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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悠悠開走的那輛車,是由商務車改成的保姆車。
停在gk風投的大廳門廊處格外的顯眼。
這輛保姆車保安是認識的:是總裁家小公子爺的專用車。
保安剛上前去推開後車門,便看到從駕駛室裡鑽出一個美豔的女人,一路朝大廳前台飛奔而去。
藍悠悠闖進會議室的時候,封行朗正在開中層以上管理部門頭目的會議。
總裁辦公室樓層的保安,是認識藍悠悠的。知道她名義上是總裁的嫂子,實際卻傳聞這個叫藍悠悠的女人,私下裡給總裁生下了一個女兒……並被總裁的大哥所收養!
傳聞傳著傳著,就傳成了眾所周知的‘真’傳聞!
所以保安們隻是象征xing的攔了一下。不過以藍悠悠急如火燎的模樣,想必那些保安也攔不住的。
橢圓型會議桌的頂頭,坐著那個王者貴氣般的男人。
俊逸的麵容,深邃的眼眸,清冽的唇……
封行朗的確是個英俊的男人。而且他的英俊還帶上了一絲匪氣。
在看到冷不丁出現在會議室門口處的藍悠悠時,封行朗的眼眸瞬間微眯而起。
這個女人怎麼跑出來了?
河屯的義子們都成了酒囊飯袋了麼?
毫無疑問,藍悠悠是不可能敵得過河屯及河屯那幫義子的。
便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河屯主動放了她;另一個則是河屯被動放了她!
很顯然,以河屯的那剛愎自用的人物個xing,他是不可能主動放了藍悠悠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千裡迢迢的去渥太華把藍悠悠給逮住!
那就隻剩下後者了:河屯是被動放了藍悠悠的!
是什麼人能讓河屯做出這樣被動的行為來呢?
大哥封立昕和葉時年?
想必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和分量!
那會是誰?
“阿朗……”
一聲喃喚,有著粘稠得化不開似的柔情。
藍悠悠用了兩個多月的煎熬事實來證明:自己放不下這個男人,更忘不了這個男人!
即便是死,她也想死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一個美得淒厲的身影朝橢圓形會議桌的頂頭飄了過來。
越來越近,近得可以看清這個男人的五官;甚至於男人擰起的眉宇。
“阿朗……我終於看到你了!”
女人跪在了封行朗的大班椅邊,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腰際,以臣服的姿態仰視著封行朗。
“你不應該回來的!”
封行朗的聲音淡淡的,帶著刺骨的冷冽,“藍悠悠,你的行為,無疑是在自掘墳墓,懂麼?”
“墳墓又怎麼樣呢……隻想回來看看你。”
藍悠悠抬起自己的一隻手,想去觸摸男人那張近在咫尺的冷酷臉龐。
卻被男人給無情的扣住了手腕。
“都散會吧!”
隨著封行朗的聲落,會議室裡正行著注目禮的中層管理人員都有序的默聲散去了。
偌大的會議室裡,隻剩下了封行朗和藍悠悠。
“阿朗,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女人問。
封行朗勾起唇角,冷冷的反問:“你說呢?”
“阿朗……讓我留在你身邊吧?我會乖乖的……隻要每天能看上你幾眼,我就滿足了!”
她深深的凝視著男人,用上了所有的柔情。
“太晚了!我給過你這樣的機會!隻可惜,你太貪婪了!”
封行朗一個推搡,便將懷裡的女人給推離開來。大班椅後挪到了一米開外。
“那你準備怎麼處置我?借河屯的手除掉我麼?”
藍悠悠跌坐著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淒楚的看著眼前這個無情又絕情的男人。
“你會知道的!”
男人的話,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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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將藍悠悠趕出去後,封行朗陷入了片刻的沉寂。
十分鐘後,封行朗撥打了妻子林雪落的電話。
電話在響了三聲之後被掐斷了,封行朗隱忍著怒意繼續撥打了過去。
一聲……兩聲……三聲……周而複始的接著再打!
“林雪落,現在恃寵而驕到敢掐親夫的電話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慍怒。
掐電話的,的確是雪落;但接電話的卻並非雪落本人!
掐斷電話之後,雪落便將手機丟在了遊泳池邊的桌台上,然後縱身一躍,跳進了深水區。
“我覺得恃寵而驕這個詞用在林雪落身上不太合適……用在你身上到還差不多!”
“邢十二?”
封行朗不滿的輕哼,“林雪落人呢?”
“心情不美好,不想說!”
邢十二徑直把封行朗的電話給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