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梅梅則笑著撲向禪院惠,用了非常可愛的聲音,“惠哥哥!”
禪院惠淡定地接住了自己撒嬌的學姐,“小梅不出去玩了嗎,怎麼……出了什麼事?”
“現在沒事了,我們看小梅的精神狀態還好所以就送她回來了,你她的哥哥吧,”警察小姐說的很隱晦,“那就拜托你安慰安慰她了。”
“好的,”禪院惠點點頭,然後把裡梅梅放在地下,朝裡麵喊了一聲,“歐尼醬,小梅拜托你了。”
隨後,黑發青年輕掩上房門,看向警察小姐,神情認真,“不好意思,請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虛掩的門其實沒什麼用處,房間裡麵的人都可以聽見外麵的對話。
歐尼醬彈了一下裡梅梅的額頭,低聲笑著,“不錯嘛,還會掩飾自己了?”
“那個,小夏夏呢,還沒回來嗎?”裡梅梅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
“還沒,可能他還有事吧。”歐尼醬聳了聳肩,顯得不太關心。
這個時候,禪院惠開門來了,他把房門關上,黑發青年聳了聳肩,“下次提前預告一下啊,小梅學姐。”
“真可靠啊,惠,”裡梅梅笑容燦爛,看起來毫無反省之意,“知道啦,下次會的。”
“不過歐尼醬也很可靠,我還以為警察會找不到我戶籍呢,沒想到居然真的搜的到,good job!”裡梅梅伸出大拇指。
“哼,”歐尼醬笑了笑,“你就嘴甜。”
一般歐尼醬這麼說的時候,裡梅梅就算過關了。無論之前怎麼浪,歐尼醬都表示不追究。
而事實上,一直沒回來的夏油傑則真的在認真處理人販子的事情。
他深知隻這樣簡單地處理“冰雕”們還不夠,資助這些人的家夥,默認這種事情發生的家夥,都不會受到教訓。
他們會永不止息地傷害那些青春的幻想和最可愛的奇跡——僅僅為了自己的歡悅和某些考量。
所以夏油傑需要額外再做些什麼才行。
他輾轉聯係上了某位公安——有那個世界記憶的夏油傑知道,這位公安很有趣,除非黑波本世界,不然的話這位公安都很可靠的。
“好久不見了,安室先生。”
黑發青年靠在與這裡的場地格格不入的桌子上,一副瀟灑愜意的模樣。
黑色的長發被簡單得束成丸子頭,白襯衫顏色淺淡,佛骨念珠被他纏在手腕上,成為唯一的亮色。
“果然你,之前我還在懷疑。”安室透皺眉,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盤星教教主,夏油傑。你不早就死了嗎?”
“還有那個孩子怎麼回事?”安室透之前一直在懷疑那個跟夏油傑長相十分相似的黑發男孩,但他沒有證據。
“你說跟我很像的那個孩子嗎,”夏油傑笑了笑,“那秘密,不能告訴你。”
“廢話少說,你找我來什麼事情,沒事我就走了,我的時間很寶貴,沒有你這麼閒。”金發黑皮的公安冷聲道。
“著急嘛,”夏油傑擺擺手,“看看我後麵,這些冰雕都真人哦,不過也不用憐憫,他們可都人販子。”
“然後呢?”
“這些家夥就拜托給你了,公安先生。”夏油傑離開靠著的桌子,上前幾步去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第一下拍到了,不過後麵就被公安先生躲開了。
黑發青年也沒在意,他笑了笑,“怎麼處理看你了,我就先走一步。”
夏油傑不怕安室透不處理他們。販賣孩童,這種事情放在哪裡都讓人憤怒,相信過不了多久,警察廳那邊的情報就會傳到安室透手裡,他也會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及嚴重性。
若再不擇手段一點,安室透還可以發現裡梅梅也在被綁架的女孩中,可以猜測裡梅梅夏油傑所關注的孩子,說不定可以用裡梅梅來設局算計夏油傑……不過這就都安室透的事情了,夏油傑可管不了人腦子裡會想些什麼。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裡梅梅坐在沙發上,仰頭,揮揮手,“處理得怎麼樣,小夏夏,你回來得好晚啊。”
“等人來廢了些時間,”夏油傑眉眼帶笑,“反正肯定處理掉了,你還不放心我嗎?”
“肯定放心你啦,”裡梅梅笑容燦爛,“來吃點葡萄,惠下午去買的,還挺甜的。”
“好。”
黑發青年點點頭,隨後身形轉換,由青年模樣變回了臉上還有嬰兒肥的少年,看起來更可愛了。
他就這樣維持著比裡梅梅稍高一些的身高,跟白發少年一起開始吃葡萄看電視,偶爾還針對電視吐個槽。
“要我說還黑貓警長好看。”裡梅梅啊嗚一口吃了一顆大一點的葡萄。
“可惜就那麼幾集,要不看子供番了,點播個貓和老鼠吧。”
“也行,好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