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州是和華娛簽約的,熟悉的自然大部分都是華娛的人。
鐘恒是華娛的一哥,年輕時就以俊逸的外表俘獲許多觀眾的芳心,無數粉絲視他為夢中情人,拍了幾年電視劇後,為了磨練演技,他放棄自己熟悉的電視劇小生市場,轉型去拍當時十分低迷的文藝電影。
從小角色開始,他積累了不少個性突出,在小眾圈子裡為人津津樂道的角色後,抓住華娛拋來的橄欖枝,開始開掛的人生。
他參演了華娛當年的壓箱力作,這部電影一周之內就打破之前最高票房的記錄,不僅帶來了十分客觀的經濟利益,還一舉將整個市場都盤活。
鐘恒個人也獲益非常,拿到了國外一個十分權威的電影節影帝提名,成為了國內年輕演員中獲得提名的第一人。
但這不僅不是他的高峰,甚至還隻能算是一個並不突出的開始,隨著華娛資源向他的傾斜,他擁有了國內最頂尖的團隊。
幾年之內,就將影帝拿了個遍,再去權威電影節時,他已經成為被當做權威的評委。
鐘恒今年已經五十餘歲,年齡帶來的是豐富的閱曆和寵辱不驚,比之剛出道時的年輕俊逸,他還是那樣迷人,隻多了時間打磨出來的韻味。
年輕時他總是繃著所有的精神,不敢有絲毫放鬆,所有的媒體粉絲都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就像行走在鋼索上一般,感覺一不留神就會跌下萬丈懸崖。
等到現在功成名就之後,他才終於鬆了口氣,不再向以前那樣把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生怕自己一舉一動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時不時在個人主頁分享自己的近況和生活。
最近某視頻網站有一檔十分火熱的真人秀,將成名演員和新秀配對,在兩人一對一的教導中,帶觀眾了解鏡頭背後的故事。
鐘恒也看了那個節目,還轉發了一次節目組的官博。
粉絲聞風而動,皆哭嚷著想讓他也來參加,節目組也十分上道,立馬就發來了合作邀請。
鐘恒的私生活向來被捂的嚴嚴實實,隻有一些電影節或者大型慶典上才能看到他的身影。粉絲追著他許多年,從沒想到居然能有在綜藝中見到他的機會,一個留
言寫得情真意切,讓鐘恒看著也不忍拒絕。
他現在專注於琢磨劇本,經常很久都沒有任何消息,加盟《演員一對一》後,立馬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就在粉絲們翹首以待時,網絡上突然出現了影帝已經隱婚的消息。
影帝鐘恒疑似隱婚,攜女友出遊,對方已經懷孕。
有八卦營銷號放出鐘恒小心翼翼扶著一個女人的背影,即使是高糊的圖片,也看的出他對身邊人的在意。
鐘恒國民度極高,粉絲也橫跨好幾個年齡層,隱婚生子的消息一出來,瞬間就讓微博的服務器癱瘓,工作人員緊急維護才不至於一直無法刷新。
“不是吧,不可能吧,那可是鐘恒公子呀,這樣是什麼樣的人才能讓他這樣溫柔以待。”
“我不信!鐘恒是不可能結婚的!他屬於所有的觀眾,絕不可能被獨占。”
“前幾天我還在發微博慶祝他要參加綜藝,誰能想到今天就受到暴擊。”
“不可以,不可以,鐘恒怎麼可以結婚,一定是假的,他都這麼低調了,為什麼狗仔還是不放過他!”
一開始所有人都不敢置信,有人哀嚎,有人質疑,吵吵嚷嚷,誰都無法說服誰。
除此粉絲和喜歡他的觀眾外,自然也有不明屬性的人混在其中。
“結婚了就是不一樣呀,清高的藝術家形象毀於一旦,立馬淪為要賺錢養家的老男人。”
“哈哈哈哈,怪不得要接綜藝,原來是要賺奶粉錢呀,之前說他是為了回饋觀眾的腦殘粉被打臉了吧。”
“影帝效率夠高呀,結婚生子一次性就搞定,牛逼牛逼。”
除了粉黑之外,更多的是持無所謂態度的吃瓜群眾,湊熱鬨般的說兩句恭喜,順便猜猜女方到底是誰。
這般大的事情,翟言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什麼?你說這是為了給楚聽玉轉移視線?”林楚聽了翟言的解釋,剛戳上來的西瓜立馬掉回了盤子裡。
“對,應該是秦越州做的,這張圖片早就被公關壓了下去,但是公司高層基本都知道這件事的存在,他叔叔是公司股東,他有圖片也不足為奇。”
林楚思緒一片混亂,什麼和什麼嘛,自己驚訝的又不是他有這張圖片。
翟言戳了一塊西瓜
,塞到他因為吃驚而微微張開的嘴裡。
“工作室要起訴楚聽玉的事情鬨的太大,幾乎是斷了他所有在娛樂圈闖蕩的路,秦越州為了讓這個這件事的熱度被掩蓋,就把鐘恒的緋聞挑了出來。”
“不是不是,我知道有用其他事轉移視線的公關手段,但是……這也太離譜了吧,那可是鐘恒誒,公子世無雙的鐘恒,正常人會拿這樣的巨星去給小透明轉移視線?”
鐘恒早期的角色的都是翩翩公子,給他留下了公子鐘恒的外號,他也十分符合公子的形象,外表俊逸,從不為名利低頭,一直到今天,大多數人對他的印象就是舉世無雙。
“可是這樣不就瞬間讓大眾完全遺忘掉楚聽玉的事了嗎。”翟言攤手,無論在他們看來多麼不可思議,可是事情確實是達到了應有的目的。
就像之前他把林楚當替身一樣,不就是世界意識安排的,為了讓楚聽玉能夠順理成章地打臉林楚,看似合理,但是完全不能深思。
畢竟將林楚和楚聽玉放在一起,沒有人會覺得林楚是那個替身。
“不不不,這太離譜了,我還是無法相信。”林楚也給翟言喂了一塊西瓜,整個人還處在不敢置信的情緒中。
翟言揉了揉他的腦袋,猛地將其打橫抱起,朝房間走去。
“你乾嘛?合理安排工作時間,我才不是那種壓榨員工的黑心老板。”林楚驚恐地掙紮,兩人才剛休息不久,雖然嘴硬著不承認,但是他確實有些力不從心。
“想什麼呢。”翟言拿額頭碰了下他的腦袋,將人放在衣帽間。
“公司緊急會議,你不是不相信嗎,那就一起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