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一邊是在母親忙碌時一手將自己養大的奶奶,一邊是雖然對他不好但血濃於水的父親。
在短暫的崩潰後,他做出了選擇。
逝者已逝,最該珍惜的是眼前人。
就像一道選擇題,他選了一條路後,就堅定地按著這條路走下去。
楚妍對翟子始恨到了骨子裡,不僅要追究他殺人的罪行,還搜羅了對方很多其他罪證,打算讓其再也無法從監獄中出來。
翟子始吃喝嫖賭多年,把柄一抓一大堆,楚妍下了狠手,一定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看著和律師商量如何從嚴判處的母親,楚聽玉跪在對方麵前。
他跪了三天,滴水未進,在徹底昏倒前,終於得到了一紙諒解書。
翟子始失手殺人,因為有個好兒子,最後居然隻被判了三年。
楚聽玉如願以償將父親的刑期降到最低,但也磨滅了母親對他最後的一絲溫情。
楚妍徹底不管他了,學費生活費直接打到卡裡,母子二人之間再也沒有任何交流。
還是他的爺爺翟老爺子舍不得孫子,送了他一座小彆墅,時不時關照幾分。
現在爺爺要過生日了,自己不被
允許進入楚家,自然隻得讓翟言幫忙轉交禮物。
翟言是翟家家主,在楚家出事時,就被當做翟家的代表前來主持大局,現在自然也在受邀出席之列。
翟言坐在書房,視頻會議還在進行,他懷裡的小貓卻在時不時搗亂。
“你將鏡頭放的那麼高,都快要看不到臉了。”林楚橫躺在他懷裡,小聲感歎,將腳翹的老高。
電腦屏幕上,所有人都規矩地露出上半身,隻有翟言,堪堪露出半張臉,仿佛是不小心將鏡頭抬高的。
他冷峻的臉龐麵不改色,“這一季度的報表直接發到我的郵箱,我現在……嘶!”
尖銳的牙透過襯衫咬住下麵的皮膚,尖銳的疼痛過後是酥酥麻麻。
“翟總,怎麼了?”見他突然不說話,記錄的助理趕忙問道。
“沒什麼,是我的貓,我現在有些事要忙,不能回公司,之後的會議全部改由線上進行。”
幾個參會人員眼睛都亮了,都想讓他把貓咪拿出來看看。
翟言目光冷凝,一個掃視,嘰嘰喳喳吵著要看貓貓的人瞬間都不講話了,會議繼續進行。
林楚微微抬頭,露出一雙帶笑的眼睛,似乎在嘲笑他理由都找的這麼牽強。
翟言目不斜視,繼續看著電腦屏幕,仿佛任何事情都打擾不到他。
林楚感到無趣,繼續剛才的事業。
白色的襯衫遇水變得透明,隱隱約約能看到下麵的紅,林楚用牙齒解開一粒扣子,幾番努力下,終於嘗到了第一口巧克力。
翟言的眼神愈發幽深,他渾身繃緊,在會議結束時,幾乎是毫不猶豫就將筆記本屏幕按了下去。
橫抱起懷裡搗亂的人,他把林楚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一邊,似乎是要懲罰對方的調皮。
被他放在電腦桌上,林楚笑得沒心沒肺;“你想乾嘛?”
他用腿勾住翟言的腰,手指順勢將下麵的一顆扣子也解開。
他就像一朵任君采擷的玫瑰,不留餘地地誘惑著,引誘著旅人臣服於他的魅力。
翟言伸出手,捧住他不施粉黛依舊明豔的臉,仿佛被蠱惑了一般,熾熱的呼吸一點點靠近。
林楚滿意地看著他越來越近,眼裡的水光蕩漾開來,眼波流轉,越發吸引人向前。
翟言的手托
在林楚背上,護著他,慢慢將他放倒在桌麵。
兩人四目相對,眼裡皆是熟悉的神情。
如雲般潔白的棉花糖放置書桌上,黑沉的木板,襯托得對方更加白皙輕盈。
翟言的眼睛黑的驚人,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或許什麼也沒想,隻是臣服於身體的本能。
隻有在這樣的距離,他才能聞到那熟悉的味道,那誘人的甜香像是化作了無形的絲帶,綁著他不斷減少距離。
他眼神迷離,緩緩俯下身。
叮咚——
是短信的提醒聲。
翟言瞬間清醒,狼狽地將他放下,轉身去看手機。
林楚來不及拉住他,恨恨地錘了一下身下的桌麵,眼神憤憤,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打算淩晨就寫完,今天好好追劇的,但是寫的太過情緒化了,怕大家都生氣,就改到平淡了一點,把聖母心泛濫改成了兩個選擇
跪求諒解書是我在微博看到的一個投稿,這般絕世聖母的操作,淩晨寫的時候我差點把自己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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