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點頭稱是。
狐天照笑道:“那大長老,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完便同其他長老結群離去,離去時,還時不時不斷傳來陣陣稱奇的聲音。
待眾人走後,狐奴對香兒她們道:“今天的事情看起來還是很順利。”
二人臉上一僵,回想起她們種種驚險過程,不由感到有些後怕。
月兒苦笑道:“其實也不儘然,我們今日還差點回不來了。”
狐奴臉上笑意一散,凝眸道:“怎麼回事?”
於是,月兒就將她們今日是如何遇到蝕毒血蟒,陵天蘇又是如何驚險化形的過程仔細講述出來,當然她們搜刮狐樹老頭的那一步驟就被她們自動省略不記了。
狐瀚濃眉一擰,疑惑道:“我們天凰山上怎麼會出現蝕毒血蟒這等凶物,難道又是狐幻真搞得鬼?”
狐奴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今日天蘇他們是秘密行動,看狐幻真今天的變現,也像是不知道我已提前讓天蘇去取紅嬰果,想來此事純屬巧合。“
狐瀚嗬嗬笑道:“不管此事是否巧合,少主不緊平安的回來,更是成功的化形成功,真是我族大喜,大喜啊!”
狐奴欣慰的看了眼陵天蘇,死板的麵容上露出一絲溫和:“是啊,天蘇果然沒有辜負族長的期望。”
談及陵千音,淩天蘇心中不由一堵,對於自己的這位族長母親,他隻剩下一些模糊的記憶了,大部分印象都是聽族中人所描繪,自己卻相知甚少。
“此次我叫你們留下,是因為我有件關於天蘇的事要與你們商談。”狐奴麵露凝重。
“長老有何吩咐?”
“我南狐一族一向與北狐一族交好,在天蘇出生那年,北狐前任族長魏兄
就有聯姻之意,想把他的孫女許配給天蘇,隻是那時因為天蘇並未化形,天蘇的特殊體質,擔心化形時間過於漫長,這樣也怕耽誤了人家,便一直拖著並未答應,如今天蘇卻化形成功了,我想此時未必不能答應。”
陵天蘇心中“咯噔”一下,這化形怎麼化著化著就莫名其妙的化出了這麼一位便宜未婚妻,聽爺爺這語氣,這位便宜未婚妻不緊來頭大,年紀也比他大。
頓時,一股無形的壓力湧上心頭。
狐瀚渾身一震,雙目瞪圓,一向沉穩的他也難得的有些失態,“北狐前任族長的孫女?您是說如今在整個狐族傳的風風火火的覺醒了九尾天狐血脈的北狐小公主牧子憂嗎?聽聞那牧子憂是自古未遇的絕世奇才,不到十年的時間就化為人形,如今年僅十五,就已是凝魂巔峰境界。北狐一族的人怎麼舍得讓她來聯姻?”
狐奴麵上傲然,絲毫不認為陵天蘇比那牧子差,道:“若是一般的人自然不會輕易聯姻,但聯姻的對象可是南狐一族未來的族長,南北兩族分並太久,也是時候合為一族了,這樣我們狐氏一族才能在這條強者生存的道路上走得更加長遠。”
“稍後我會傳信一封,知會魏兄一聲,過些日子,你便帶著天蘇他們登門拜訪。
陵天蘇呆若木雞,怎麼連他本人意見也不詢問一下,就一錘定音了?
正要掙紮走為上策,卻被一隻老手溫柔的摁住腦袋,隻見狐奴笑眯眯說道:“天蘇乖,聽爺爺的話,去見見你那沒過門的小媳婦,若是看著喜歡,便將她娶回來,若是不喜歡,爺爺也不逼你。”
陵天蘇無奈,好吧,他的這位爺爺還是很寬容的,雖說這次和親是為了兩族未來,但狐奴依然重視他的想法,這令他很是感動,多少上位者不是為了家族利益為前提,要是換了彆人,還管你的和親對象是醜是美,本人的想法估計也不會多問一句。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陵天蘇也隻能順著狐奴的意,去北疆走上一遭了。
本以為從南族到北族,路途遙遠,緊趕慢趕怎麼也能磨蹭個個把月的,可當見到眼前這個巨大的傳送陣時,陵天蘇心中的那點小九九立刻被打得煙消雲散。
誰能想到平時看起來不露山不露水,一窮二白的狐族,什麼時候連上古失傳已久的傳送陣都有,看來南狐一族的底蘊也是不能小覷的。
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人,狐奴不由抿嘴一笑,道:“好了,想必大家也知道這是什麼,北狐一行路途遙遠,路上必定危機重重,香兒,月兒,你們二人雖然實力不俗,但外界強者如林,你們這點道行,自保有餘,但想保護天蘇,怕多有變故,以防萬一,還是使用傳送陣最為保險,此陣與北狐一族中的傳送陣相連,我已與魏兄聯係好了,你們到了那邊自有人接應。”
陵天蘇咽了咽口水,道:“狐奴爺爺,為什麼我重來沒聽說過我們族裡還有這麼一個傳送陣啊?”
狐奴道:“此傳送陣是原祖族長遺留下來的,使用一次便要浪費千顆晶石,若非此事重大,我又無法抽身護送你去北疆,也不會想到用傳送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