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先是感覺有人在她耳際鬨哄哄的吵著,接著就被人擺弄來擺弄去,再然後才得以安寧。
“雪落……雪落……感覺怎麼樣了?”
耳際,傳來男人溫情脈脈的柔聲叫喚,“老婆……我親愛的老婆大人……”
雪落本不願睜開眼,可男人的聲音實在是太磁性太柔情了。如同那陳釀的美酒一樣,酒意微醺的。似乎能把人給聽醉了。
雪落緩緩的睜開雙眼,便看到男人那張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
俊臉上滿染著柔情,唇角微微的上揚著,眼眸裡滿是關愛和心切。
“彆問了!我什麼也不想說!也不會說!”
雪落賭氣的側過頭去不看男人那張含情脈脈的臉。
“不問不問!親夫什麼都不問!隻要你高興,親夫什麼都答應你!”
封行朗附身過來,細致又柔情的在雪落耳際親蹭細啄著,“老婆你真棒……老公真的很愛你!”
“得了吧!你不跟河屯和我舅他們一夥的來欺負我,我就感激不儘了!”
“怎麼會!親夫永遠向著你,護著你,寵著你,愛著你!”
封行朗溫情的細吻著女人的頸脖,淺啄起一個個粉色的愛意之痕。
“少來!你這是要來軟硬兼施是麼?竟然還把我舅和河屯一起叫過來審判我?有必要嗎?我又不是罪犯!”
雪落委屈的直哼氣,“哼!在你們眼裡,我恐怕就是罪犯吧!”
“這老莫辦事這麼不靠譜,一會兒我去批評他!”
封行朗一切都依著妻子,滿滿的柔情,沒有絲毫的訓斥之意。
“這麼好?”雪落疑惑的皺眉看向對自己唯命是從的男人,上揚著唇角哼聲問:“封行朗,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老婆孩子的事?所以心虛了?”
“怎麼會呢……”封行朗側躺過身來,輕柔的將女人擁在自己的懷裡,細嗅著妻子柔發,“於我,你是無與倫比的!亦是彌足珍貴的!親夫是越來越覺得:你才是相伴我走完這一生的那個最
重要的女人!”
這一刻,雪落是感動的。鼻間也跟著泛酸起來。可嘴巴上還是不肯輕饒這個男人!
“嘴巴這麼甜……非奸即盜!”
“老婆,隻要你開心,你快樂,你想怎麼著都行!親夫可為你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隻要你高興就好!”
封行朗細細密密的親吻著女人的臉頰,整個人柔情得不像話。
突然想到什麼,雪落急乎乎的從病床上坐起身來。
“行朗,現在幾點了?蟲蟲下午會被送回家的……”
“不著急!家裡有安嬸在呢,沒事的!”
封行朗輕撫著妻子後背,“老婆,蟲蟲和諾諾都不用你操心的,你隻要乖乖養好自己的身體!你這一暈,可把親夫嚇壞了!”
這男人是真不擔心他家二公子呢,還是假不擔心呢?
“封行朗,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蟲蟲的乾爹是誰?”雪落試探性的問。
“我對老婆大人你有絕對的信任!相信你比我更愛我家蟲蟲!是不會讓蟲蟲涉險的!也相信你給蟲蟲認的這個乾爹一定是安全可靠的!”
如此深明大義的話,真是從這個霸道又蠻橫的男人口中說出的嗎?
“封行朗,你是不是……是不是知道什麼了?”雪落狐疑的追問。“那老婆大人覺得我應該知道了點兒什麼呢?”男人詭計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