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紈絝戰神(1 / 2)

還未睜眼,翟言就察覺到了空氣中正彌漫著不同尋常的香氣。

清新靜謐中似乎參雜著一些不易察覺的甜膩。

還未等他仔細分辨,屋外就傳來丫鬟引領著小姐過來的聲音。

“三小姐不必擔心,我們公主又不是那種刻薄死板的人,隻是不小心弄臟衣物罷了,換掉就是,哪裡算的上是什麼失禮。”

眼看著人馬上就要到了門外,翟言正欲起身避開,卻不料迷香早已侵入體內,他剛稍微一動,□□就擴散到了四肢。

上輩子迷迷糊糊中了此香,是事後被人潑了涼水才得以清醒,這次中途醒來,才真實感受到此香的霸道。

此時已經來不及多想,翟言抬手點了幾個關鍵穴位,才勉強將著熱火壓了下去。

葉楹低著頭跟著這丫鬟進了屋內,還沒來得及道謝,就聽對方哎呦叫喚了一聲。

“哎呀,看奴婢這記性,光顧著去取衣物了,竟忘了拿雙合適的鞋。”

丫鬟風風火火地將捧著的換用衣物放下,說了句自己馬上回來後就又轉身出門。

她的動作實在太過迅速,在葉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不見。

偌大的屋子內,此時就單剩下葉三小姐一人。

她出身滿門清貴的臨安侯府,家教甚是嚴格,主人家不在,就隻坐在堂屋內的繡凳上,等著他人回來。

此時才剛剛入春,寒涼的空氣讓不小心被潑濕的衣物緊緊貼在身上,葉楹攏了攏袖子,還是沒有一絲要自行進內間換衣的想法。

既不進內間,她自是不知道原本這裡有個等著她的陷阱。

翟言飛速掐滅情香,在她進來之前就已從窗台處翻了出去。

這香實在太過霸道,此時翟言也隻是將其暫時壓製,隻有等精神體和身體完全融合後,才能徹底打散藥性。

這一世,翟言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靠著為國戰死的父親兄長和極受寵愛的貴妃長姐,一直過得肆意瀟灑,被所有人恭維擁捧。

義勇侯府滿門忠烈,全府除了個以至耋耄之年的老封君外,隻剩下他和一個寡嫂,帶著兄長才三歲不到的遺腹子獨存。

現他才十七不到,就被陛下開恩,特許承了

爵位,還有個名滿京城的貴女做未婚妻。翟府雖然親緣凋敝,但深受陛下寵信,在這整個康元朝,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名門貴地。

但是誰也想不到他那傳聞中端正賢淑的未婚妻早已心有所屬,滿腹籌謀隻為取消這門親事。

逃出小院,翟言估摸了一下此處的位置,發覺離梅園不遠。若是有人高聲呼喊,那些被長公主邀請過來賞花宴飲的公子小姐們絕對能聽見。

思及此,他正打算跳進冰湖內惹起注意,卻不料遠處有個挺拔如青竹的身影一閃而過。

葉楹很少參加這些人多的宴會,不好拒絕閨中密友的熱情相邀,雖然來了,但也讓兄長葉景陪伴一起。

本來葉景一直護衛在二人身邊,但是剛剛有事被長公主召了過去,事後回到梅園,就被花家小姐拉住,慌慌張張地說自己妹妹剛在混亂中被人潑了一身水,現在卻不知去了何地。

葉景來不及安慰這個一臉自責的女人,將人拋在一邊,趕緊尋找自家妹妹。

他正從遊廊這裡走過,本打算出園看看,卻不料突然被人製住,拉到旁邊一個房間。

來人動作太過迅猛,葉景來不及掙紮,就被壓倒在門框後麵。

“你……”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對方捂了下去。

他剛剛一直呆在屋外尋人,滿身滿臉的寒涼,此時被蒙住口鼻,一時之間來不及思考,隻覺得對方的手心太過炙熱燙人。

“彆說話。”那人低頭湊到他耳邊說道,呼吸噴灑在脖頸間,是比掌心更熱的溫度,如電流般從耳廓一直酥麻到腳心。

房間內窗戶都閉著,十分昏暗,葉景努力朝對方看去,卻隻看得到對方下頜流暢的線條,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誰。

翟言被這迷香折磨得渾身燥熱,掌下相貼的皮膚微涼,不僅沒有壓製住一點藥性,反倒像是往火上澆了熱油一般,燒的更加熱烈。

葉景此時也發現這人有些不對勁,掙紮著想掙脫束縛,卻被對方抵身壓住,箍得更加不得動彈。

“若想知道葉三小姐現在何處就不要掙紮。”兩人相貼甚緊,隻是皮膚相貼就以用了不小的自製力,翟言哪裡還受得住他的磨蹭掙紮,咬著牙威脅道。

果然,一聽到可能有妹妹

的下落,葉景立馬不動了,隻瞪著眼睛似乎在追問威脅自己的人。

他不動,翟言立馬運用內力壓住泛濫的藥力,屋內靜悄悄的,隻聽得見他粗重的呼吸聲。

葉景正等著他告訴自己妹妹的下落呢,半響不見回複,不顧被捂住,嗚咽著就想說話。

柔軟的唇被掌心摩挲,濕熱的呼吸像羽毛一樣騷弄著掌心,翟言剛聚起的內力瞬間奔潰,被壓製住的火熱瞬間湧上大腦,讓他忍不住想鎮壓這作亂的小東西。

窗外依稀還能聽見那些公子小姐們的嬉鬨,昏暗的房間內,兩個身影在暗處交疊,青澀的公子被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能被動接受著登徒子的輕薄。

葉景從來沒有和人這麼親近過,葉府家訓一直是克己守禮,壓製人的享樂**,彆說有些高門會為小輩準備的暖床丫鬟之類,他連小廝都隻有一個,平時貼身的事情從不假手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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