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河屯又來申城了?”
封立昕整個人輕顫了一下,“這回他又來乾什麼?又逼迫你做什麼選擇題嗎?”
提及那個不堪回首的往事,封立昕依舊心有餘悸。整個封家人都像死過了一回。
“還不清楚!”
封行朗微眯起眼眸,變得深邃玄寒,“該是跟他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我不許你去跟他硬拚!咱們可以找到河屯的把柄,讓警察對付他!”
時隔五年,封立昕已經不是曾經那個一心赴死的封立昕了。他很享受他現在的生活。
“你隻要把團團帶走,其它的事兒你就不用cao心了!”封行朗淡淡道。
微微歎息一聲,封立昕深深的凝視著弟弟封行朗,以及那張俊臉後壓抑的殤意。
“行朗,為什麼不去找找雪落呢?我知道你一直沒能忘記她!雪落打掉你們的孩子,我想她一定是逼不得已的……”
封立昕的話聲未落,封行朗便把懷裡睡著的小團團塞給了他,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關於雪落和那個夭折的孩子,是封行朗這五年來不可觸及的疼點。
任何人提起,他都會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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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去了一趟申大,那間宿舍裡早已經物是人非。
彆說紫檀木盒了,就連放紫檀木盒的書櫥都已經不見了。整個片宿舍樓都重新裝並修翻新過了。
雪落想到了袁朵朵。
其實在走出淺水灣的時候,雪落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袁朵朵。
如果有能聯係到她的捷徑,那就是福利院了。
時隔五年,福利院卻依舊如故。
跟申城那些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亦是刺眼的對比。
果然,在這裡找到了能夠聯係上袁朵朵的方式。
袁朵朵是在這家福利院長大的。她的根在這裡,所以從某種程度來講,這裡便是她的娘家。
袁朵朵急急火火的趕到了福利院。在看到五年未見且活著的雪落時,她瞬間失聲痛哭。
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一直哭到彼此的聲音都啞了。
“林雪落,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這些年都死到哪裡去了啊?”
“姑nainai我都把申城找了好幾遍……一有空就找,一有空就找!”
“林雪落,你這個沒良心的賤人!你既然還活著,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啊?”
“朵朵……對不起……對不起……”
雪落沒想到:自己的突然離開,會讓袁朵朵這個好友如此的牽腸掛肚。
她真的很欣慰,在申城還有這麼一個好閨蜜在等候著她的回歸。
抱頭痛哭了一會兒後,袁朵朵才恢複了平靜。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雪落。
“你沒變,還是老樣子。”
可袁朵朵卻變了不少。更會打扮了,也更加的嫵眉了。隱隱約約間,還能嗅出點兒被世俗所壓迫後的小市民氣息。
“雪落,你快跟我說說:好好的封家二太太你不當,跑哪裡去了啊?”
還沒等雪落作答,袁朵朵便義憤填膺道:“不用問,肯定是被藍悠悠那隻母老虎給逼走的!”
“那隻狐裡精現在可拽了,儼然已經實現了她鳩占鵲巢的美夢!還有封行朗那個大賤男,表麵上裝著一副頹廢又癡情的賤樣,可骨子裡去是一副喜新厭舊好se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