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是要乾架啊?”嚴邦悠聲問。
“邦哥,有人瞎眼打你兄弟,就問你管不管吧!”白默是一頭的衝衝怒火。
“當然得管……邦哥現在就讓豹頭帶人過去!”
嚴邦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便被封行朗奪了過去。雖說已經用上了免提,但封行朗不想太過費力的跟白默說話。
“怎麼,又吃敗仗了?” 封行朗淡聲問。
“不要你管!讓我邦哥接電話!”白默不友好的嚷嚷。
“其實想搞慘一個人呢,辦法多的是!用暴力解決問題,無疑是最愚蠢最無效的!”
不用猜封行朗也知道:一定是白默跑去袁朵朵的舞蹈培訓中心,把那個所謂的情敵給打了!
不對,應該是被那個所謂的情敵又打了一頓!惱羞成怒之下,便要找嚴邦讓豹頭他們替他出一口落敗挨了打的惡氣!
封行朗當然不想將事情鬨大。一邊是老婆的閨蜜袁朵朵,一邊是自己的好兄弟白默,這一碗水還是要端平的。哪邊都不能怠慢,更不能顧此失彼。
“封老二,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哪天你讓追求你老婆的人給打了,我看你會不會這麼說!”
“又沒說不讓你搞他!怎麼又跟我急紅眼呢?朗哥教你一招更好的辦法不要嗎?再說了,這種事靠你自己智取,才能彰顯你的智慧,也更能了贏得朵朵的芳心!”
封行朗的詭詐之處在於,他能因材施教。
“還p的芳心啊!袁朵朵已經承認那家夥是她男朋友了!沒想到她竟然是這麼個水興楊花的女人,真是看走眼了!”白默不滿的謾罵了起來。
“那家夥什麼身份?”
“p的身份!一個在舞蹈培訓中心打工的小混混兒!”白默戾氣的嗤聲。
“那就簡單了!要我是你,就直接往地上一躺,說肚子疼頭更疼,先訛他個十萬八萬再說!”
“訛他?還躺地上?朗哥,你當我什麼人啊!”
對於這樣的行為,白默當然是不屑去做的。
“想搞慘一個人,知己知彼最重要。專門挑選他的軟肋下手,才能事半功倍!你想想,一個慘到要去舞蹈培訓中心打工的小混混最缺什麼?”
“缺什麼?”
“當然是金錢和地位啊!”
似乎白默瞬間想起姓艾的剛剛有說:你喜歡訛人是麼?老子今天不怕你訛我!
“可他說……不怕我訛他!”
“那是他心虛!”
封行朗給白默接著打氣,“你可以先裝暈一下試試,肯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專門挑選有資質的私人診所,你挨了他的打,身上總會有一些破了皮的外傷,什麼美容祛疤之類的,動輒幾萬;頭疼腦震蕩什麼的,怎麼貴怎麼來!後麵的就不用我教你了吧……訛到他對你跪地求饒為止!”
白默信了封行朗的話,也真這麼做了。
當袁朵朵追出來想勸白默以後不要再來打擾她生活時,白默一下子暈癱在了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