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不放心的叮囑一聲。
“放心吧,有親爹在,你媽咪飛不走也遁不跑的!”
封行朗慈愛的撫了一把兒子汗噠噠的小腦袋。
等兒子離開之後,封行朗便從輪椅上單腿站了起來,朝側躺著的女人偎依過去。
“你說說你,著什麼急呢?至少也要等一家三口把晚飯吃飽了,你再砍人也不遲啊!咱家還能省上一頓。唉,真不會過日子!”
封行朗安慰女人的話,總是這樣的彆創一格。
“那你現在再去吃,也不遲啊!”
本不想開口說話的雪落,愣是被男人激起了鬥嘴的興致。
“都把我老婆弄不高興了,我哪裡還吃得下去啊!”
封行朗貼身過來,在女人一側的耳珠上輕抿了一口,“你看看你,怎麼能這麼衝動呢?”
“怎麼,親眼看到我是一個怎麼樣歹毒凶殘的女人,是不是特彆失望?”
雪落嘴巴上頂斥著男人的話,可心卻在作疼。
“的確有點兒失望!你想砍藍悠悠,怎麼能不叫上老公一起呢?這砍砍殺殺的,應該是老公我的活兒!”
“……”
雪落以為男人會責備自己一通的;卻沒想男人說出的話卻是這般的欠揍撩人!
“你真舍得砍藍悠悠?”
雪落側過身來盯了男人一眼,“說得比唱的還好聽!”
見女人開口說話了,封行朗探過長臂來,將妻子緊勾進自己的懷裡。
這才發現妻子的身體顫抖得利害,根本不像她表麵看起來這般的平靜和淡定。
其實從隔壁彆墅跑出來的那一刻,雪落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了;是最後一口傲氣,支撐著她一鼓作氣的跑了回來。
“以後不許再做這種蠢事了!”
封行朗在妻子的臉頰上輕噬了一口,落下他的咬痕,“這些都是老公的活兒,彆逞能跟老公搶著去做了!懂麼?”
懷中的女人怔了一下。沒有開口駁斥男人什麼,隻是側頭深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的眼眸裡深邃一片,那是她讀不透的神秘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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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很少能會出現在白家的早餐餐桌上,今天真夠太陽打西邊出的。
袁朵朵正陪著白老爺子吃早餐。
對於日複一日的調理藥膳,白老爺子自然是心生抵觸之意的。
白管家剛一端來,他便嫌棄的揮示意他拿開。
袁朵朵便一邊哄著一邊喂著,一勺接一勺,滿滿的耐心和孝意。
她真的希望白老爺子能夠早日康複起來,讓他看到肚子裡兩個雙胞胎孩子的降生。
幾次排畸檢查的正常數據值,讓袁朵朵越來越寬心。也就更加堅定了她想讓白老爺子能見證她兩個孩子的出生和成長。
隻不過,她的兩個孩子隻能以乾曾外孫的方式出現在白老爺子的麵前!
即便是這樣,袁朵朵也已經很滿足了!
隻希望兩個孩子生得健康一點兒,可愛一點兒,能讓白老爺子看著喜歡不討厭就行。
“給老爺子您請安!”
白默一身休閒裝,即便已經是三十而立的年齡,依舊能穿出陽光帥氣且朝氣蓬勃的活力模樣來!
“嗬,朵朵,我沒看錯吧?這出現在餐桌前的,可是我孫子白默麼?”
白老爺子挖苦一聲。對於夜貓子的愛孫,他更多的是歎息多於讚揚。
自從跟白默有了那晚共同感受第一次的胎動,袁朵朵發現自己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每天能在白公館裡見上白默一麵,對袁朵朵來說,這一天便分外的明媚。
袁朵朵很清楚:總有一天白默會娶妻生子的,到那時候自己未必每天都能見著他了。
所以,袁朵朵很珍惜能見著白默的每一次機會。
有時候袁朵朵也會想:要是白默跟她一樣,是個一窮二白的小市民多好,哪怕自己養著他個小白臉,自己都樂意!
“白默,瞧瞧你,你不好好的呆在床上睡懶覺,出來嚇爺爺乾什麼?”
袁朵朵以幽默的方式譏諷了時常把白天當晚上睡的白默。
“袁朵朵,你隻不過是個死賴在我們白家騙吃騙喝的女騙子而已!有什麼資格對我這個少主子說三道四?”
白默這話真能氣死人。即便是已經免疫的袁朵朵,也會被紮疼。
“我就騙吃騙喝怎麼了?隻要爺爺樂意,你管不著!”
擔心白爺子又要開聲訓斥白默,袁朵朵便頂了一句。她實在不看到他們祖孫倆因為自己而爭吵。
“見過臉皮厚的,可沒見過你這麼厚的!”
白默在餐桌前悠閒的坐下,“不過我們白家家大業大,也不在乎賞你口口糧吃!就當喂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