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之不客氣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這是我需要的。”
岑寧一頓,臉頰飛紅。
這個,也簡單呐……
岑寧這麼想著,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湊上前,主動吻上他。
“這樣行不行?”她甚少主動,這樣一個動作似乎已經是她的極限。
言行之揚了揚唇,翻身壓上她:“可能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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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言行之克製沉穩,但誰又會知道有一個人能輕而易舉的撕壞他那麵隱忍淡定的麵具呢。
岑寧在他撬開她牙關的時候大膽地去觸碰他,她的內心深處仿佛有一個小人在叫囂。她是該勇敢點了,因為縱使她難以招架了,也有他守住護住不是嗎……
愛一個人,也該全身心地信任他吧。
室內開著空調,氣溫適宜,兩人穿的僅僅是一層薄薄的衣料。
起初是親熱的唇齒相依,可越到後麵似乎有些事就愈發控製不住了,岑寧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在慢慢往上……
溫柔,但也野蠻。
“嗯!”
某處暗扣早被解開,指腹溫度帶風穿過,似想捏碎什麼。可強硬碰上柔軟到底下不去手,於是隻是撰住,捏得又疼又麻。
“啊——”穿過褲帶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探到那處不曾為人所觸的地帶,岑寧被勾的渾身一個激靈,驚慌失措地看著他。
言行之停頓了一秒,從她脖間抬頭。順著燈光,目光所及之處似有一層霧氣氤氳她的眼眸。其實,他心裡是有打算的,可此時看著她無辜又驚慌的模樣,突然又有點後悔這麼勾引她了。
到底還是怕嚇著她,忍了又忍,進退兩難,不知如何進行下去。
他的手已經退出來了,岑寧輕喘著氣,看到他的指尖晶瑩,赤.裸裸地昭示著什麼。
“……”
言行之順著她的視線看著自己的手,眸光一暗,輕佻地笑了一聲:“你的。”
岑寧:“…………”
“應該是準備好了,還害怕嗎。”言行之斂眸,認真地問了一句。
岑寧覺得自己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了,她未經人事,但不代表她不懂,現在這個時代,又有誰會對男女之間的事一無所知。
可言行之隱含的意思太過露骨,她光這樣看著他說這種話心尖就直發顫。
“害怕的話,我……”
他似乎想起身,岑寧詫異了一下,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因為隻要是他,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言行之被她突然的姿勢弄得愣了愣,不過也隻是片刻,下一秒,他看著她的眼神幾乎是在發光。
岑寧被看得又羞又囧,最後隻能呢喃道:“我,我沒害怕,我隻是不習慣。行之哥哥……你想要的,而我有的,我都可以給你。”
沒有誰會願意為愛卑微,當初她那麼小心翼翼的暗戀著言行之,但在誤會他對她不會有感覺的時候她也果斷的讓自己選擇遺忘了。
可現在,她的愛得到了同等甚至更多的回報,她在這段感情裡被寵著被愛著,被他當寶似得捧在手裡。她能感覺到他的喜歡,所以,她就想對他更好,把他想要的都給他。
“你確定?”
“為什麼不確定?”
兩個相愛的人,自然而然會想要肌膚相親,自然而然會想要永遠的把對方刻畫在自己的身體裡。
岑寧很明白這種感受,就像她也想去親他,去抱他,想一直呆在他的懷抱裡一樣。
可想歸想,當男女間更深層事情真的發生時,那疼到骨子裡的感覺又讓人難以忍受……
“啊疼……啊!”
“我慢點……”
“可是我——嗯!”岑寧嗚咽了聲,被那磨人的脹痛疼得變了聲,“行之哥哥——”
言行之僵了片刻,啞聲道:“寧寧,這時候彆撒嬌……”
越撒嬌,越難控製。
而後來,也確實控製不住了。
岑寧感覺自己好像一艘紙船,她被人放下小溪後駛入江河,原本以後會平平穩穩,可後來卻突然風雨大作,驚濤駭浪讓紙船劇烈的顛簸,顛簸到最後,徹底被打散……於是一片紙張隨著浪潮湧到頂峰,又打到水底,劇烈的疼痛中帶著無窮儘的陌生快感,讓人慌,也讓人緊張。
不知過了多久,被反複折騰的岑寧終於被放開,可那張紙,徹底被暴風雨碾碎了。
言行之看著縮在被子裡的小姑娘,滿足之後是良心未泯的歉意:“寧寧,過來點。”
被窩裡的人似乎都沒力氣去應答他的話,皙白的手指在被子上抓了一下,嚶嚀了一聲:“好疼……”
言行之抿著唇,想了一會才哄道:“第一次會疼,以後不會了,相信我。”
岑寧悶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鬼才信這些。
言行之看她不肯聽他的,無奈地笑了一下。接著他起身,將她從床上抱起來。
岑寧睜開眼,疑惑地看他。
言行之:“會不會不舒服?洗個澡再睡好不好。”
這麼一說,岑寧才發覺身上汗涔涔的,而且腿間……
“我自己來。”
言行之:“我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