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年聽說了蕭寶兒被打,心中驚駭不已,若是蕭寶兒借此機會發怒,那麼齊王必然會掉一層皮啊。
她匆忙趕往齊王府,隻瞧見那緊閉的房門。
“怎麼回事?”
“剛才蕭寶兒來了,被將軍揍了一頓,走了。”
“走了是什麼意思?”
“不走還留下來吃飯啊。”
“蘇大好,你長點腦子好不好,她打的是誰你不知道嗎?蕭寶兒能打嗎?他若是報複,在朝堂上行彈劾將軍怎麼辦?你家將軍初入京城.......你儘添亂啊。”
“那又如何?我都想好了,明日早朝我便先發製人狀告他欺負我們家將軍。定然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王芳年搖了搖頭,總覺得這法子不大好。
王芳年要見齊夭夭,然而蘇大好攔著她道:“將軍她誰也不見。”
“我是誰嗎?我是齊家二少夫人,是這個家的主子。”她要進去,誰也攔不住啊。
王芳年推門而去,此刻夭夭正坐在書桌前,正在寫著什麼,看那樣子,甚是悠閒,也沒生氣。
“你怎麼就不急呢,火都要燒眉毛了。”
夭夭雲淡風輕道:“出什麼事了?”
“喂,你在齊王府打了蕭寶兒啊,蕭寶兒?你不知道她是誰嗎?當朝宰相,殺人如麻,鐵血無情啊。”
“他做了什麼事,讓你覺得他殺人如麻呢?”
王芳年張了張嘴,卻尋找不出什麼具體的事情,她道:“外界都是這麼說的。”
殺人如麻?是看不上他做派的人所給的造謠罷了。
“我知曉自已在做什麼。”
王芳年看著她道:“我看你就是仗著他喜歡你......”
聽到這個,夭夭微微抬眉,眼神炯亮的看著她。
“他喜歡我?”
王芳年道:“你何必裝傻?若非如此,以你的秉性,怎麼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
夭夭沒有解釋。
待第二天,夭夭便告了病假不去朝堂。
然蘇大好聯合王將軍,上朝狀告蕭寶兒,輕薄大將軍。
這話一出,滿朝文武皆震驚不已。
“不可能,宰相大人家中夫人剛去,怎能做出如此事情?”
“單大人,難不成我們齊王府汙蔑他不成?”
“......汙蔑不汙蔑的我不知道,但是宰相大人絕對不可能在他夫人喪期還沒過,就這般胡來......”
“宰相大人昨日去了齊王府欲要對將軍行不軌之事,林恩澤林大人親眼瞧見的,做不得假。”
林大人見提到自已,戰戰兢兢的上前道:“宰相大人的確是去了齊王府,不過臣什麼都沒瞧見......就瞧見了齊王和宰相大人切磋武藝,將軍威武,那場比賽,將軍小贏了。”
林恩澤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怎麼瞧著都是宰相大人吃虧啊。但他覺得此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畢竟無傷大雅。
“宰相大人心胸開闊如大江大海,是宰相大人相讓了。”
襄王輕輕推了一下蕭寶兒,隻見蕭寶兒暗暗瞪了他一眼,襄王挑眉,又往他身上戳了戳。
瞧見蕭寶兒那極力忍耐的表情,道:“不會吧,真的被修理了?你可是蕭寶兒啊,京城一霸,就這麼被一個鄉下丫頭給修理了?”
襄王看著他那窩囊的模樣直搖頭啊。
他嘴角含笑,出列道:“王將軍,蘇小將軍,你們這麼說就不對了,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咱們宰相大人這般年輕有為,即便是鰥夫,也能成為眾位臣家爭相要的女婿人選呢。怎麼聽著王大人的意思,是嫌棄咱們宰相大人呢。”
襄王看著蕭寶兒遞過來的眼刀子,覺得更加有趣了。
“哎呦,咱們宰相大人被嫌棄了嗎?”
被嫌棄的蕭寶兒,終於開口道:“陛下,王將軍所言句句屬實,但是有一點他說錯了,臣對齊王不是騷擾,而是臣對齊王殿下一見鐘情,意欲求娶......”
“啊,你被齊王拒絕了?”襄王衣服看笑話的模樣。
蕭寶兒暗暗瞪了他一眼,隨機想到什麼,他這打也不能白挨。
“臣不覺得是拒絕,而是考驗。”他微微往下掃了掃,“今日齊王沒來,大概是害羞了吧。”
害羞?
在齊王府的夭夭,聽下了朝的蘇大好回應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一時間無語。
“將軍,他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調戲您,可惡至極,您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你說我該如何?”
“自然是去尋他麻煩,當眾拒絕他,讓他死了這條心。”
夭夭看著蘇大好,久久才道:“你跟馮薇薇的親事,我想了想,覺得這門親事不能就這麼散了,讓你爹領著你去馮家道歉去。”
“將軍,我不要娶她。”
夭夭並不理會他的傾訴,而是道:“你知曉上一個對女人始亂終棄的士兵怎麼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