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正常的團建結束之後, 白天的公寓裡再次發生了變化。
宿儺找到了可以改變多出來的兩隻手的方法,所以現在開始快樂地出門,而不是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電視。五條學弟則是跟著宿儺一起出去, 按他的話來說就是要有紳士風度, 所以他去幫前輩提東西。
現在長時間待在公寓裡麵的反而是禪院惠,他沒什麼事情可做。
畢竟裡梅梅有夏油傑陪著,禪院惠也不用繼續任勞任怨地跟在自己學姐身後替她的突發奇想買單……人民是自由的,禪院同學現在終於從沒有女朋友也要拎包的日子中解放出來了!
想到這裡, 禪院惠缺乏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欣慰。
“叩叩、叩。”
禮貌的敲門聲響起,這絕對不是cos團的人會做的事情。
“來了,請稍等。”禪院惠起來去開門。
“你好,打擾了,”外麵的人不是很陌生,正是禪院惠有過一麵之緣的羽田秀吉, 羽田秀吉看到禪院惠有些驚訝,隨後笑了笑,“我想問一下……啊,是你啊。”
“請問有什麼事嗎?”禪院惠問道。
“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你知道你對麵住的人什麼時候回來嗎?”羽田秀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有一些事情想找他, 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記一下我的電話號碼。”
“我覺得你可能有什麼誤會,先生, ”禪院惠表情平靜,“這一整棟公寓都是我們在用,隻是現在他們都出去了,所以隻有我在。”
歐尼醬去博多常住了,就住在馬場善治的偵探事務所。畢竟他現在有求於人家, 有時候該幫的忙也要幫,而且他和馬場善治的友情也需要維護。
裡梅梅和夏油傑照例是不瘋玩到晚上就不回來,感覺好像是把大學裡宵禁浪費的大把時光在拚命地補回來一樣。
至於夜蛾團長,他最近沉迷於提高自己做玩偶的手藝,住在東京咒術高專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了。隻有每天發給所有人的短信表明他們的團長還健在,沒有被忽悠到什麼渺無人煙連信號也沒有的地方。
“這一整棟公寓都是你們的?”羽田秀吉愣了一下。
“是的,如果有顧慮的話可以去物業那邊查一下的,整棟樓應該都在五條家名下。”
“不,謝謝,打擾你了。”羽田秀吉點點頭,準備離開。
“不好意思,我能問一下發生什麼事了嗎?”閒著也是閒著,禪院惠決定多管一下閒事——當然,要是當事人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我有一個朋友遇到了些麻煩,他……該怎麼說呢,”羽田秀吉苦笑了一下,“他一時間陷入了迷途,購買了違禁品,我去看了他,他告訴我的地址就是這裡……但是看樣子他估計是在敷衍我了。”而且對方估計也沒有把他當成朋友。
那是他在棋局上認識的人,他們並不了解彼此,但是羽田秀吉希望他能夠迷途知返,重新回歸到棋局上,他們能夠真正地比試一場,而非因為對方使用違禁品而在中途被警方終止。
“你是羽田秀吉先生?”禪院惠對比了一下麵前的人和他在電視上看見的新聞上的臉,感歎二次元紙片人和三次元的臉的確不一樣。要不是新聞上標了名字他都認不出來。
“是的,”羽田秀吉點點頭,笑容有些無奈,“已經上新聞了嗎?”
“彆擔心,您的對手打碼了,我們都不知道是誰。”禪院惠寬慰他。
“至於您說違禁品,這個我的確不太清楚,抱歉。”這種事情太敏感了,禪院惠不覺得羽田秀吉會讓他這樣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人加入調查。
“沒事,”羽田秀吉搖搖頭,果然絕口不提剛才禪院惠提出幫忙的事情,“我就告辭了,抱歉打擾到你了。”
禪院惠退回房間之後,盯著電視看了一會,覺得不太對勁。
遊樂園可能由於致幻劑而死亡的詛咒師,因為違禁品而被查出的棋手,從棋手口中吐出的公寓地址……這一切會是巧合嗎?
公寓現在是他們在住,但是實際上是五條家的,五條悟把這裡借給他們了而已,以前有沒有人住過不得而知。大部分人隻要稍作調查估計也清楚這棟公寓屬於五條家。
所以被吐露出的公寓地址是故意的嗎?還是真的以前是販賣違禁品的地方?
如果是故意的話,那這大概就是針對五條派的陷阱,如果不是故意的話,那就說明五條悟對五條家的掌控力度其實沒有那麼大。
黑發青年立刻起身,然後開門衝出去追上羽田秀吉,戴著眼鏡的棋手還沒有離開,聽見了後麵傳來的聲音,便回頭看過去。
“抱歉,我剛才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禪院惠大氣也不喘一下就跑到了羽田秀吉身邊,coser的殼子就是好,這點運動量完全不放在眼裡,“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確定是這棟公寓,還有就是那個違禁品,是不是副作用很大的那種?抱歉,我沒法描述不清楚,但是不是很難得到、或者是未知成分?”
聽了禪院惠的話,羽田秀吉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所以你清楚嗎,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