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於是一刀接著一刀...)(2 / 2)

他本人也有幾台性能不錯的機甲,但駕駛技術就一言難儘了。這並非因為他有多麼蠢笨,一切和罪惡之城特殊的環境有關係,星際政府並不管你這邊怎樣的亂,但他們卻限製了這裡的種種科技水平。

比如機甲,在罪惡之城是沒有售賣的,也不允許有人在這裡學習這些。諾爾能弄到機甲還是因為他身份的關係,千辛萬苦從外麵弄來的。

能學習機甲是諾爾夢寐以求的事,一個高水平的機甲老師更是可遇不可求,這麼多年了,可以說是唯一一次機會!

諾爾沒辦法放棄。

所以在糾結了一晚上之後,決定先抓住這次機會,那位大人物並不會停留太久,隻是稍作修整,如果他錯過了就沒有下次機會了。

這段時間應該不長,他很快就能回來找桑初。

金發卷毛青年吸著前一天桑初送他的鹹味營養液,努努鼻子。

反正……桑初也記不得他了,無論中間少了多少天,再度重來,都是從零開始……

――

諾爾的暫時退場,讓左倫得以更好地接近桑初。

沒有了諾爾的打岔搞破壞,以左倫的心機手段,隻會比諾爾更快的速度攻略。他用他一貫的優雅包裹起黑色的靈魂,人模狗樣地以合作者的身份介入桑初的生活,不斷加深自己的存在感。

堅信著溫水煮青蛙的方法,也相信當桑初習慣了他的存在時,就無法再離開他。

惡劣的人總是比好人更擅長偽裝自己。

不過聰明人往往因為太過自負,而對彆人造成一些麻煩。

左倫以為解除了婚約就萬事大吉,能光明正大接近桑初,實行他的一切計劃。

但男人又怎麼懂得女人的心思?

你說抽身就抽身?就能乾乾淨淨拋開一切尋找下一段戀情?哪怕知道一開始左倫就對她沒感情,隻是出於合作的利益聯姻,也未曾對她表現出任何曖昧的舉動,但宮下真珠仍舊不甘心。

她早已將左倫視為囊中之物,怎麼能輕易就放開?

她觀察了很長一段時間,冷眼看著左倫總是往桑初的店裡跑,那樣一個精明優雅的男人還幼稚地為桑初打過架,去桑初店裡的頻率從一天一次到一天數次。

作為青火商會的實際管理者,他真的這麼閒嗎?

女人的直覺和嫉妒心讓宮下真珠固執地將桑初視為罪魁禍首,將一切歸責在桑初身上。

她從第一次看到桑初的時候,就非常不喜歡,當時在宴會上,諾爾和左倫看她的眼神,讓她早有了嚴重的危機感。

現在這種危機終於成了真!

她的未婚夫愛上了桑初,並為了她解除婚約,不但拋棄了她這個未婚妻,還準備與四象藥社解除合作,轉而和桑初那家小小的藥劑鋪合作!

她作為四象藥社的繼承人,左倫的前未婚妻,可以說是失人又失財!

是因為桑初吧。

這個貪心的女人!用漂亮溫柔的外表包裹著自己,搶走了她的一切!

陷入嫉妒痛苦怪圈的女人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她最討厭的人,鑽進了牛角尖,她從未認真客觀地對桑初了解過,隻一味的將罪責推在她身上。

她從未進行過反思,以四象藥社昂貴的藥劑價格和多年不長進不改良的藥劑是不是早該被淘汰了?當市場上出現比他們優秀的藥劑時,他們被放棄也是理所應當?左倫逐利的性格她不清楚?

極端的偏執使她沒有想過,真正貪婪的人是左倫,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無論是藥劑合作,還是接近桑初,都是這個精明的男人主動去做的,是他算計來的。

宮下真珠為自己設了一個仇恨的圈套,在圈裡走不出來,越想越痛恨。

這種痛恨讓她忘記了之前的警告,但聰明地吸取之前的教訓,將計劃做得更周密了些。

她知道上次的綁架過後,撒霍有派人保護桑初,她身邊的那條灰色眸子的狼狗也非常警惕。

但這些都沒關係,這些都是明麵的,他們沒有防備,而她可以做出一個完美的計劃,出其不意地動手。

這個時間點掌控得非常巧。

在左倫將火候掌控得差不多,並準備告白時,宮下真珠動手了。

自負的人再如何高明,都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過錯。

宮下真珠的充足準備,使她成功將桑初綁走了。

身為四象藥社的繼承人,她有很多的資源可以動用,就算她本人能力不怎麼樣,但打手總是不缺的。

桑初睜開眼睛,麵對是一張猙獰的麵孔。

宮下真珠捏了捏她的臉,迷惑了下,“也隻是漂亮而已,一張漂亮的臉蛋並不稀奇,左倫他們又不是沒見過世麵的男人,怎麼會被你吸引?”

“桑小姐,我一直對你之前的經曆好奇,在來罪惡之城前,你是什麼身份?是因為肆意勾引男人,所以被流放到這裡嗎?”

“坦白說,之前也有這樣一個女人,仗著美貌勾引左倫,恰恰好,也是因為勾引男人,被女主人丟到罪惡之星的,你也是這樣?”

她厭惡地皺起眉頭:“我最討厭你們這種女人了,膚淺的隻會勾引男人的賤貨!”

不知道想到什麼,她忽然笑了起來,“放心桑小姐,我不會殺了你的,你這麼喜歡勾引男人,我給你找了很多類型的男人,人類壯漢和卡瓦爾族都有,甚至還有幾隻低級的蟲族雄性,你高興嗎?”

“聽說卡瓦爾族的技巧非常棒哦,你應該會感到快樂吧。低級的雄性蟲族在發情後,會連續一個月不停地□□,他們像畜生一樣,隻會不停向你索取,還凶猛得很……”

說完,她自己笑了老半天。再去看桑初,少女的白裙乾淨,被牢牢禁錮著坐在地上,她臉色平靜,並沒有她所想象中的那樣慌張害怕。

宮下真珠眯起眼睛,走近後突然拿起一把刀。

那鋒利的短刃折射著刺眼的光芒,宮下真珠笑得很開心,拿起刀子,往她臉上輕輕劃過。

臉上的皮膚嫩,幾乎不需要費力就出現一條紅痕,鮮紅色的血液像午夜最甘甜的那杯酒一樣,爭先恐後地從那道傷口中流了出來,在她白皙的臉頰上滑下幾縷紅痕。

宮下真珠對於這樣的遊戲樂此不疲,並由衷地感到快樂。

那鮮紅色的血液從最討厭的女人臉上落下,衝擊著她視覺,一陣陣快感讓她的偏執病更重了些。

於是一刀接著一刀,在她臉上劃了三刀後,宮下真珠抬頭看著對麵的鏡子,突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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