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氏本來以為說通了肖老太,陳佳慧嫁給劉一帆做平妻就十拿九穩了,誰知過去好幾天了,半點消息都沒有。
直到派了心腹過去打聽才知道,事情又失敗了!
“娘,怎麼辦啊?”
“難道他們真願意舍棄大好前途?”
陳佳慧咬牙說道:“娘,我一定要嫁給劉一帆,羅穎那個賤人,我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說話時,眼睛迸發出瘮人的寒光。
“這個村姑,我還真是小瞧了她,居然這麼有手段,讓一個男人甘心隻要她一個!”
陳佳慧聞言,陰冷道:“如果這個人消失了呢?”
彭氏聞言驀地一驚,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女兒變得這麼狠辣!
但是,她不覺得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深宅大院裡,如果沒有城府和手段,如何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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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雖然不能怨劉一帆,但是羅穎還是難受了好一陣子。
這幾天,劉一帆啥啥都不乾,專心陪著羅穎,生怕羅穎離自己而去。
“一帆,你不用這麼緊張,該做什麼就去做好了。”羅穎對劉一帆說。
劉一帆目光灼灼的看著羅穎,羅穎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便說:“這次你的表現勉強還行,暫時給你個記過處分,以後好好表現,也許本夫人可以考慮既往不咎。”
劉一帆聞言,一臉喜色,狗腿子似的給羅穎垂肩:“娘子,你放心,為夫一定好好表現,以後也一定小心再小心,絕不會再上彆人的當!”
劉一帆年輕有前途,模樣又好,如今才隻是個六品官,就有人削尖了腦袋想撲倒他,以後的所處的位置越高麵對的誘惑也越多,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用各種手段籠絡他呢!
總不能把他彆褲腰帶上,不讓他出去見人吧!
如此這般,又過了幾日,陳縣令家也沒人上門說這事兒,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但是羅穎感覺此事並沒有結束。
到了臘月中旬,府城還有白倉都各開了兩家鹵味鋪子,全是佟奕峰在負責,他相當於現代的一個區域經理,不過劉一帆沒給他工資,隻給了他每家鋪子一成的利潤。
這個時候臘味賣的越來越好,尤其是在府城,這玩意兒是季節性的,大戶人家人口多,買的量自然大,白倉、興邵、蘭溪等不少酒樓掌櫃都找上門,想合作,所有吃的都想賣!
因為路途太遠了,羅穎所有的合作都推到元宵節後在談,不過就算近也談不成,因為整個興隆縣、五豐鎮境內的豬、雞、鴨等全讓劉一帆買了!
宋掌櫃和佟奕峰現在已經派人分彆在鬆山縣和府城範圍內購買牲畜家禽,導致這個臘月,所有的葷菜價格比往年漲了兩三成。
而鬆山縣的餅乾廠和稠樹灣的食品廠工人們也忙的不得了,臨近過年了,糕點、糖果本身就是旺季,糍粑上市了,因為是新品種,跟甜酒煮一起,味道算不上很驚豔,但是也還湊合,買的人還不少,這麼一來,每一個部門的工人們每天加班加點的乾活兒,為了鼓勵士氣,劉一帆保證他們這段時間都有雞蛋湯喝。
工人們士氣高漲,乾活更加賣力,都想著今年這個年過的肥呀!
服裝廠這邊,因為府城那兩次模特秀的驚豔亮相,也使得服裝廠和張守信名聲大噪,生意十分紅火。
張守信每天忙的不得了,不僅要盯生產還要應付來自四麵八方拜訪的客人,不過他還是抽空問過羅穎兩口子,今年還搞不搞展銷會,他收到消息,今年縣城彆的成衣鋪子會用羅穎去年那一套搞展銷會,擔心會對自己家生意有影響。
羅穎說:“張叔,放心吧!咱們走的是高檔路線,對咱們不會有影響的。”
“今年真不搞啦?我感覺展銷會還是很賺錢的啊!”
“您忙的過來嘛!”劉一帆笑,“那些鋪子也拿了衣裳讓村民們縫製,我們就知道他們要搞展銷會了,他們搞,咱們也搞,市場就這麼大,都搞的話就賺不到錢了!”
“你們說的也對。”
“今年這個冬天咱們保證不缺貨,把那些有錢人的錢賺了,明年三月咱們再推新品新款。”羅穎說。
“那新品圖紙,你畫好沒有?”張守信已經迫不及待了。
劉一帆笑他:“張叔,你這性子怎麼這麼急?”
“賺錢的事情,能不急嗎?”
劉一帆從房間裡把圖紙給張守信,說:“這是我娘子畫的春裝還有床上四件套,你先拿去,年後加大力度生產製作。”
捏著圖紙的張守信激動無比:“哎,好好好。”
張守信高興的飯都沒有吃,就匆匆趕回去了,說佟奕峰那家夥訂了很多貨,他得回去盯著生產。
送走了張守信,羅穎隨口說了句:“佟奕峰這麼能乾,這次出儘風頭,那日子怕是不太好過呀!”
本來不受寵的人,如今不僅搭上了劉一帆這條線,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佟奕輝能放過他才怪!
劉一帆眼睛一眯,十分不悅的說:“看來我不夠努力,你竟然還有心思想彆的男人!”
緊接著又來一句:“今晚看我怎麼收拾你!”
羅穎忽然想起昨晚的少兒不宜的畫麵,摸摸嗓子,她到現在嗓子還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