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卻把頭偏過去,意思是不要劉一心抱,哭的更加傷心,也發出“點點…”的聲音。
劉一帆心疼死了,同時又高興,閨女在喊自
己呢!
劉一帆正準備把寶寶放下去抱貝貝,結果寶寶又哭了,沒辦法劉一帆隻好兩個都抱著。
洪氏笑道:“兩位小姐爭父寵了,幸虧兩位小姐現在還小,再大點兒,侯爺哪能一下子抱兩個呀!”
羅穎不免有點酸了,家裡兩個閨女雖然小,但是每次鬨的時候,隻要劉一帆哄哄,就沒事了,依賴劉一帆勝過自己,現在居然先喊爹,不喊娘,羅穎這個當娘的心裡酸的要死。
小兒子豆豆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他老母不高興,白乎乎的小手抓著羅穎的衣袖晃了晃,咧開嘴笑著喊:“涼…”
白嫩嫩的臉上還露出了兩個酒窩,樣子真是萌翻了。
“還是我兒子乖,我兒子才是娘的貼心棉襖。”羅穎高興的抱著兒砸一個勁兒的親香。
張曉倩看到人家一家五口喜洋洋的,眼熱的
緊,心想著小孩子其實蠻可愛的,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自己啥時候才能揣上小包子。
羅穎見狀,低聲道:“你們成親日子還短,彆急。”
張曉倩一下子臉紅了,低著頭,羞澀不已。
兩天後,天放晴了,但是道路還是泥濘不堪,去寺廟上香路並不好走,是以又過了三天,羅穎才帶著家中女眷去相國寺上香。
坐馬車一個時辰,眾人才抵達相國寺山下,要上香抽簽捐香油錢神馬的,還要爬到山頂才行,可即便是這樣,相國寺依舊香火鼎盛,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來祈福的人。
羅穎看到這陡峭的台階,心裡又有點後悔了,這要是爬上去,自己這雙腿還要不要了?
但是來都來了,要是不去也說不過去,畢竟坐了這麼久的馬車,自己屁股也顛麻了,總不能讓自己屁股白遭罪吧!
劉一心和桃花倒是顯得格外興奮,估計是第
一次爬山,有幾分樂趣。
羅穎忍不住潑涼水說道:“彆高興的太早,一會兒有你們受的。”
爬山最是累人了。
果然,爬了一會兒,她們幾個就受不了了,不僅汗流浹背,腰酸腳痛,腳底也都磨了水泡,到後來走幾步就要歇一歇,累的直喘氣。
桃花到底是做慣了農活的人,體力稍微好一點,張曉倩和劉一心還有幾個丫鬟婆子,累的氣喘籲籲,恨不得原地躺下休息。
“哎,劉夫人你們也來祈福嗎?”
羅穎循聲望去,是丁夫人,丁蘭的母親。
“真巧啊,丁夫人,你也來祈福嗎?”
丁夫人麵色有些難過,說:“哎,香米慘死,加上京城流言蜚語頗多,我家蘭兒最近噩夢連連,今兒天氣不錯,這才帶她來燒柱香。”
“估計是那天的事情給驚著了,其實我家心兒也是老做噩夢,所以我們才來祈福的。”
都是些十幾歲的養尊處優的小女孩兒,初次碰到那種血腥的場麵,被驚著也是情理之中。
這時,丁夫人義憤填膺道:“也不知道哪個歹徒喪心病狂殺人!害得劉姑娘和我家蘭兒天天做噩夢,京兆尹也不知道乾什麼吃的,現在也沒抓到人!”
說完後,丁夫人看著羅穎,羅穎當然知道丁夫人這是在告訴她,香米之死實際上並不是丁蘭所為。
雖然現在京城沒人談這事兒了,但是很多人心裡還是認為是丁蘭所為,雖然在他們眼裡死個奴婢其實沒多大的事兒,但是被人誤會的滋味兒不好受。
羅穎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丁夫人也不要太擔心,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事實上,羅穎當初聽了劉一心張曉倩她們的敘述後,並不認為丁蘭就是凶手,因為丁蘭並沒有殺人動機,而且聽說香米雖是奴籍,但是丁蘭自幼長大,主仆情分還蠻深,況且丁蘭真要弄死一個奴婢,有
很多種方法,沒必要弄成現在這樣,所以羅穎懷疑香米必然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被人滅口!
不過這一切都是猜測,羅穎也隻能等著京兆尹查出真相。
“也隻能等京兆尹早日查出真相,還我家蘭兒清白。”丁夫人一臉的無奈。
“丁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們一起走上去吧。”
丁夫人沒想到羅穎不僅相信自己閨女,還這麼和氣的邀請自己一起上山,心裡特彆舒服,怪不得姐姐那時候想做媒,把丁蘭說給羅頡(石頭的大名)呢!
有這樣的大姐,估計弟弟的品行也不會差,可恨自己當初還覺得這門親事不好,等回去一定要讓姐姐來保這個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