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祥貴聽到葉淑枝說那兩個護衛在這個院子裡住,這座簡陋的房子那裡窗口這麼低,大力一點都可能把窗口弄掉,也可以往裡麵看,更有可能把木門都拆了。
他的未婚妻在這裡,是個男人第一個想法都會想到,有可能會給自己戴綠冒。
“什麼?他們就住在這裡,你們可是姑娘家,有陌生人住在這裡怎麼行?”
鐘祥貴如此激動的話語,令正在做工的兩個護衛停下的動作瞪著他。
“鐘祥貴,你想到哪裡去了?怎麼那麼齷齪的想法,人家是在這裡守十料的,並不是來這裡做閒人。”
葉淑枝到此再不知道自己未婚夫的想法,那她就是一個傻子。
“什麼我想的齷齪?你和小姨子都是姑娘家,有兩個陌生的男子在這裡,我能放心嗎?”
鐘祥貴在葉淑枝的反駁中,他的表情更惱怒,隻不過習慣了做生意的和氣生財,就算是嚴肅的話語,說話的聲音也沒有高昂。
“那你也在這裡守著好了,在我們家房門前守夜。”葉淑枝如此說的同時,想到了守門的狗。。
鐘祥貴搖搖頭,正想又說,宏基這個大舅子看著他說道:
“祥貴,你應該要放心,在院子裡,在這個家住的還有父母,還有我和孩子們,這些護衛是唐家的家丁,他們並不會想你說的那樣,人家唐家也會有守衛守著院子。”
鐘祥貴聽了大舅子的話,沉默了一下點頭,卻又補充了一句說道:
“人家大戶人家的小姐,護衛並不能進裡麵院子去守,隻能在屋子外麵,院子外麵的大門外麵守,就算是守門的也會是婆子,姑娘的名聲不能毀。”
那兩個護衛本來在這天寒地凍守夜,能在茅草房旁邊擋擋風,能舒服一些,卻被這個人攪和著,不能壞了差事。
也不能給小東家麻煩,隻能委屈一下自己,說道:“那個,你放心好啦!我們是守著木料的,我們可以在大門外麵守護。”
“這可是你們說的,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在院子裡守夜,不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鐘祥貴放狠辣的聲音,兩個護衛覺得佛都有氣,一個忍不住生氣的說道:
“也不知道二姑娘怎麼會看上你?如此小氣的人,胡亂的吃醋,真的好嗎?也不看看你長的什麼樣?”
鐘祥貴聽了護衛的話蹭的站了起來,並沒有拍桌,感覺這樣站著和那兩個高的護衛說話,顯示出了一點威嚴感。
身高的差距是一個硬傷,鐘祥貴被氣的臉色鐵青,再也沒有了和諧生財,臉上總是帶著微笑表情的服務態度,這完全是對情敵的想法,瞪著那兩個護衛說道:
“我的品德好著呢,淑枝看上我是看中了我的優點,彆以為你們長得高點,就以為自己長得很好,男人主要的有的是錢,彆比身高比錢行嗎?”
“哎喲,我知道你,我們正在吃飯的時候,你來車夫身邊打聽,也知道你是一個雜貨鋪的小老板,隻不過是雜貨鋪的小老板而已,用得著這麼張揚嗎?”
年輕護衛也有他們的尊嚴,他們一直這樣步好嗎?
“哎呦,你們怎麼吵起來了?葉淑枝,和祥貴好好說,彆和未來夫君鬨脾氣。”
賴氏進入房間去把鐘祥貴帶來的東西吃了一些,剛剛吃飽飯又缺這些東西,她並不沒能吃得完。
鐘祥貴買來送禮的是點心,還有糖果。
賴氏吃了東西的嘴巴都沒擦乾淨,這是妥妥的偷吃沒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