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君悶悶不樂的,跟著母親回來家,回到家在丫鬟扶著向馬車,也沒有對已經先走一步回院子的母親說一句話。
孟夫人這天真的是氣到了,第一次覺得她生的這個女兒年紀小小不但愚蠢,性格孤僻,還沒有感恩的心。
養了這樣一個在小時候都能感覺到不會感恩的女兒,說她兩句就記恨了,作為母親的心傷!
孟夫人的驕傲在這一天破裂,本來高高在上的姿態,有了暗地裡被人笑話的話題。
她覺得以後麵對彆的夫人時,再也沒有之前高傲的姿態,說話的自信。
原來一段時間就進行一次夫人之間的聚會,更多的時候都是她著手組織,經過這幾天女兒的打擊,不能再把心思放在彆的事上,專心的教育女兒。
要把女兒性格不好,不良的心態改過來。
孟昭君在這一天之後,一開始母親不理會她,後來是除了先生給她教書的時間,其他時間母親都召喚去。
被母親緊盯著,想進行一些其他的想法,一時間沒能做到。
她的心中很鬱悶,嫉妒令她的心態扭曲的想要把這個穿越者毀掉。
隻是……,身邊雖養有人,在父母得盯緊之下,一時間還沒有辦法去掉這個眼中釘葉家小女孩。
感覺小女孩的越來越成長,絕對是她的對手。
她應該在這個小女孩能力還沒豐的時候,把她的翅膀剪掉。
隻是一直在父母良好的教育中,有壞心思,即使想不出辦法,能從父母的緊盯中把那個人去掉。
孟昭君覺得她還是太弱了,不能在身邊養一些人乾活。
年紀太小的原因,不能創立一些組織,一舉一動都會在父母的眼皮下,又不能犯錯誤,會被人利用令父親的前程受阻。
孟昭君最後也隻能把這個想法放下,母親突然的嚴厲教導,她什麼想法都隻能滅在搖籃中。
在她被母親緊盯中,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模仿,她的那模仿廠子,已經沒有之前的津津日上,有那麼一點要倒閉的危險。
那個廠子的老板急了,多次送來紙條讓丫鬟轉告,又沒能親自見縣令家的千金,眼看之前發財路子,在這個千金沒有給圖紙。
在彆人家的玩具不斷創新,做出更好玩的玩具,他們廠子一直做原來的玩具,不但浪費了木料,還浪費人工,賣不出去貨。
廠子麵對倒閉的危險,慢慢的,工人也發不了工資,工人開始鬨了,老板也急呀,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以前廠子效益那麼好,是這個小姐給的圖紙,最近一段時間了,這位小姐沒有給圖紙,漸漸的他們壓力開始越來越大。
“小姐,這是玩具廠老板給的紙條。”
良辰白天收到紙條時,小姐正在夫人院子裡,她是收到了門衛的傳喚,偷偷的去見了那個掌櫃,這件事並不敢在夫人麵前說。
作為丫鬟膽大心細,之前小姐讓她做的一些事都是隱瞞夫人的。
最近夫人不但對小姐嚴厲,還對她們丫鬟訓斥,沒得批準,不準擅自離府。
“管他呢,本小姐現在自顧不暇,哪有時間給他畫畫。”
孟昭君最近沒有收到分紅,不願意給那個老板白打工。
“小姐,那個人想你給出出主意,再經營不善就要倒閉了。”
良辰畢竟心比較善良一點,之前她也受到老板的一點錢財。
自私人賞給她的,此刻會為老板說一兩句好話,這也是對收了錢財的一點補償,如果小姐放棄了這間廠,那小姐就沒有了彆的收入資源。
就算是投資的莊園,可是現在稻穀還沒有收成,收成了除了人工和買田地的錢,夫人也不會給多少錢給小姐的。
良辰會為外人說話,孟昭君定定的瞧著眼前這個丫鬟,難道她身邊的人會背叛她?
暗中收了這個老板不少的好處,幫她做事還收了提成?
孟昭君懷疑的目光盯著良辰,小嘴紅嘴一字一字的說道:“你是那個老板的人?”
“小姐,冤枉啊,小姐……”
良辰“撲通”跪在了小姐的麵前,麵對小姐那懷疑的目光,她低著頭說道。
“那你為何還要說情,難道你不知道,小姐我已經忙的要死了,被盯的要發瘋了嗎?”
孟昭君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其實是把鬱悶發泄在這個丫鬟的身上。
不管多大的動作發脾氣,把房間的東西摔破,隻能用眼神和語言去懷疑丫鬟!
“小姐,奴婢是為您著想,小姐,以前的一些私房錢都是這個廠子分紅得來的,最近小姐投資了農場,又沒有了那木廠的分紅,隻有夫人給的這一點月錢……”
良辰言語中的表示,她這縣令家的千金小姐已經開始窮了。
以後想再出門豪爽的買東西,完全不去價格去買最貴的東西,那都要掂量掂量。
丫環的話語孟昭君慢慢的臉色好了一點,心中的煩躁還是一如既往。
丫鬟的話說的沒錯,之前她得到了一些錢,腦子一熱讓母親去投資的莊園。
彆說能從彆人的莊園得到相應的經濟效益,高價買了的田地和普通的田一樣,請嚴重目前還沒有收成,還在一直請人做工投資中。
後來又不過腦子的去金銀首飾店,就像前一次一樣,唐順延看中的東西她不顧後果的搶了。
雖然買的東西很漂亮,很值得購買,漸漸的錢包扁了。
可以說現在除了母親給的月錢,想賞給丫鬟錢都要掂量掂量。
從前的出手大方,已經成為了過去,比農女媽媽的優勢多了一點,身份地位和小的可憐的月錢。
她是不該再安於現狀了,如果再不爆發賺錢的話,有一天他真的能和父母們一起到京都。
拿什麼去和那些有錢家的小姐比?
會讓彆人看不起,那時候的感受現在可想而知。
絕對不能讓彆人看不起,她是穿越者,怎麼能活的那麼落魄呢?
她身上有那麼多的技能,怎麼能因為古代的人,給迫的山窮水儘。
“變強,變強……,必須要變得強大……”
孟昭君嘴裡不斷的說著這句話,在房間中走來走去轉圈圈,丫鬟見到小姐這樣,她們不敢再吭聲。
她最後想出了一個辦法,既然這個老板隻能做木工的,那麼古代除了馬就是馬,這些並不需要去模仿都能畫出來。
孟昭君見到過的馬,也隻不過是平常的馬匹,什麼寶馬之類的並沒有見過。
不過她聽說有寶馬,寶馬是怎樣的,她沒有真正見過。
不影響她畫白色的馬,和傳說中的血紅馬。
孟昭君這天晚上畫畫的很晚,沒辦法,從母親回來院子已經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