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一下子亂成了一鍋粥啊。
蕭寶兒穿好衣服出來,見到和貴,和貴便將此事回稟了世子爺。
蕭寶兒問:“這麼好的事,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和貴看了一眼金子,無奈道:“屬下這一打聽消息了消息便來回稟您了。”
和貴也很冤啊。
蕭寶兒暗瞪了他一眼,微微看了眼灼熱的太陽,即便是自已知曉,怕也不能遏製了。
得,要亂就亂吧。
“去準備,爺要去陪媳婦回門去。”
蕭寶兒領著夭夭回門,王將軍一臉愉悅,且親自在外麵迎接。
這讓門口看熱鬨的人知曉,王將軍很重視蕭寶兒呢。
然蕭寶兒知曉,這王鐵錘是將他看做救命稻草了。
他們進了門,入了正廳,夭夭便跪在王鐵錘跟前道:“多謝王將軍成全我與相公,夭夭感激不儘。”
張氏忙上前將其扶起來,道:“日後都是一家人,無需客套。走,咱們去裡麵坐坐,讓他們談談.....”
張氏將夭夭拉走,夭夭知曉,二嫂應該是有話要與她講的。
待去了後院,二嫂就在裡麵等著,張氏將她帶過來,便出去了。
“二嫂......”
王芳年見夭夭好好的,便是放心了。
她想起今日探聽到的事情,便道:“魏家祖墳被雷劈,是你辦的嗎?”
“嗯。”
王芳年道:“有人瞧見了,魏軒宇的墳墓裡麵,是個斷頭屍體。袁家揪著不放,說魏國公偷梁換柱,將自已兒子換走了......吵嚷著讓魏國公將魏軒宇交出來呢......”
魏國公這是有苦說不出啊。
“但是你怎麼能將冰魄留在那?這萬一彆人懷疑你怎麼辦?”
夭夭搖了搖頭道:“不會的,我今後不會用冰魄的...”
“不用?”
“如今我不在是昔日大將軍,冰魄與我不過是個廢銅爛鐵,用又何用?”
王芳年可惜一聲,可惜了。
兩人正先聊著,便聽外麵一陣喧鬨,不一會便有人來報,說是王鐵錘與蕭寶兒吵起來了。
夭夭一聽,便道:“我去看看。”
夭夭到了,便見蕭寶兒手執起劍奴,猶如排山倒海之勢。
而王鐵錘手握著寒鐵錘,與蕭寶兒正麵相對。
“聽說世子爺的劍奴威力與冰魄其名,早就想見識見識了。”
“王將軍曾被列為齊家三將軍棋下第一猛將,本世子也想看看,你當不當得起......彆虛有圖表......”
“哼......”
夭夭也想要欣賞一下劍奴的威力,所以沒有上前去阻止。
“當......”
重重的鐵錘宛若巨石一般,朝著蕭寶兒攻去!
蕭寶兒輕巧躲開.....
王府兵衛一時間蒙了,巴巴地望著,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幫忙。
隻這思考功夫裡,兩人兵器相交已經數十次!
金石聲震,火花四濺!
張氏趕來,瞧著這陣勢,便覺得心驚。
“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上去攔著!”
咋上?
蕭寶兒的劍奴不見血不封鞘的,且劍光迸射,十仗內豈能靠近。
“可也不能看著他們打啊?”
張闖看著想要上前,可真到要上了,才會發現眼下這局麵,根本不是他們想攔就能攔得住的。
蕭寶兒今著藏藍色袍子,揮舞起劍奴來姿態瀟灑,且隱含殺氣。
王鐵錘可是她名下一員猛將,鐵錘一出便是地震山搖,若是被擊中,便是頭腦出血。
張闖等一乾府兵,看著兩人越戰越酣,如今隻能往後麵退,夭夭問道:“怎麼回事?”
“夭夭姑娘,今日將軍與寶世子提了老將軍的事,可誰知寶世子不認賬,還詆毀老將軍......”
“他說什麼?”
“他說咱們老將軍親小人遠忠良,蠢笨如......”
“他說的不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