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忍心他被欺負。
暗一想了想又道:“爺,我聽那邊的意思,是齊王她看上了三皇子殿下......”
“不可能......”
蕭寶兒直接否認,可隨後眸中又有些懷疑。
“這話是誰說的?”
“是齊將軍親口所言,王將軍也因此猜測齊王他喜歡年歲小的,故而在世家子弟那邊放了話,讓各家每家送齊王府一個。明為謀事,實際上則是為齊王養......他應該是覺得三皇子還小......”侍候不了人。
蕭承他才十一歲啊。
蕭寶兒越想越不對勁。
“走,咱們去齊王府走一趟。”
夭夭剛見了王芳年,又去與舊部喝了點酒,所以這會兒已經晚了。
她剛到家門口,便瞧見門口有一輛馬車,馬車旁邊還站著一個人,隱約望去,那人身材修長,彆的倒是看不出什麼。
她初來京城,且以女子為將,多有人稀奇,來窺視她的真容。
夭夭覺得無所謂,抬腳便往王府走。
“夭夭......”
一聲呼喚,她微微頓住。
家裡人會喚她嬌嬌,唯一能喚她夭夭的,則是蕭寶兒。
“世子爺好啊,這麼晚了,世子爺要進門嗎?”
喝了點酒,腦子有些昏沉,這身子都有些控製不得,歪歪斜斜的,若非身後的初笙扶著,她怕是站不住。
然蕭寶兒瞧見初笙放在夭夭手臂上的手,莫名辣眼,他微微皺眉,抬腳上前,直接將夭夭拉入她懷中。
初笙欲要爭,隻是瞧見將軍對他揮了揮手。
他頓住,隨後往後退了退,視線則戒備的望向周邊。
“他是誰?”
“初笙,我的護衛。”
“多大了?”
“十六了吧。”
“你倒是了解。”
然而喝了酒的夭夭,卻異常的溫和。
對,是溫和,比之上次箭弩拔張,今日的夭夭確實非常溫順。
即便是蕭寶兒言語中有些不善,而她卻不當一回事。
輕聲問:“進去嗎?”
蕭寶兒看了她一眼,他還不曾忘記,那日他被她打的渾身酸疼。
“我帶你去泡溫泉如何?”
夭夭微微挑眉,輕嗬了一聲。
“這怕是不行,我的家人不會同意我夜不歸宿的。”
夭夭說的認真,且身後的初笙已經開始戒備了。
“他們......本世子還不放在眼裡。”
“哦,你要開打嗎?”
夭夭似乎是對打架來了興致,極其好說話道:
“要不你們試試,誰贏了,我就跟誰走。”
初笙隨手一揮舞,門口瞬間多了十多個護衛,蕭寶兒瞧著,一個個的都不是好惹的。
她身邊居然有這般出色的人兒,倒是小看她了。
“這些都是我的家人,齊祥初笙你認識的,後麵這幾位乃是玉寒、樟木、宮柳、笑歌、冷影、花醉、月辭,清風,連心,白衣......沒辦法,管我管的甚嚴。”
“你若是不喜歡本世子幫你乾掉他們如何?”
“哦?我就剩下這麼些個家人了,世子爺也想乾掉嗎?”
“......”
“真是狠心的男人。”夭夭推開他,站在初笙跟前,又上了兩個台階,她微笑著望著蕭寶兒,目光略有些淒楚。
“天晚了,世子爺請回去吧。”
夭夭抬腳便要進府了,蕭寶兒下意識的抬腳,卻隻瞧見一身落寞的身影。
他心中微疼,想要追上去說一句:你還有我。
可是麵前突然間出現一睹牆,個個拔刀相向,然蕭寶兒身後暗一忙拔刀對峙,卻被蕭寶兒攔下了。
“沒事,咱們走吧。”
初笙看著他就這麼走了,心中莫名鬆了一口氣。
被自家將軍打了之後第二日還能如沒事人一般上朝,此人果然是深不可測。
“你們日後都小心點,不論誰跟著將軍出門,都必須要避著此人,絕對不能讓將軍被此人所惑。”
“齊祥,你是他在勾搭咱們將軍?”
齊祥略微頷首道:“是,他蕭寶兒武功高強,豈能在咱們將軍跟前毫無招架之力?那不過是他的計謀,讓咱們將軍心軟罷了。”
他們都是昔日老將軍養育出來的戰場孤兒,當日出事他們因為在外地求學,沒有受累。
待最近才被小將軍召回。
“我們明白了。”
隔日一早,夭夭早早起來練武,待吃過飯的時候,且聽外麵有人求見。
夭夭聽名字不大熟悉。
待他們說是為了孩子,她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