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晴天都沒有什麼客人來,安室透覺得這種陰天就更不會有人來了,但閒著也是閒著,他還有些事要處理。
看上去總是會讓人懷疑到底靠什麼盈利的咖啡店,實際上是個相當安全的地方,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打擾,安室透最近也喜歡上了在兼職單位處理自己的工作。
而且今天也很特彆,他剛領了一個新的任務,幫同事中原中也寫封去黑衣組織的推薦信。
他從車上拿出電腦,剛坐下沒多久,「太宰」就回來了。
自己一個人,步行。
“我記得你今天去了咒術師的學校吧?這麼早就回來了,贏了嗎?”安室透主動問道。
「太宰」搖搖晃晃地走著,坐在了安室透的對麵,十分沒形象地趴在了桌子上。
“沒比成。”他說道,臉埋在昂貴的大衣裡,“原本想找個居酒屋喝一杯,最後也沒成。嘁。”
青年頗為幼稚地哼了一聲,和他十分的不相符,但又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你想喝什麼,我去給你調。”安室透笑了一聲,很有同事愛的合上了電腦,站起來說道。
“中也新買了瓶酒,被他藏在老板的辦公室裡。”「太宰」從衣服中露出了半張臉,說道。
安室透無視了他的話,從現成的飲水機裡倒了杯純淨水給他,“喝酒誤事,多喝水。”
「太宰」表情十分地嫌棄,還是端起了水杯喝了半杯,“至少加片檸檬吧。”
“還得現去切。”
“你剛剛說想喝什麼都幫我調,現在切片檸檬而已。”
“我客套一下。”
「太宰」歎了口氣,向後靠在了椅背上,“你去看過中也了,他有沒有讓你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安室透停頓了半秒,十分自然地回答道,“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最近總是瞞著我搞些小動作,隻要不是瞎子都看的出來。”「太宰」眯起了眼睛,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杯壁,“算了。我是大度的領導,隨便他做什麼好了。”
他輕輕放下的態度未免太過輕鬆,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就算知道了什麼安室透也不能說,他隻能裝作什麼也沒發現,冷靜地應對著太宰——中也說沒必要告訴他,還是暫且保密吧。
“其實。”「太宰」忽然降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我也有事情瞞著中也。”
安室透有些愣住了,同事衝他勾了勾手指,他沒做他想地湊了過去。黑衣服的青年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其實他買的那瓶酒——就是放在老板辦公室的那瓶——早就被我喝掉了。”
安室透發誓,再對太宰治說的話認真,無論是什麼事,他就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作者有話要說:人不可以給自己留退路,明天我必然雙更,否則又要摸魚到晚上十點開始拚命寫……不能加更我就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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