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劉一帆都沉浸在生日蛋糕上的那一行字裡,看他眉開眼笑的樣子,羅穎沒告訴他,生日蛋糕隻是生辰禮的前半部,重頭戲在晚上呢!
到了晚上,趁著劉一帆在洗澡的功夫,羅穎在他們的臥房裡點滿了蠟燭。
當劉一帆洗完澡,走進臥房裡之後,傻眼了!
燭光裡的羅穎穿著比基尼,風情萬種的靠在鋼管邊,然後跳起了令人血脈賁張的鋼管舞,妖嬈的身姿,嫵媚動人、攝人心魂。
劉一帆看呆了!眼睛裡隻有自己娘子此刻勾人心弦的樣子。
舞畢,劉一帆實在受不了了,身下早就支起了帳篷,抱起羅穎就粗暴的扔在床上,然後就壓上去了......
一夜纏、眠,次日,羅穎又起晚了。
“大嫂,你的脖子怎麼了?是不是蚊子咬的?”第二天,餐桌上,劉一心看到了羅穎脖子上的吻痕,一臉懵懂的問,“是不是蚊子咬的?”
羅穎瞪了一眼劉一帆,然後清了清嗓子,說:“是啊!是隻超級討厭的大蚊子咬的!”
“哦!那我一會兒去郎中爺爺那裡給你買熏香回來。”劉一心一本正經的說,“熏死它們!”
劉一帆:“......”
羅穎捂嘴偷笑。
中午的時候,佟奕峰來信了。
府城他買了兩家酒樓,而且兩家酒樓相隔都不遠,現在他已經在著手準備裝修了,讓劉一帆這邊趕緊培訓廚師。
午飯過後,羅穎就把昨天收來的東西清點一下,挑了些給徐大娘送去,昨天她們家也送來不少東西給他們兩口子慶生,送東西的同時也順便跟她們說說,養豬場擴大的事情。
“英子,你咋來了?”許巧蘭挺著大肚子起身相迎,“娘,英子來了。”
“嫂子,這快生了吧!”
“嗯,估摸著也就下個月初吧!”許巧蘭說。
徐氏從豬圈那邊立刻跑過來,打水洗了洗。
“大娘,這匹布給即將出世的侄子做幾身衣裳吧!”羅穎到道。
“哎呀!這麼好的東西,英子你......你也太客氣了!”
“也不是什麼很名貴的料子,大娘可莫要嫌棄才是。”羅穎說,“大娘,順發伯,不在嗎?”
“他上午就出去了,你找他啥事兒?要不然我現在去找他回來?”
“是這樣的,我們準備把酒樓開府城去,到時候冬天臘肉什麼的都賣到府城去,想跟你們說,把養豬場擴大點,多搞點豬仔養著。”
徐氏和許巧蘭驚呆了!
徐氏驚呼道:“你說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我和一帆的想法是,順發伯和您養豬殺豬這一塊兒經驗多,咱們不近要多養豬,最好也有自己下崽的母豬,這樣以後就不用到處去找豬仔。”羅穎說,“如果您們願意一起乾的更大的話,那這養豬場依舊您們負責。”
徐氏略作思考,說:“英子,你和帆小子的本事,我們肯定是相信的,你說咋搞我們就咋搞,不過......這樣好不好,等晚上你伯父回來,我們再談?”
“成,晚上再說。”
羅穎回到家,又挑了些東西給牛奶奶還有李大鳳送去,他們昨天也送來了東西慶生,羅穎肯定要回禮。
“你馬上給我滾!”
老遠羅穎就聽到牛奶奶的嗬斥聲。
“秀秀是我閨女,我必須帶走!”
“你想的美!你敢搶走秀秀,我跟你拚了!”
又到了門口,屋子裡的爭吵聲愈加清晰。
“牛奶奶,怎麼回事兒?”
那個女人聞言,回頭打量著羅穎,看到羅穎給牛奶奶送來的東西,眼睛發著精光。
“英子,你來了...”
“哎呀!這就是英子呀!真是出落的愈加標致了,小時候見你的時候,才這麼高一點兒呢!”那個女人邊說邊比劃。
“你是......”
“我是秀秀的娘親啊!你玉芬嬸嬸。”
“是你啊!”羅穎淡淡的說道,“你不是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羅穎的直言不諱,何玉芬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
牛奶奶對何玉芬說:“你馬上滾出我家,秀秀是我劉家的人,你個賤人,馬上滾!”
“秀秀可是我閨女,我為啥不能帶她走?跟著你們兩個老東西,她能有什麼出息?”
“你......何玉芬我不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但是秀秀,我絕不可能讓你帶走,除非你從我老太婆的屍體上跨過去!”
何玉芬不管,伸手就去抓秀秀,嚇得秀秀嗷嗷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