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氏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世子爺的吩咐,誰敢阻攔。
且侍衛們上前,一腳踹過去,柴房的門直接就倒了。
頓時裡麵是什麼情況,直接暴露在外麵。
她二舅媽直接捂著自家女兒的眼睛,拉著就走了。
她大舅媽來了一句傷風敗俗也直接走了。
.......
隻因為裡麵的景色實在是‘怡人’啊。
隻見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宛若農家配種的兩頭豬,那模樣讓人一瞧,倒是開天辟地頭一回。
侯爺青筋暴突,憤然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兩位少爺拉開......”
夭夭看著盧氏和二夫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心下不恥。
倘若裡麵是自已和旁人,他們如今便不是這種表情了吧。
想要設計我?就你們?
蕭寶兒看著裡麵風光,微微蹙眉。伸出手,捂住夭夭的眼睛,轉身便將其帶走。
宴會是辦不成了,送走賓客,這一大家子聚在一起。
長遠候目光責備的望向夭夭,夭夭微微皺眉,從長遠候眼中,她瞧得出些許恨意。
恨?
夭夭還沒有開口,盧氏指著她道:“是你,就是你,是你陷害我兒......”
“姨娘的話,我有些不懂呢,我為什麼要害弟弟呢?”
盧氏自知自已言語錯了,她指著夭夭道:“就是你,有人瞧見你見了我兒,除了你還能有誰?”
夭夭輕哼道:
“直接報官吧。”
二夫人忙阻止道:“怎麼能報官?”
“為什麼不能報官?居然有人在我們王府內對主子們下毒,若是查出來,定然嚴懲不貸。”
“這是我們長遠候的事情,事關侯府兩位少爺的名聲,怎麼可以?”
“有件事,我是挺疑惑的,世家貴族,府上出現了什麼貓膩,都是藏著掖著的,不論這出現狀況的是誰......你們怎麼就領著人去瞧熱鬨了啊?如今滿城皆知,咱們家二少爺男女通吃啊。還是你們做母親的,希望自家兒子身敗名裂......”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宛若戳人家心窩子裡了。
“你們說你們是為了什麼啊?”
為什麼?還不是要讓你身敗名裂。
可是他們不能說,隻能吃了這虧。
可是盧氏不願意,死活要將沈夭夭拉到低於。
夭夭並但心今日事情波及到他的。
“世子爺,你不覺得奇怪嗎?”
夭夭一副為家裡擔心,上愁的很的模樣,可是她的神情優哉遊哉,是人都能瞧出來她此刻看熱鬨的心態。
氣的二房和盧氏真想要上前去撕破了她的臉啊。
郡主娘娘坐在旁邊,心中雖然氣悶,但是更加氣悶的則是盧氏和二房溝街到一處,居然要破壞侯府清譽?
真是兩頭豬。
盧氏說不過夭夭,爬到長遠候身側,哭訴道:“侯爺,您一定要給墨兒做主啊,他才十六啊,被人誣陷...這以後怎麼尋找媳婦啊。”
世家貴族的女兒,誰願意嫁給一個被男人捅破了的。想想都膈應人啊......
二夫人也道:“有丫鬟確實瞧見了咱們世子夫人與墨少見過,而且墨少剛才也說了,是她給他們下了藥啊。”
盧氏一聽這話,心頭頓時一陣清明。
“對,墨兒說了,是你對他下毒。”
夭夭笑了道:“這世上若是某個人一句話便能給另外一個人定罪的話,早就家不成家,國不成國。”
夭夭看向世子爺問:“今日醜聞,怕是明日便能傳出整個京城,這都要托盧姨娘和二嬸娘了,話說這當親娘的,不是該想法設法的掩飾兒子們做的肮臟事呢,怎麼盧姨娘和二嬸娘卻偏偏領著眾人一塊去捉奸了呢?”
盧姨娘和二夫人滿目的惡毒盯著夭夭,但是夭夭卻無動於衷。
郡主娘娘在後宅侵染這些年,怎麼會不知今日發生了什麼,兩人這麼熱情的去抓奸,抓的還是自家兒子?
哼
她們起初謀算的應該是夭夭吧。
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丟人現眼。
郡主娘娘涼涼道:“今日的事情發生的有些稀奇,即便是不報管,我們也一定要查清楚。謀算主子,抓住定然不饒。”
夭夭道:“母親,今日我在宴會上正與大舅母二舅母談話,突然間來了一個丫頭說母親尋我,我自不敢多言,便跟著去了,可她卻將我領向僻靜地,欲要對我下迷香,真是蠢貨,我是誰?鬼手婆婆的名下弟子,那點毒藥,我怎麼能放在眼中?隨後我將其擒獲,帶回了長風閣,如今還在長風閣關著呢。據他交代,她是受了墨少爺的交代,對我下藥的......”
“怎麼?還有這種事?難怪你們這麼積極,難不成是你們早就謀算了?”
“大嫂,是她賊喊捉賊,您身為一家主母,不能偏信啊......”
要公正?
夭夭笑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