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來這次你沒忘啊,”歐尼醬滿意地點點頭,“果然,下次繼續用遊戲存檔威脅你好了,對了,謎語人的任務過了多少了?”
“正在進行第一百八十五個。”禪院惠麵無表情。
“進度過半了啊,不錯,加油。”歐尼醬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思意思安慰了一下,不過禪院惠覺得這安慰真的很虛假,很浮於表麵。
他哦了一聲,就又回房間去打遊戲了。
“彆欺負惠,”夜蛾團長瞥了一眼剛踏進來的【脹相】,“你這惡趣味和幸災樂禍什麼時候能改改。”
“改了就不是我了,”歐尼醬對夜蛾團長的話語習以為常,“而且惠也不在意嘛,對吧?”
所以有事惠,無事禪院,對吧?
夜蛾團長聳了聳肩,“過線的話你就代替夏油去幫宿儺準備課件。”
“這是什麼新型懲罰方式嗎?”歐尼醬嘖了一聲。
“怎麼,和我在一起就這麼難以忍受?”宿儺揚了揚眉。
“不,重點難道不是你備的課嗎,我真的很佩服虎杖悠仁,他居然能耐下心來聽課做筆記。”
“因為這些都是我們司空見慣的東西,但是日本是資本主義國家,所以虎杖悠仁沒有接受過馬克思主義的熏陶,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當然新奇,”宿儺皺起眉頭,顯然對歐尼醬這種說法並不讚同,“而且不是你們說的嗎,那孩子的想法有點問題。”
“這倒是沒錯,虎杖悠仁的確有點瘋。”
“對吧,所以我想讓他同我一起沐浴在思想道德修養和法律基礎的光輝下,考慮到咒術界的情況,我沒有加太多的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係和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概論,”宿儺侃侃而談,“在高中生的這個年紀就是容易覺得有些事情隻要自己努力就可以做到,這點我理解他,所以現在隻是想要希望悠仁能夠知道保護自己的前提下去幫助他人。”
“高中生的確,”夜蛾團長也點點頭,“這些沒有經過社會毒打的孩子們不會明白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努力就可以成功的。”
“沒錯,”禪院惠探出頭,“這點我真的很理解。”就像他想要逃課留在宿舍打遊戲,但是這真的不是他努力就可以成功的,還要考慮天時地利人和。
“你怎麼不打遊戲出來了?”
“餓了。”禪院惠表情平靜。
“馬上就好。”夜蛾團長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就剩下裝盤了,禪院你來,我去把外麵那三隻幼稚鬼分開。”宿儺放下廚具,洗了個手。
“好的,前輩。”
宿儺走到沙發跟前,一手提起夏油傑的衣服後領,一側的兩隻手把裡梅梅抱起來,然後對就剩下一個人呆在沙發上的五條學弟開口,“遙控器給我。”
空下的那隻手接過了五條學弟不情不願遞過來的遙控器。
“好了,沒收,吃完飯再看電視,到時候我做裁判,你們三個手心手背,誰先不一樣就誰看。”
“說起來我覺得這不公平,”被扼住命運的後衣領的夏油傑語氣真誠,“為什麼我是單手拎起來,裡梅梅就是兩隻手抱起來?”
要不是他是靈魂體,現在就已經被衣服勒得喘不過氣了好嗎?
“小梅穿著裙子,怎麼可能像你一樣拎起來?”宿儺覺得夏油傑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所以為什麼不把我也拎起來?”五條學弟帶著莫名的期待看向宿儺。
“再把你拎起來就沒空拿遙控器了,”宿儺語氣平靜,“要是夏油讓他的咒靈出來把遙控器帶走藏起來了怎麼辦,我要以防萬一。”
“……我真沒那麼無聊。”夏油傑一下子被噎住了。男孩的臉上浮現出無奈的表情。
“不,你和五條搶遙控器玩起來的就已經證明了你的無聊程度,不用說,我都懂。”
宿儺把他們兩個一個個放在椅子上,“好了,等會就開飯了,要是再幼稚下去我就讓禪院喂你們吃。”
“那就不了,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夏油傑打著哈哈拒絕了。要是漂亮可愛的小姑娘還可以考慮,但是禪院惠從裡到外、從身到心都是純粹的男性,他堅決拒絕。
“那阿宿喂我吃唄?”裡梅梅睜大眼睛,小臉仰起來,露出燦爛的笑容來扮可愛。玫紅色的眼眸裡像是閃著星星,讓人無法拒絕。
“……就這一次?”宿儺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拒絕,但是即使是有裡梅梅抗性的自己也無法在這種皮卡皮卡的視線下負隅頑抗,他很快就投降了。
“為什麼是疑問語氣啊。”走過來坐下的五條學弟說道。
“因為我可愛啊。”裡梅梅理直氣壯。
“好吧,可愛的小梅,”夜蛾團長拿了碗筷出來,隨口叮囑道:“明天我們去遊樂園,你要是還打算穿裙子的話記得穿安全褲。”
“嗯,”裡梅梅點點頭,“我知道啦。”
“可是小梅姐現在是男孩子吧,”五條學弟有點不理解,“不穿也沒事吧。”
“不是這樣的,悟,你這種想法很有問題,”裡梅梅轉過頭來看著五條學弟,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不是隻有女孩子才要穿安全褲的,男孩子在外麵也要好好保護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