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從庥上躍身而起,“袁朵朵,我今天還非彈不可了!”
“白默,你要乾什麼?你彆亂來!我可是孕婦,經不起驚嚇的。”
見白默朝自己走了過來,袁朵朵立刻驚慌的往後挪退著。雙手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肚子,生怕白默做出什麼沒人xing的事情來。
“不就彈一下麼?又死不了你!”
白默逼近過來,帶上了慍怒。
“白默,即便你不尊重我,也尊重一下你自己吧!你堂堂的白家公子爺,卻猥鎖的要來彈一個孕婦的肚子……爺爺知道了,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袁朵朵又急又悲。
看到這樣玩世不恭且不尊重女人的白默,袁朵朵心頭湧上了無儘的悲涼。
“袁小強,你怎麼那麼多的廢話呢!彈一下肚子死得了你麼?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怒了本公子,把你丟去非洲,信不信?”
“白默,你混蛋!”
袁朵朵當然也不是吃素的。撈起手邊的舞之道雜誌,就朝白默拍了過去。
雖說幾個月沒練身了,但她的動作還算敏捷,她想跟白默搏一搏,就是不肯他這樣褻瀆她和她的孩子們。
但她還是低估了白默做為一個男人的殷實氣力:三下五除二,白默就甩開了袁朵朵朝他打來的雜誌,並帶動著她一起壁咚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動作一氣嗬成。
關鍵是袁朵朵擔心肚子裡的孩子,不然真會跟白默這個禍害給拚了!
白默要比袁朵朵高出大半個頭來,他微躬著身體,壓製在她肚子上的腹肌處並沒有用上很大的力道,剛好夠袁朵朵隆起的弧度,將她困縛住。
“來人呢……救命啊……我房間裡進賊了!”
袁朵朵扯開嗓門大嚷大叫了起來。
知道白老爺子不在,家仆都隻會護著白默這個小爺,所以袁朵朵喊的是‘進賊’。
又來這招兒!
這女人卯足了勁兒嚷嚷亂叫,還真夠刺耳的。
“袁小強,你再喊……我就要親你了!”
似乎,上一回的那個綿纏悱惻的吻,白默還記憶猶新著。
這個傻不甜親起來的時候,很富有挑戰xing!
話聲未落,白默真的親了過來,抿住了朵朵的下嘴唇,帶上了懲罰的牙齒輕嗑。
這哪裡是個吻啊,簡直就是在行刑。咬就咬吧,還邊咬邊嘬!
袁朵朵的叫嚷聲戛然而止:像是被揪住脖子的鴨子,發不出一丁點兒的聲音來。
不矜持啊不矜持!
袁朵朵再一次的感受到:自己隻要被這個男人一親,然後整個腦子就漿糊了!
就這樣半癱軟在男人的懷裡,傻傻的被他肆意的親著。
連自己身上的睡袍何時被鬆開的,袁朵朵都沒了那個意識;然後是一隻溫潤的大掌覆蓋在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懷的是雙胞胎,而且都快四個月了,所以觸起來已經有了分明的弧度感。
“你確定你肚子裡懷的是兩個?而不是四個?八個?”
雖說白默對女人孕育新生命的過程並不是很了解;估計也就僅限於對前奏了解;但袁朵朵的肚子,著實大得有些出奇。
要知道袁朵朵在美國隻待了大半個月,就算是去的那天就做了胚胎移植手術,算上胚胎的時間,也就才兩個月吧……
可這兩個月的肚子卻大成這樣了?
白默這一問,著實把被吻得傻傻的袁朵朵給一個機靈的緩回神兒來!
“我今晚吃多了……”
袁朵朵有些支支吾吾,“好吧,我承認了:我趁你跟爺爺不在的時候,偷吃了很多東西!”
這樣抹黑自己的借口,可信度還是有的。
袁朵朵努力的彎縮著肚子,並快速用睡袍給遮掩好。
“偷吃?袁朵朵,你就這麼大點兒出息?說得好像我們白家虐待寵物似的!”
這禍害就這麼信了?
白默一邊說,一邊蹲下來,隔著睡袍真用手指彈了彈。
當時的袁朵朵完全處於緊張的懵逼狀態。
“這彈著怎麼沒反應呢?是不是跟西瓜一個道理:沒熟?”
真不知道白默這個公子爺想要什麼樣的反應?
是想讓袁朵朵肚子裡的胎兒應個聲兒?還是跳出來暴打他這個混蛋禍害爹?
還真的彈了?
懵圈了好一會兒的袁朵朵總算是腦子清醒了,她立刻曲起自己的手指,朝蹲著的白默頭頂狠狠的彈了下去。
“我讓你彈我!”
“我讓你不尊重女xing!”
“我讓你褻瀆我跟孩子!”
“我讓你欺負我們母子三人!”
白默被袁朵朵的腦瓜崩兒彈得嗷嗷直叫,立刻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
“袁朵朵,你它***發瘋了啊?!我就彈了你一下,你卻彈了我這麼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