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鈺看向夜洛，似乎在透過夜洛看著那個和夜洛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後來，老婦用儘所有的方法終於將所有的人都給弄死了，可是老婦那個時候也是身受重傷了。
本來老婦都以為自己也許就會那樣死去了，可是在那個時候老婦就遇見了主子。
她救了老婦，所以作為報答，老婦答應為她所用，這一生一世都效忠於她。”左鈺說著，眼神裡有著堅定。
夜洛皺了皺眉:“哪怕你知道她做的事情是錯的，你也要這麼接著幫著她？”
聽著夜洛的話，左鈺微微笑了笑說道:“老婦的這條命都是主子救回來的，而且也是因為主子老婦才有機會再見到明兒，所以夜小姐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老婦會背叛主子嗎？
況且，作為一個局外人，也許夜小姐會覺得主子這麼做是錯的，可是如果夜小姐你身處主子的那個位置，難道你就能夠保證你不會做出和主子此刻一樣的決定嗎？”
夜洛的眼神暗了暗。
雖然很慚愧，但是夜洛不得不承認，如果自己真的處於和紅霓裳一樣的處境，她也沒有把握說可以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事實上，在這件事情的上麵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對與錯。
紅霓裳想要救自己心愛的人，這是一份愛，不能說她是錯。可是她救人的如果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的話，也就不能說她說的對的。
“的確，左穀主說的本尊沒有辦法去反駁，因為私心本就是身為人的一個致命的弱點。”夜洛之後看著左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