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自從多年前那晚之後,師生兩人就“再也沒見過”。偃笑去看克魯爾也是小心謹慎,沒讓克魯爾發現他的蹤跡。
隻是今年不同以往,根據原給的提示,克魯爾會在今年的生日宴會上受到襲擊重傷,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原告訴偃笑,克魯爾雖然是“世界之柱”,但卻並不是不死的。如果因為意外克魯爾死亡,雖然這個世界還會重新選過新的“世界之柱”,但偃笑能抽取“氣運”的世界之柱隻有剛到這個世界時,接觸的第一個世界之柱。
當那個世界之柱死亡,那偃笑這麼多年所做的一切就都前功儘棄,係統也會因為這麼多年隻有消耗,卻沒有新的能源補充供給出問題。
輕則,係統和宿主一起陷入深眠,不知道等多久如果獲得了新的能源才能蘇醒。
重則,係統會直接開啟“噬主”,以吞噬宿主作為緊急能源補充,以望找到下一任新的宿主。
偃笑一聽這麼坑,當下就表示不想乾了。但原卻又說,偃笑現在就撂攤子不乾了是死,世界之柱意外死亡他最壞的後果也還是死,結果都一樣的話,為什麼不試著搏一搏,也許就活下來了呢。
偃笑一想,也是,左右都是一樣的下場,還不如放手一試,也許又能繼續浪了。
所以這一去不單單隻是為了克魯爾,更是為了自己。
而且在原提供的信息裡也提到過,在諸位王子中最劣勢的克魯爾也是因為這一場宴會遇襲反而有了改變,促使他最終登上了王位。
所知信息太少,其中過程如何無人可知。為了以防萬一,偃笑隻能儘早趕到炎族,最好能親自就近保護克魯爾的安危。
一路風塵仆仆,日夜兼程,終於在七天後偃笑到達彼科波多,也就是克魯爾生日前一天。
時間很緊迫,偃笑來不及做太多的準備,直接給自己先簡易的做了一下喬裝打扮,就混在去慶賀的人群中去了炎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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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奧伯亞大陸因為這裡的人普遍長壽,所以他們的成年也不同於偃笑認知中那樣。奧伯亞人的成年他們定在三十歲的時候,三十對於有幾百年壽命的他們來說其實還非常的年輕,但是這時候他們的身體成長又剛好定型,所以三十歲算是他們成年的一個分界點。
也因此,克魯爾雖然在炎族中的地位身份不如其他王子,但是成人禮的生日宴會照樣很重要。且不管其他人怎麼看,就亞恒對待克魯爾的重視,克魯爾的成人禮宴會也大肆操辦著。
參加宴會的客人提前到達的,被炎族都分彆安排了住處,偃笑去參加宴會用的身份是械術師,械術師協會頒發給他的勳章一亮出來,炎族的接待就客客氣氣地迎了偃笑進去,還給他安排了最好的住處。
借助住處的獨立和隱蔽優勢,偃笑關起門從窗戶溜了出去,想先打探打探克魯爾的情況。隻是沒想到,這已經是宴會的前一天了,克魯爾竟然還在外出沒有回來。
明天就是重要的成人禮,克魯爾卻還在外頭沒有回來,偃笑皺了皺眉,有些摸不準克魯爾是不是就因為這次外出才發生的意外。他不知道現在克魯爾在哪裡,想做點什麼也鞭長莫及,這讓偃笑沒來由的就生了幾分無力的窘迫感,卻又不得不回到住處先等到明天再看有沒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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