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不想繼續忍受白默對她的謾斥和指手畫腳。
形形色色的人,過著各式各樣的生活;他白默沒有資格再指責她的不是了。
白默似乎愣了一下,“你以為我想管你啊?!本公子爺才懶得管你呢!這一千萬是給你的補償!你最後以後彆再去搔擾豆豆和芽芽!聽到沒有?”
白默說話的方式,就是這麼的惹人生厭。
“那是不可能的!”
袁朵朵冷靜的回懟著白默,“離婚協議上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隨時可以去探視豆豆和芽芽!”
“袁朵朵,你都已經拋棄豆豆和芽芽了,還去探視她們有意義嗎?”
白默的思維方式,就是這麼的另類:“袁朵朵,你虛不虛偽啊你?!”
“白默,我已經一退再退了!你也彆欺人太甚!如果你不同間我隨時去探望豆豆和芽芽,我就去申請變更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
不等白默駁斥,袁朵朵隨即又說,“論財力,我手裡可有著白爺爺給的商業街;論人脈,封行朗和雪落都會站在我這一邊的;論資格,豆豆和芽芽還處於兩周歲之內……”
“……”白默愕了一下,“既然你這麼強勢,那你怎麼沒跟我爭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
“理由你白默沒資格知道!也不配知道!你永遠不會明白一個母親深愛自己孩子的心!”
袁朵朵將防盜門關起一些,“白默,拿著你的支票離開我家!從今以後,這裡不再歡迎你!也請你以後彆自討沒趣的過來打擾我的私生活!”
‘砰’的一聲巨響,袁朵朵直接把門給拍上了。
關上門的那一刻,袁朵朵感到的並不是悲傷,而是一種似曾相識的痛快!
對!就是那種痛快的感覺!
把白默那個禍害狠狠的奚落了一通,真的很爽!
可爽過之後,又是接踵而至的憂傷:她太想念自己的兩個女兒了!
都三四天沒能見著她們了,也不知道她們睡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玩得好不好?
袁朵朵很想去看望她的兩個孩子,但她又害怕短暫的相聚之後,便是那苦不堪言的離彆。
說真的,袁朵朵暫時還真沒那個勇氣去麵對自己的兩個女兒,然後欺騙她們說:媽咪之所以不能留在‘家’裡陪她們,是因為媽咪要上班班、加班班,出差等等的借口!
騙得了她們一時,卻騙不了她們一世!
可袁朵朵實在是太想念女兒豆豆和芽芽了。
被袁朵朵關在門外的白默,鬱悶得幾乎都要砸門了。
於是,他便不假思索的真的開始砸門……估計當時怒氣上腦,也沒怎麼經過大腦思考。
“砰……砰砰!”
“袁朵朵,你丫的真不識好歹!本公子好心好意給你送錢來,你什麼態度?!”
“……”這個禍害竟然還沒走?
他這又敲又砸的,究竟想乾什麼啊?
都已晚上十點鐘了,要是被他再這麼砸門下去,會擾了鄰居不說,影響也更惡劣。
袁朵朵再次將門打開,衝著氣焰囂張的白默就是一通好噴:
“本姑娘就是不愛你的臭錢怎麼了?不服氣給我憋著!憋不住就哭去吧!哭不出來就去罵街!總之,有多遠給老娘滾多遠!”
連袁朵朵自己都驚駭了:自己竟然連‘老娘’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