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邦兩次想置叢剛於死地,叢剛卻選擇了避其鋒芒。
或許不是不想報仇,而是時機還沒到。
其實從某種程度來講:嚴邦並不是叢剛的對手。
如果叢剛真想把嚴邦暗殺掉,或許嚴邦早已經死過十多回了。
置於為什麼要留下嚴邦這個一心想置他叢剛於死地的人……
不得而知!
叢剛沒有像河屯那樣把替自己賣命的人收為義子;似乎叢剛跟衛康的年齡相差也不是很多。
“你繼續跟著封行朗。嚴邦那裡,我會安排老三過去。”
“好的。”衛康恭應一聲,“對了,河屯已經將那兩個孩子送上了遊輪。想必接下來的選擇題應該馬上就可以開始了。我需要跟過去麼?”
“不用!封行朗會讓你待命的。你跟在他身邊就行。”
叢剛淡聲問道,“跟邢十二交過手了?感覺如何?”
“我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天賦很好,擅於揣摩彆人的招數。”
“嗯。看來你的收獲還不錯。”
“不過那個邢老八,對我的身份似乎有些懷疑。”
“他懷疑你就對了!因為你的套路跟他們相似!可你卻不是河屯的義子。”
遠處傳來的細微引擎聲,讓叢剛的眉宇微微上揚了一下。
“封行朗來了,你回避一下。”
“好。”
衛康應聲而退。
在封行朗砸門之前,叢剛一直維係著沉思狀;直到封行朗進來之際,他才俯身去修剪手邊的那盆君子蘭。
“你個狗東西躲在這裡伺候這些花花草草到是挺愜意的嗎?彆忘了當初可是老子把你從血泊裡救回來的!你的命是我封行朗的!懂麼?”
封行朗真的很不爽。
尤其是在看到叢剛將這些花花草草當爺一樣的伺候著。
“我不也從河屯的遊輪上把命懸一線你的給救活了麼?咱們算是扯平了!”
像小p孩子鬥嘴一樣,叢剛跟封行朗隨心所欲的胡扯著。
“你就隻想把這些花花草草當爺一樣的一輩子伺候著它們?”
封行朗舉起了一盆開得正豔的君子蘭。也就是叢剛正伺候的那一盆。
“不把它們當爺,難不成我要把你封行朗當爺?”
叢剛悠聲反問。並沒有因為封行朗舉起他心愛的君子蘭而惱怒。
“你說對了!我封行朗就是你叢剛的爺!從現在開始,你必須、且隻能伺候我!”
哐啷一聲,那盆君子蘭被封行朗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上,葉殘花落。
“去找嚴邦伺候你吧!他會迎合你封行朗的胃口!”
叢剛漫不經心的說道。
“啪!”
一記耳光響亮的抽在了叢剛的臉上。
這一巴掌竟然把封行朗這個施暴者都抽得有些發懵:自己竟然動手打了叢剛?而且還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打了他?
衛康幾乎快失控的從隔間裡跳了出來。卻在叢剛微微的抬手示意下又退了回去。
“抱歉……我真有些急了。”
知道男人挨了一耳光,會很傷自尊心;封行朗誠懇的向叢剛歉聲。
“你這脾氣,是被嚴邦寵出來的吧?”
叢剛沒有還手,依舊平聲靜氣。似乎挨打的不是他自己一樣。
“叢剛,你可以將這巴掌打回去!但打完之後,你必須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