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擔心義父河屯會挨封行朗的誤傷,邢十二也一直在拉扯封行朗……於是,封林諾就這麼成功的開溜了!
“阿朗,你彆著急!我已經調查出了那群人的活動軌跡。十五新交的那個女朋友已經在我們的監視中了!”河屯安撫著暴跳如雷的兒子。
“你說什麼?諾諾新交的女朋友有問題?”封行朗緊聲問。“是的!他們至少有三個人,那個女的叫薑酒,跟十五同班,剛轉學過來的!十五前幾天昏厥住院,聽十五的同學說,是因為十五接觸了這個叫薑酒的女同學!她用一個金屬球紮傷了十五的手掌心!經過對十五血液的分析,金屬球裡攜帶的藥劑應該是一種疫苗,對十五沒有傷害!而昨天晚上的襲擊,是其中一個男的男扮女裝誘引十五上了商務車……原本是想將十五從禦龍城裡帶走的,沒想到被那個二號給攔截了下來!商務車上的兩個人並沒有傷害十五……至於他們為什麼一而再的對十五下手,我還在調查
中!”
河屯的這番解析,讓封行朗良久的沉默了。
“咦?照片呢?”河屯發現金絲楠木茶台上的那幾經照片已經不見了。
“估計是被十五那小子順走了!”
邢十二朝著邢十七說道,“老十七,你再去打印一套吧,義父等著用呢。”
三分鐘後,封行朗剛喝了一口茶水,邢十七便將照片遞送至他的跟前。
“這女孩兒接近諾諾究竟有什麼目的?想綁架諾諾敲詐勒索嗎?”
封行朗分辨出:照片上的女孩兒跟叢剛發給自己的那張上的女孩子是同一個人!
“如果隻是為了錢,那還好說!就怕不是為財……而是為了十五的命!”
河屯微微蹙眉,“不過他們有過兩次可以要了十五命的機會,但他們卻沒有對十五下毒手……我覺得他們隻是想通過綁架帶離十五,以達到他們的某種目的!”
“究竟是什麼人呢?又是你的老仇家?”封行朗燥意的瞪向河屯。
“我都金盆洗手這麼多年了……那些仇家早就死的死,退的退了!”河屯微微斂息,“不過從十五的反應上來看:他應該是在故意跟我們隱瞞這個叫薑酒的不良行為!十五不是莽撞的孩子,他是覺得這個叫薑酒的並沒有太大的危險,才會許
她一而再的接近自己!”
“義父,十五已經到學校了!那個薑酒也在學校裡!”
邢十二掛了電話朝河屯彙報並請示:“要不要讓人阻止他們見麵?”
“不用!既然他們都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見麵……那就讓他們見見麵吧!說不定我們還能有新發現!”
河屯默了一兩秒,又朝著邢十二說道:“讓十六盯緊了十五!如果那個女人敢動十五,讓他先下手為強!”
“好的義父!”邢十二接令給邢十六發去了信息。
邢十六,原本是封林諾小時候給自家拉布拉多取的名字;後來狗被送走了,見這個名字空缺著,河屯便又給義子用上了。
邢十六曾被河屯派去追捕恢複記憶的嚴邦!隻可惜,最終還是被封十五截了胡。
或許嚴無恙永遠都想不到:那個殺死自己父親的凶手,正跟他每天朝夕相處著!
“諾諾這個臭小子……是真不讓人省心呢!瞧他都招惹上了些什麼人?!”封行朗長長的籲歎一聲。
“好了,你也彆怪十五了!這世上的危險層出不窮,總不能把孩子一直圈在家裡養吧?”
向來過度保護自己親兒子一家的河屯,竟然也能說出這般深明大義的話來。
“諾諾必須離開申城!才二十歲的熊孩子,不好好搞自己的學業,就知道摻和感情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又是團團,是又豆豆芽芽的……現在又來一個叫薑酒的丫頭?”
封行朗怒聲,“還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動不動就被女人降伏,不是挨打挨罵,就是被紮到昏迷不醒……我都替他難為情!”
河屯撅了一下嘴,“十五今年的桃花劫……的確是多了點兒!”
想到什麼,河屯的臉沉了沉,“對了阿朗,白默那家夥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還敢跑去你家鬨上了?”
有關邢太子在白公館挨打的事兒,邢十四是真沒敢告訴義父河屯。
不過白默鬨去封家的事兒,邢十四不說不行。因為林雪落當晚已經給河屯打過電話,詢問十五的行蹤了。
“這事兒你就彆管了!教育孩子而已!”封行朗搪塞道。
他不想讓白默再惹一回河屯這個麻煩。
“你跟他的交情,我可以不管!”河屯低厲一聲,“但白默那東西敢打我孫子,就得先掂量掂量他自己的份量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