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諾吻住了薑酒的唇,“不過今晚……你隻能想我一個人……嗯,就我一個人……其它誰也不許想!”
旖旎的吻,綿綿長長的,細細密密的。
直到這一刻把薑酒抱在自己的懷中,封林諾的心才得以安寧下來。
這些天,這些月,他真的很想念這個女人!
聞到了什麼,封林諾邪意喃聲,“酒兒……咱兒子喝不了的,能不能?”
“……”沉浸在相思之苦中的薑酒,在聽到封林諾這句氓流子的話時,瞬間就給了他後背一巴掌。
“你敢對我耍流氓,我……我紮不死你!”
……
出門在外的叢剛,警惕性要高於常人,一般都隻是淺睡。
‘砰咚’一聲,他聽到房間門外傳來一聲悶響,便立刻起身奔出去查看。
就看到身穿睡衣的封行朗,捂住臉蹲在客衛的推拉門前。
“封行朗,你怎麼了?”
叢剛立刻附身過去撈住封行朗的雙臂,查看封行朗正捂住的臉龐。
“彆動……彆動……疼!”
封行朗吃疼哼聲,俊臉疼得有些扭曲。
“你這是撞……撞門上了吧?怎麼搞的?”
叢剛發現封行朗額頭以及鼻梁上,有一道被撞紅的痕跡。
“這該死的破門……哪個神經病設計的?”
封行朗是又困又疼又惱火。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被尿意弄醒已經夠毛躁的了,卻沒想酒店的套房竟然裝的是推拉門?!其實入住的時候他已經用過洗手間了,隻是晚上睡得迷糊,遠沒有白天來得清
醒,加上急得慌,便撞門框上了。
叢剛真的服氣了封行朗:半夜起身上個洗手間,竟然還能撞洗手間的推拉門上?
說真的,叢剛真不知道封行朗是什麼本事撞上的?
難道出門沒帶眼睛嗎?還是長了眼睛忘記用了?
可在看到封行朗吃疼蹲在地上的模樣,叢剛又不忍心去責備他的沒長眼睛。
“先起來吧……我給你抹點兒鎮痛活血的藥。”
叢剛去托封行朗的身體,可封行朗卻賴蹲在地上不肯起身。
“叢剛,你就這麼伺候我的?讓你跟我一個房間……你矯情個什麼勁兒?”
每說一個字,就牽動被撞疼的額頭和鼻梁,封行朗就更暴躁了。
自己沒長眼睛撞門框上了,竟然還有臉遷怒彆人?
“好……都是我的錯,你蹲在地上腳不冷呢?”
要說封行朗是真的懶得可以:估計是嫌棄酒店的拖鞋沒有家裡的舒適,又或者是急得慌,連拖鞋都沒穿就光著腳下地了。
“彆動……老子還沒排水呢!”
要不是憋急了,估計封行朗還能在地上賴一會兒。
“你這眼睛呢……要用不著,就捐了吧!”
叢剛攙扶起封行朗,又給他推開了衛生間的門,“小心點兒,再撞一次,可就真要毀容了!”
“你妒忌老子比你帥是吧?”封行朗慍怒。
“行,你帥……你最帥!”
伺候完封行朗方便之後,叢剛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不暢通了。
可封行朗完全是一副不拘小節的模樣,“我要睡主臥!”
叢剛沒跟封行朗爭執。原本就安排他睡在主臥的。是他自己過去次臥想折騰他的。
封行朗連腳也沒洗,就直接躺上了主臥室的大床。
或許是牽動了被撞的額頭和鼻梁,疼得他又是一聲悶哼。
叢剛快速的從次臥裡找來活血化瘀鎮痛的藥膏,剛碰到封行朗的臉,他就疼得直哼哼。
“我還沒碰到你呢……”叢剛無奈的淡哼。
“叢剛,這就是你伺候人的態度?”
封行朗不滿的叫囂起來,“老子的臉挨了撞,都是你的責任!做為一個近身保鏢,你睡死了嗎?”
“你怎麼不說是自己眼瞎呢?那麼大的門,你沒看見?”
一般情況下,對於蠻不講理的某人,暴力則成了唯一的解決方式。
單手技巧式的摁住了封行朗的雙臂,勁腿橫壓他的腰;叢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鎮痛藥塗抹在了封行朗被撞的傷口上。
在鬆開封行朗的一瞬間,叢剛已彈跳至兩米開外。
他知道暴躁起來的封行朗,就像條哈士奇一樣蠻橫且不可理喻。
“狗東西,你竟然說我眼瞎?”
封行朗果然惱羞成怒了,“老子被撞了,你很開心是吧?”“要我不長眼睛自己撞門上了……我絕對不好意思像你這樣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