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師弟才是真絕色4(2 / 2)

柯暮雲目送陸明月下了山,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安,她向盛宴的房間走去,敲了敲門:“師兄!”

“進。”盛宴在榻上打坐,有雷電在他身上纏繞。

“師兄,你都這樣了,竟然還不忘淬煉自身!”柯暮雲瞧著利用雷電遊走在身上打磨自身的盛宴,眼珠子都瞪大了。

常人被雷鳴峰的雷連劈三天,不死也得脫層皮,唯獨他師兄是個怪人,這種越折騰他的事,他越能精進修為。

“天道酬勤,道法自然,暮雲師妹你若是也跟我上雪山之巔修煉,沒準你也能突破上清境。”

“不了,這種風水寶地交給師兄你一人享受便可。”柯暮雲不是個喜歡找虐的性子,說起正事來,“師兄,你有沒有察覺虞師弟身上有古怪之處。”

“你有什麼發現嗎?”盛宴收了功,望向柯暮雲。

“我方才去風華峰找虞師弟。”柯暮雲也沒有遮掩,“我發現他身上有股若有似無的魔族氣息。”

雖然那股味道淡到幾不可聞,但常年除魔衛道在第一線,時常跟魔物們打交道的柯暮雲瞬間就察覺到了。

而且大半夜衣衫不整地在後山捕螢,怎麼想怎麼怪異,尤其是他脖頸處竟然還有許多紅痕,他說是蚊蟲咬的,但柯暮雲想了一圈也沒想通,什麼蚊蟲會將他一個修真之人咬成那樣。

結合在黃泉小鎮的時候,魔族誰都沒抓就抓了他的事來看,柯暮雲不禁擔憂道:“會不會是魔族對虞師弟身上的鳳凰血還不死心,又派了人來接近虞師弟。”

“說不好。”盛宴也蹙眉,黃泉小鎮那日,他親眼目睹那魔族抓著虞聽晚到處遊竄似在躲避人群。

乍看之下像是魔族想把虞聽晚抓走取鳳凰血,但盛宴隱隱覺得此事並非如此。

“虞師弟從器宗為師兄你煉劍而來。”柯暮雲想了想道,“連師父都要給他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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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宗那邊交代不過去。”

“是這個理。”盛宴頷首。

“也罷。”柯暮雲又道,“師兄你好好休息,這段日子我多注意些虞師弟,若那魔族是真衝著虞師弟身上的鳳凰血而來,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總能將他給揪出來。”

“也好。”盛宴應下,“若是有情況,隨時飛劍於我。”

兩人都未曾經曆過□□,並沒有把事情往那汙糟的方向上想,還覺得虞聽晚是被魔族給盯上了,怕他年輕氣盛受不住誘惑被魔族的人給蠱惑了,準備對他嚴守死防。

但一路往風華小院而回的陸明月卻不這麼想,回程的路上,他回憶起虞聽晚在器宗的時候,也時常如今夜這般夜不歸宿。

那時他不會任何心法,去不了太遠的地方,發現不了什麼端倪,如今想來,他不會在器宗的時候就開始找人廝混了吧。

陸明月跨進院門的時候,覺得頭都是大的,但還有更頭大的事在等著他。

虞聽晚坐在院中,就那麼半酥著歡好過的香肩喝著茶,好整以暇地瞧著跨進院門的他:“我的器奴可算是回來了,我都等你好半天了。”

“等我做什麼?”明知道虞聽晚找他準沒好事,陸明月還是回懟了他一句,目光掠過他的肩膀,不去看那上麵的痕跡。

“你都瞧見了吧。”虞聽晚抿唇一笑,“哦,還去告密了,可惜了,沒抓著。”

“你為何要這樣做?”被發現了陸明月也不躲藏,“盛宴師兄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

“為了刺激啊。”虞聽晚也不跟他裝,“你以為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嗎?在器宗的時候,我就跟無數人好過了。”

“誰不敗到在我天下第一美人的美貌之下。”

“你!”心裡的想法被應怔,陸明月瞧著虞聽晚,不知道他是怎麼恬不知恥說出這種話的。

“你很羨慕吧。”虞聽晚瞧著陸明月,一字一句道,“羨慕也沒用啊,你不過就是我的一個器奴而已,有誰會在乎你?”

陸明月諷刺地看著他:“器奴也總比你一個爛透的花瓶好!”

這虞聽晚因為天生自帶鳳凰血的緣故,今生都與煉器無緣。可他又出生器宗,若是不能煉器,他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虞聽晚自然不能忍受,於是他想出了一個主意,養一個器奴,專為他煉器。

虞長老十分疼愛這個天生帶有鳳凰血的孩子,為了給他找來天下最好的器奴,走遍了修真界的山川大河,為他尋到了陸明月這個煉器奇佳的器奴,喂了蝕骨丹帶回宗門。

陸明月原本以為虞聽晚隻是一個很壞的花瓶,沒想到他不僅壞,還爛透了。

“你有什麼資格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虞聽晚明顯被陸明月的話給激怒了,他皓手一揚,甩出一條靈鞭來,直直地向陸明月打去,“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下賤的奴仆!”

“究竟是誰下賤啊。”鞭子打在陸明月肩膀上,打得陸明月頓時皮開

() 肉綻,鑽心蝕骨的疼痛從他身心裡傳出,他也不躲,咬牙忍痛任由他打。

跟虞聽晚一比,陸明月瞬間感覺自己奴仆的身份都比他高貴多了,至少他吃的喝的用的全是靠自己的雙手去創造的,從未占過彆人便宜,也未曾玩弄過彆人的感情。

而他虞聽晚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是個爛透了的壞東西,有什麼資格說他下賤。

“翅膀硬了,想翻身做主人是吧!”

虞聽晚一鞭又一鞭打在陸明月身上,“不要忘了,你可是吃過蝕骨丹的人。”

蝕骨丹,修真界劇毒無比的毒藥,沒有解藥,隻有緩解的藥丸,每月毒發之時,若是沒有這藥丸,修為再高的人都會全身如蝕骨般生不如死地疼痛。

“彆用蝕骨丹威脅我,有本事你直接弄死我啊!”被折磨了這麼多年,陸明月早就不怕他這威脅了,他挺著被虞聽晚打得傷痕累累的身體,向虞聽晚笑去,“你敢弄死我嗎?”

“弄死了我,你這個天下第一美人不過是個花瓶的事,很快就會暴露吧。”陸明月舔著唇中的鮮血,“沒了煉器天才的名頭,你再有美貌,也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到時候又還會有誰會在乎你?”

修真界以實力論高低,虞聽晚這個天下第一美人的名頭,除了人長得貌美以外,還有煉器天才的加成,不然他坐得穩這個名頭嗎?

“來啊!現在就打死我!不用蝕骨丹你也能讓我生不如死!來啊!”陸明月將脖頸遞給他,一臉狠意。

虞聽晚被他眼中的凶狠逼退了兩步。

“你看,你不過就是個連器奴都不敢弄死的孬種。”陸明月忍虞聽晚忍了三百年,現在終於能放開了罵,嘴上半點情也不饒,“還是個自甘下賤的孬種,你有什麼好高貴的!”

“哼。”虞聽晚瞧著徹底癲狂了的陸明月,倏然冷靜了下來,“這又如何?”

陸明月最近給觀峭峰日日送飯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陸明月的那點心思誰不清楚。

“就算我爛透了。”虞聽晚也會往陸明月的心窩上紮刀,“我也是盛宴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你罵吧,罵得越大聲越好,讓全天下人知道我是花瓶也好,下賤也好。”

“反正我活一日,劍宗就會給我擦屁股一日,誰叫整個修真界隻有我身上有鳳凰血呢?隻有我的我可以為盛宴練劍。”

“你煉器天賦再高有什麼用?”虞聽晚鄙夷地瞧著陸明月,“天下會煉器的人比比皆是,但鳳凰血,隻有我有。”

說完,他扔掉了手中染了血的鞭子,高傲地從陸明月身上重重地踏了過去,如同碾螞蟻一樣在他後背碾壓。

不過是個有幾分用的器奴而已,給他臉了不是。

陸明月被他碾得內腑都快要擠破了,唇中鮮血狂湧,但他沒有認輸,他大笑著看著虞聽晚,好似在看一個玩意兒。

“瘋子。”虞聽晚畢竟還指望陸明月給他煉器,不好真把人給弄殘,丟了句話,就走了。

獨留下陸明月躺在院中大笑著嘔血,原本他還

顧忌著倫理道德,心悅盛宴,不敢越雷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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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聽晚能做的事,盛宴為什麼不能做?

陸明月眼中染起瘋狂,哪怕是被天下唾棄,今日這個刀他是橫定了!

觀峭峰,剛收了功的盛宴正準備歇息,他的房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

他以為是柯暮雲,向門口喚去:“暮雲師妹,你還有什麼事?”

話音一落,這才看到推開他房門的人是一身鮮血淋漓狼狽不堪的陸明月,他略微疑惑:“陸師弟?”

“盛宴師兄。”陸明月步履蹣跚地走至盛宴榻前,強撐著爬上觀峭峰的那口氣終於殆儘,一個踉蹌跌坐盛宴麵前。

盛宴抬手去接,沒有接住,他整個人像是被人抽乾了筋骨,軟得不可思議,隻能任由陸明月雙膝跪於他的榻前。

“陸師弟你怎麼了?”見他這樣,盛宴沒來由地揉了揉他的腦袋,問他。

“我好疼,師兄。”陸明月將腦袋放置在盛宴垂於榻前的膝蓋之上,眼中有淚珠滑落,“師兄,我好疼。”

“師兄給你療傷?”盛宴指尖聚起法力,正要去治愈他身上的傷勢。

陸明月卻在他膝蓋上蹭了蹭,哭著呢喃:“師兄,你疼疼我吧,我好疼啊。”

不是身上疼,是心裡疼,是那種珍寶被人踐踏在地裡的疼。

“好,師兄疼你。”看他哭得傷心,盛宴沒有安慰過人,也不明白怎麼安慰他,既然陸明月要他疼他,那他疼他就是了,“要怎麼疼?”

“要這樣疼。”陸明月反手吻住了盛宴抬起手時衣袖下滑露出的白玉無瑕的手臂,在上麵烙下一個又一個還帶著他唇邊一點血漬的吻。

“我們這樣好像是不對的。”盛宴看著手腕上那一個個吻痕,收回了手,瞧著陸明月道,“陸師弟,你知道的,我已有未婚妻。”

“沒有什麼是不對的。”盛宴把手收了回去,陸明月又去抱盛宴的腰,在他身前哭得又痛又傷心,“師兄,你疼疼我吧,求你了。”

隻有你疼我,我才能感覺不到蝕骨丹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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