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彆人家是彆人家,咱們家隻有你一個兒子,難道你為了妻女反而不成?”
賴氏說話時激動的一蹦,一直沒反抗的兒子如此說,讓她有一種要失去掌控的感覺。
隻有錢財牢牢的抓在手中,才能掌控著兒子,才能讓兒子孝順。
“娘,你不能太狠了,你太狠了,我隻能不雕刻了!我不接受你這麼狠心的娘。”
宏基說完這句話,也不管他娘同不同意,把木頭動物像拿進他的房間中。
賴氏在兒子背後還想說什麼,卻被宏基爹阻止。
“行啦!三更半夜的還吵什麼?他要乾什麼就隨他,隻要木頭菩薩的錢咱們收著。”
宏基爹在賴氏說那些話時,沒有阻止她說,老妻一直是胡攪蠻纏製的宏基夫妻倆實實的。
此刻兒子說話如此堅定硬氣,覺得賴氏再像以前那樣,有可能他們會失去兒子。
他們養老隻能靠著兒子養老送宗,怎麼能讓兒子和他們離了心呢?這不是把兒子往外推?
作為一個男人很理解兒子的做法,男人的手中沒有一分錢,真的像一個軟柿子,想乾啥啥不成。
“老頭子……”賴氏不甘心就這樣妥協,能讓兒子有一個收錢項目,以後兒子更難掌控。
“行了,逼得太急的話他不雕刻,你後麵收了定金的如何弄?”宏基爹再次瞪了老妻一眼。
賴氏嘴巴張了張,後麵的話說不出來,像被人捏住了脖子,這種感覺一點都不美好。
宏基在房間把那兩個動物像放在桌子上,到廚房拿了一點熱水洗臉洗洗腳,擦了一下身上的灰塵,為了省柴火,省挑水的力,一家人洗刷的比較簡單。
大丫已經帶著幾個妹妹洗漱好了上床,忙了一天娃娃們都感覺手累的很,躺在床上不願意動。
葉詩琪躺在床上一會兒睡著,今天讓她一個幾歲的娃娃動手雕刻,花去了很多的心力。
宏基睡覺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娃娃們平衡的呼吸聲,吹熄了油燈,他覺得很累卻沒有一下子睡著,心中興奮覺得以後如果能賣玩具賺一點收入,以後他就能更像一個男人一點。
葉詩琪一覺醒來,睜開眼發現窗外是黑漆漆的,在冬天不知道時間,又沒有時間感,猜測此刻是半夜。
感覺了一下身邊父親和姐姐們睡得很熟,這才悄悄的進入空間中。
葉詩琪拿起了炭筆畫木頭時,感覺雙手疼,她先放下了炭筆,先去喝一口靈水恢複,又去刮了一點蜂蜜吃,感覺到雙手不疼,又恢複了體力,這才又拿起炭筆畫木頭像。
葉詩琪在空間裡畫畫太專注沒有注意時間,突然聽到了房間外麵的雞啼聲,把她嚇了一跳,急忙的把已經畫好了的木頭像意念出空間,人也躺回到了床上。
並且把父親昨天雕刻好放在桌子上的木動物收進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