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向來難以琢磨。就像現在這樣,藍悠悠根本就不想領雪落為她向封行朗哀求的情。
玩遊戲是麼?雪落似乎覺得自己真夠多此一舉的!
“滾回房間裡去!聽到沒有?”封行朗又是一聲暴怒的厲吼。
雪落看了看偎依在封行朗懷裡的女人,又掃了一眼因怒意而猙獰的封行朗,轉身便朝房間裡走去。
她的聽話和順從,並不代表她的軟弱和卑躬。
自己就快跟封立昕離婚了,那就意味著封家的一切都將跟她林雪落無關。在封家,她本就人輕言微,又何必打腫臉充胖子呢。再說了,人家藍悠悠小姐還覺得自己礙事不是麼?
隨著林雪落的離開,藍悠悠的目光變得幽怨起來,“封行朗,原來你真的跟林雪落這個白蓮花有一腿啊!”
“那不是你能管的事兒!”封行朗冷冽的回應。
“嗬嗬,封行朗,你大哥的女人你都能下了得手?怎麼還好意思說你對你大哥有多麼的尊敬?封行朗,你真夠虛偽卑鄙的!”
藍悠悠實在接受不了封行朗跟林雪落那個白蓮花有一腿的事實。這要比鎖著她還讓她難受。
封行朗懶得搭理藍悠悠什麼,更懶得去解釋什麼。在他看來,完全沒那個必要。
他從葉時年手中接過一個針筒,裡麵裝著淡藍色的藥液。藍悠悠本能的後退,她隱隱約約間意識到那個淡藍色的藥液是什麼。
“封行朗,你哥的身體還沒能完全康複呢,你就想過河拆橋了?你就不怕你哥見不到我問你要人?”藍悠悠銳利著聲音提醒著封行朗。
“那些都是我要想的事兒。用不著你來超心!”
在藍悠悠轉身而逃離之際,封行朗快如獵豹似的飛撲過去,將她嬌弱的身體緊緊的箍勒在自己的懷中,然後將那淡藍色的液體緩緩的注入她的頸脖中。
慢慢的,藍悠悠的身體癱軟了下來,失去意識的倒在了封行朗的懷裡,安靜如仙子一般靜美。
葉時年立刻從封行朗的懷中打橫抱過癱軟的藍悠悠,生怕封行朗情緒失控又傷到她;接下來,便是將她長期的禁足。
“朗哥,這一時半會兒還隱瞞得了,要是時間長了立昕哥問你要人怎麼辦?”葉時年問出了自己的顧慮。
封行朗陷入片刻的沉思:他本不想欺騙封立昕,但這一回卻不得不善意的欺騙他一回。將藍悠悠這枚不安分守己的定時zha彈留在大哥封立昕的身邊,早晚都會像今天白天那樣出亂子!
封行朗縱容不了藍悠悠一而再的放肆!
而藍悠悠突然提出要住進封家來,無疑是給了封行朗一次將計就計的機會。
“我自有辦法!你隻要守住這女人就行!”
封行朗催促著葉時年帶著藍悠悠離開,“要是她再敢在你麵前上演脫依秀,你就睡了她!”
葉時年當時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