一並沒有動,夭夭輕哼,直接近前,在她身上聞了聞。
“好,很好,果然是你。”
馮瑞那人比較夢騷,身上喜歡塗一些女人的胭脂香。
而暗一身上意識有那味道。
“暗一,你家主子受了傷,這些事,你且受著吧。”
話音剛落,夭夭便直接動了手,她一腳踹過去,暗一直接從屋內,飛到了外麵牆上。
隻聽噗通一聲,牆塌了。
夭夭微微晃了晃頭,看向蕭寶兒道:“你的人,太不經打了,希望你能收一些有用之人,而不是這般廢物。”
暗七在暗處看著,能瞧得出她是在泄憤。
“倘若你不想幫忙,我可以親自出手,畢竟這些事的確是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