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這會子勸她,拉她,林氏乾脆衝過來緊緊抱著轎子的一頭,在那一邊撒潑一邊哭喊,大好的日子裡,鬨得難看極了。
這時候,何大武站出來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女人,弟兄們把她給我綁了!”
於是,人群裡走出倆大漢,都是何大武的手下,二話不說就把林氏拖走了。
林氏拚命掙紮著:“放開我!放開我!”
“再鬨,我就把你賣深山裡去!”何大武威脅道,“英子可是我何大武的侄女兒,哪個不長眼的給我侄女兒添晦氣,試試看!”
何大武縣城一霸,整個縣城以及五豐鎮的賭坊、花樓的打手都是他兄弟看場子,自己也有倆賭坊,手底下兄弟多,誰也不敢招惹他。
有些幸災樂禍的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比如大小陳氏以及劉水田一家。
“英子,你個賠錢貨,我是你親娘,你居然讓惡霸抓我,你天打雷劈啊你!”
劉一帆道:“嶽母放心,何伯隻是請你去喝杯茶而已!”
林氏聽劉一帆這麼一說,更害怕了!為毛聽著這聲音,這麼冷呢?
林氏的出現,給婚禮添加了一段不愉快的插曲,大家心裡都很氣憤,不過,婚禮還得繼續。
“起轎!”孫氏拖長了音。
嗩呐聲再次響起,轎夫抬著轎子,走在半道上,全福人突然喊了聲:“顛轎咯!”
羅穎還沒有反應過來,轎子上下抖了起來,她嚇了一跳,手扶著窗才穩住了身體。
到了宅子門口轎子落下,全福人把羅穎扶下轎,把紅布的一端塞羅穎手裡,剩下的路由新郎牽引,全福人隻要提醒她怎麼走就行了。
進門前跨過火盆,進門後跨馬鞍,到了堂屋,香煙繚繞,紅燭高燒,這就是拜堂的地方了。因為雙親都不在了,香案旁邊就放著劉一帆父母的靈位牌,拜高堂的時候,對著靈位牌拜就行。
剩下的就和電視裡放著差不多先拜天地,再拜高堂,夫妻對拜,最後送進洞房。
進了洞房後,全福人遞給劉一帆一杆綁著紅花的秤,劉一帆用秤杆小心翼翼地跳開紅蓋頭沒看到自己媳婦兒的時候,他笑得很開懷。
終於,他們成親了!
最後,他們喝了交杯酒,一切禮數就齊全了。
此時,外麵也已經開席了。
肖家人和李家人都忙這招呼客人。
今天來的客人比搬家酒那天客人多了兩桌,劉大有一家出了劉大寶沒來,其他也來齊了。
“兄弟,你那酒裡我可給你兌水了,晚上保你生龍活虎的。”柱子賊兮兮的笑著。
劉一帆忍不住道:“柱子哥,你笑的太yin蕩了!”
對於劉一帆的調侃,柱子道:“我可是為你好!要不然我給你把酒換回來?”
劉一帆急了,急忙道:“彆彆彆!多謝啊!下次你成親,弟弟我一定幫你!”
“嘿嘿……”
何大武和劉小勇是抱著灌醉他的態度的,可是劉一帆也賊啊!端著那兌了水的酒敬完兩輪後,就裝醉了,柱子和全福就把他安置到床上,然後匆匆出去了。
新郎醉了,想鬨洞房的也歇了心思,況且外麵還有幾個小家夥被劉一帆收買了,說是擋著彆讓他們進倆鬨,就儘快讓他們有外甥或者侄子,這下子家裡那幾個就在大廳死守著,不讓彆人去鬨。
羅穎把門關上,見劉一帆還躺在床上,她沒好氣的說:“還裝?”
劉一帆起身,笑嘻嘻的說:“媳婦兒,你有雙火眼金睛啊!”
“柱子那臉上的笑早就把你給賣了。”
柱子臨走時,那賊兮兮的笑容,羅穎就知道劉一帆是裝的。
“今天林氏可真是氣死我了!你說咱們要把她怎麼辦?這大好的日子就來鬨,以後怎麼辦?這日子還能有個清淨嗎?”羅穎想起林氏,就一肚子火,真的很懷疑,原主和石頭是不是她親生的?
這古代跟現代不一樣,古代出嫁女子沒有贍養父母的義務,隻要過節過年送東西。禮到就行,要是過上一兩個月就往娘家送上一些東西,就算是很孝順了,但是媳婦兒必須跟著丈夫贍養公婆。
“娘子,彆生氣了!以後過年過節送節禮給她,請村長和村裡一些爺奶一起去,這樣就算她想鬨也不占理,鬨到衙門,咱們也有證人,要是還不消停,就用些非常手段讓何伯幫忙,我看村裡人都怵何伯。”
羅穎真是同情原主,有這樣的老娘,心理素質差的,非尋死不可!
“好了,娘子,彆不開心了,咱們今天還有大事兒要乾呢!”
劉一帆忽然壓倒羅穎,壞笑道:“娘子,彆亂動,我會小心點。”
羅穎心跳的厲害,兩世加起來,第一次xxoo,她咬著唇,被劉一帆溫柔繾綣的吻開,漸漸的變得猛烈起來,羅穎變得迷糊起來,身體也起了變化,劉一帆的聲音變得低沉,帶著誘人的磁性,很快兩人就坦誠相見,接著合二為一……
終於,她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