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死對頭也瘋狂6(2 / 2)

那楚王既然有這個實力,何必聽從一謀士的話,將如此精銳相讓出來,他是傻嗎?

能有膽子造反的王爺能夠傻到哪兒去呢,顯然這是那楚王布的一個局,那吳方說不準原本就是楚王的人。

陸明月想到他們在外麵打生打死,楚王一直都沒有什麼反應,就好像完全隱身了一樣。

再一想到楚地貧瘠,大家都會下意識將他忽略。

唇角勾起一抹譏笑:“看來我們都小瞧了這位楚王啊。”

盛宴不置可否地說了句:“進入楚地的雍王應該也討不到什麼好。”

楚王心機如此深沉,既然都拿得出五萬兵馬給陸裕對抗幽州軍,你猜他手裡還拿不拿得出更多的精銳兵馬。

如此一來,雍州的糧食,交東的兵馬都將歸於楚王名下,楚王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自己的實力壯大好幾倍,順便還將擋在自己麵前的攔路石給一並清理了。

“還真是咬人的狗不叫。”陸明月很快就想通了其中關竅,感慨了一聲,放在之前誰能想到,這幾場戰役最終的贏家會是楚王呢?

盛宴倒是覺得正常,畢竟他已經乾慣了這種事,他掃著底下因為收複雍州而喜形於色的眾位將領道:“接下來的仗,才是真正的硬仗。”

原本一口氣擊潰了陸裕的邊關軍,將他們趕回交東,又收複了雍州大喜過望的朝廷將領一聽盛宴的這頓分析,全都猶如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

他們這才冷靜下來,一時的勝利,並不代表什麼,他們今日能夠收複雍州,明日,雍州也能被人給奪了去,能夠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大喜的日子,何必要給他們潑冷水,讓他們再高興兩天又何妨。”宴席到了末端,陸明月和盛宴喝得都有點多,兩人微醺著臉回屋,陸明月向盛宴問道。

“今日他們得意過了頭,明日就該敵軍得意了。”接二連三的打仗讓底下人全都有些飄了。

陸忠跟在他們身後,將頭勾得低低的。

今日擺宴之前,陸明月就吩咐了他們這些內侍將寢室給收拾了一番,榻上鋪上了軟被,桌上燃上了香薰,就連炭火都比平時增加了一倍,將整個寢間布置得又香又軟。

他還猜不到殿下他們要做什麼嗎?

果然,一路上都正正經經的兩人,一進入到房中,就跟變換了個人似的,勾吻在了一起。

陸忠跟在他們身後看得清清楚楚,還是他

() 們殿下先動的手。

房門沒關,陸明月也沒有吩咐,陸忠隻能尷尬地頓在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陸明月倒是沒這麼多顧忌,他拉住盛宴的衣領,將他抵在榻邊,肆意侵占。

壓抑多日的情感,在這一刻全部釋放。

強勢、霸道、凶狠。

要將盛宴整個融進骨血的那種凶狠。

“你覺得接下來的仗應該怎麼打?”陸明月將盛宴一把推上了床,強勢地跟了上去,咬了咬他的唇問道。

“先取幽州。”盛宴猝不及防被他推進榻上,撐著半個身體,半眯著眼睛看著他。

“幽州?”陸明月的唇從盛宴的唇上挪移到下巴處,“擴充幽州的兵力去對抗楚州軍?”

可幽州軍剛大敗楚州軍,就算有幽州軍的加入,他們勝算也不高吧。

“不要軍,要幽州。”盛宴仰頭,任由陸明月順著他的下巴吻向他的脖頸,“能夠拿下幽州,我們才有勝算。”

“幽州?”陸明月吮吸著盛宴說話時的滾動的喉結,愛不釋手地輕咬了一下,沉吟了會兒說道,“你是說幽州的礦?”

“嗯……”盛宴輕吟了一聲,“幽州不僅有礦還有人,且他們每個人都打得一手好鐵,殿下知不知道,世上有一種隧發弩,能夠急速間取人性命?”

“知道。”在盛宴脖頸上吮上各種印子的陸明月放開盛宴,向門外的陸忠揮了揮手,陸忠頓時會意讓人將陸明月先前準備好的一堆東西給盛了上來。

陸明月先是在內侍們的伺候下在榻邊漱了漱口,這才將手落到盛宴腰間的蹀躞帶上,將它給一把扯了下來:“一種木製的,能夠綁在手上射速極快的暗器,能在人毫無防備之下直取人性命,是暗殺的利器。”

“但……”陸明月說到這裡,陸明月的手不安分地在盛宴的衣物上遊走,“射程不長,且威力並不大,若暗殺的人及時反應過來,並不致命。”

盛宴任由他行動:“若是全部換成鐵製呢?”

陸明月道:“那就不輕便了。”

盛宴望著他:“但是打仗並不需要輕便不是嗎?”

陸明月頓時心上一頓,是啊,打仗並不需要輕便,隻要威力足夠大,能夠射殺敵人,震懾敵人便足以。

“盛將軍所言是極。”陸明月目光如炬地看著盛宴,又忍不住去吻他,邊吻還道,“孤從前怎麼沒有發現你的好,嗯?”

若是他早些年發現盛宴,是不是就沒有林京墨什麼事了?

“殿下確定看得上從前的我?”盛宴不悅地捏了一下陸明月的下巴。

“這倒也是。”被盛宴給以下犯上地捏著,陸明月倒也不生氣,想著從前盛宴欠扁的樣子,內心一陣無感,吻著他的手問道,“為什麼你現在變得這麼討人歡喜了?”

盛宴沉默著不說話了。

陸明月也不在意,抬起他的手用牙齒去磨他手腕上的牙印,總歸逃不過林京墨三個字,還好,他死了,現在的盛宴是他的

了。

期間內侍們一直目不斜視地將各類東西盛進屋,擺放好,再逐一退了下去。

就連陸忠也在這些人退下後,將陸明月的房門輕輕一關,大鬆了一口氣。

終於可以下去歇會兒了。

但剛要邁開腳步,又突然想到,要是待會兒殿下要叫水怎麼辦?

迫不得已又將腳步頓了下來,恭敬地候在門邊。

屋內,盛宴的衣裳已經全被陸明月扯亂了,他半撐在床上,瞧著陸明月正眼神危險地盯著他的腰,知道陸明月要做什麼的盛宴及時止住了他:“今日還未洗漱。”

舜縣沒有溫泉,沐浴都需要自己用柴火燒,他們這麼多人駐紮在這裡,自然不可能日日洗漱,盛宴下令三日一沐,昨日他才剛沐浴過,今日自然就沒有熱水供應了。

陸明月端起一旁內侍們放在榻邊的水,飲了一口含在唇中,一點都不嫌棄地朝盛宴俯身而下:“無妨,孤幫盛將軍洗。”

盛宴的容貌生得很俊美,一點都不像一個常年征戰沙場的將軍,其他地方也是,漂亮筆直得不像話,陸明月不僅不嫌棄,反而還嫌自己給盛宴給得不夠多,不夠好。

溫熱的水一觸碰到盛宴,盛宴的後背頓時一僵,有股酥麻的感覺順著他的後背直衝他的頭皮,額頭上的筋脈跳動了兩下,喉結跟著一滾,及時抿住了唇才使得自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且陸明月洗得極為認真,每一根經脈,每一條褶皺都沒有放過,猶如一個不勤勤懇懇漿洗就拿不到工錢的漿洗工。

盛宴垂眸瞧著他被撐開的唇,溫水在舌唇間反複流動翻滾,潤得他唇瓣泛紅,在屋內燭火的照耀下有股說不出的媚態。

尤其是在後脊背發酥的那股感覺下,盛宴撐在身側的手臂青筋都快爆開了。

“盛將軍這次滿意了嗎?”陸明月洗了一陣後,抬頭見盛宴緊抿著唇不說話,像是一點都沒有被他的舉動觸動到,但他那紅得就像是用朱筆描繪過的眼眶早就將他出賣了,他將唇中的溫水吐了出來,勾著有些發酸不太適應的唇問道。

“……還行。”盛宴滾著喉說了一句。

“僅僅隻是還行?”陸明月戲謔地看著他。

盛宴垂眸不說話,就是不肯給他準話。

“那就再來。”好在陸明月也不介意,兩人對視了幾瞬,他突然朝盛宴笑了笑,又端起一旁的水飲了一口,再次向盛宴襲來。

“嘶——”盛宴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實在是太冰了,冰得他全身都在發顫,那股酥麻的感覺瞬間變成了寒氣遊走在他的筋脈裡,像剛還在溫熱的溫泉裡舒適泡澡的人下一刻就被全身扒光丟在數寒九天的雪地裡。

“現在呢?”陸明月仰頭又向他問道。

“你用的什麼水?”盛宴低頭看他,額頭都在跳。

陸明月張開唇,將唇中的冰塊吐給盛宴看。

盛宴沉默了,低頭碰了碰冰冰涼涼的唇瓣:“你唇齒不涼嗎?”

“……還好。”陸

明月吐出唇中的冰塊,舔了一下被凍得發涼的唇瓣,稍微緩和一些了這才問盛宴,“盛將軍喜歡溫水還是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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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陸明月存心要討好盛宴,極為順從他的又端起方才那杯溫水飲了一口,“那就換回溫水。”

盛宴的表情緩和了,可能因為剛剛被冰過的緣故,這次的感覺比起上次的感覺來還要舒適,舒適到全身毛孔都打開了,脊椎上像是有電流竄過,酥麻的同時又激起戰栗。

猶如從百米高空墜下,又跌落溫暖的泉水裡,如此反複地在刺激與舒適中來回拉扯,扯得人心都麻了。

但陸明月從來都不是一個順從聽話的人,他知道盛宴嘴硬,很難撬得開他的唇齒,眼睜睜看著盛宴撐在身側的手攥緊攥緊,緊到一個快要控製不住的時候,他又眼疾手快地將唇中的溫水換成了冰水。

“陸明月!”盛宴直呼了他大名。

聽到盛宴的暴怒,陸明月也沒生氣,將唇中的東西咽了下去,還恬不知恥地說:“冰一冰會更舒適一些。”

盛宴人都被他氣笑了。

他也不慣著陸明月了,一把將陸明月扯過來,扔在了床上:“冰一冰會更舒適一些,末將也給殿下冰一下可好?”

“咳咳,好啊,你來啊。”陸明月唇中還有東西,被盛宴這麼一抓一扔,直接嗆到了喉嚨,但他咳嗽了兩聲,向盛宴挑釁道。

他陸明月會是怕事的人?

他不怕盛宴發怒,他就怕盛宴毫無舉動。

盛宴的眼眸頓時黯了黯,將藏在衣服裡的匣子取出,把裡麵所有的珠子都倒於陸明月剛飲用過的冰水中浸泡。

“你要乾什麼?”陸明月坐起身,就見盛宴沉著臉倒紫玉珠子的這一幕,某種大膽的想法瞬間躍然腦海中,內心發顫,這麼多珠子,他真的行嗎?

“自然是做殿下最喜歡做的事了。”盛宴將沁過冰水的紫玉珠湊近陸明月,取了一顆放在他唇中,摩挲他有些發腫的唇角,“殿下說過不會再讓末將掃興了,這些對殿下來說不成問題的,對吧。”

陸明月含著冰涼的玉珠,整個唇齒都被冰得一顫,再一聽盛宴這話,額頭和後脊背都在發寒,有股恐懼感油然而生。

懼得他突然有些想躲,但盛宴沒有給他機會,直到夜深了都將他的腳踝拖回去繼續,柔軟的軟被上落滿了漂亮的紫色珠子,每一顆都沾著晶瑩的水珠,好看極了。

陸明月的嗓子啞得彆說是說話了,就連叫水的聲音都喊不出來了,也就沒有人將他從這無邊無際的折磨中解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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