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切長穀部:???
“嗯,那就三個人了。還有誰?正好湊一支小隊吧。”三日月宗近完全不覺得他們的話有什麼問題,平靜地答應下來。
“既然我提了,就加我一個吧。”藥研藤四郎說道,覺得好像缺了什麼,又補了一句,“我戴眼鏡。”
你那是平光鏡!壓切長穀部在心裡怒吼。
“我……”一期一振有些猶豫,沉吟片刻說道,“我有弟弟。”
知道你有弟弟了下一個。壓切長穀部沒想到一期一振這個濃眉大眼的也跟著他們瞎胡鬨,微妙地看了他一眼。
“咳咳。”壓切長穀部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是打刀。”
最後一個名額必定是我長穀部的!
……
一行人到了咖啡店附近,現在已經是黃昏時分,咖啡店可能要關門,逐漸隻有出去的人,沒有人繼續往裡進了。但是他們六個人,都沒有直接進去的打算,分散在周圍隱秘的地方,觀察著那家店。
和之前送人頭的幾個人不同,他們乾脆都沒有偽裝。出陣服和現代社會的服裝有很大的區彆,平時到現世來大家都會換上現世的衣服,因為他們本來就打算悄悄的過來,出陣服還是更方便一點。
身為付喪神,他們對神秘的感知要比人類更敏感一些,這家店到處都散發著“我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的店呀你怎麼還敢往裡進”的氣息,加上有五個同僚不知為何留在了這裡,這家店的形象一下子變得更可怕了起來。
“我們分兩組,一組進去,另一組留在外麵接應?”壓切長穀部沉思片刻,說道。
“也沒什麼必要吧,分兩組進去和之前一個一個送有什麼區彆嗎?”鶴丸國永聳了聳肩,說道。
“這倒也是。”燭台切光忠說道,但也有些猶豫,“不過我們這麼多人一起進去,會不會以為我們是找茬的?萬一造成了什麼誤會就不好了。”
“加州清光他們還在呢,解釋一下就可以了。”藥研藤四郎說道。
“三日月?”一期一振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三日月宗近,問道。
“那就一起去吧。”三日月宗近點了點頭,率先邁開了步伐。
剛走了沒兩步,從店裡出來了一個人,不是本丸陷在這裡的任何一個,而是個金發的青年。看到穿著怪異的這群人,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對他們笑了笑,就像見到老朋友一般溫和地說道,“來了呀。”
“是啊。”壓切長穀部下意識地回應道,說完才覺得不對,左右看了看身邊的隊友。
青年輕笑一聲,幫他們拉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先請進吧,已經沒有其他客人在了。”
“衝田,我剛剛……”見到門打開,加州清光立刻站了起來,興高采烈地要對人說話,結果進來的頭一個人就是三日月宗近,緊接著又進來了一串,一字排開,最後進來的才是他前主。
加州清光沉默了,新進來的葫蘆……刀劍男士們也沉默了。
那幾個被認為身陷險境的人穿著咖啡店的員工製服,坐在一個圓桌前,上麵放著茶和點心,看上去十分愜意。
加州清光剛剛出了個頭,現在被氣氛尷尬到,躲到了和泉守兼定後麵戳他的腰。和泉守兼定的笑容一僵,重重地咳了兩聲,說道,“那個,聽我慢慢狡辯……啊,不是,解釋一下!”
空氣更加凝固了,整個室內的空氣幾乎凝滯不動,時枝千聖來回看了看,走到了中間,剛想要說什麼,卻是咳嗽的聲音先一步出來。他捂住了嘴,很快從指縫中落下一絲鮮紅,順著手背滑落。
“總司!”
“總司先生——”
離總司最近的壓切長穀部率先扶住了他,旁邊的藥研立刻朝著這裡過來,被人圍了一圈,明明是吐血的那個人卻好像最不在意,還安慰旁邊看起來要哭了似的大和守安定他們,“我沒事。”
“沒事怎麼會吐血?”對方用一種你在逞強的眼神望著他。
時枝千聖用沒沾上血的另一隻手摸了摸安定的頭發,轉頭對旁邊的壓切長穀部說道,“剛剛多謝您了。”
“不必掛在心上。”壓切長穀部向來擅長交際,想到剛剛進門時加州清光叫的名字,稍微推理了一下就得出了對方的姓名,禮貌地說道“衝田先生。”
“……衝田總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