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一皇子無奈的笑了笑,道:“諸位兄弟難得如此好雅興,若是因為這點就掃了大家的雅興未免有些可惜。”
沉吟片刻後,道:“這樣吧,今日便由十一來做莊家吧,都是做兄弟的,十一也不壓那葉陵勝,做做莊家總是可以的吧。”
“十一哥,你這樣未免有些太吃虧了吧,這不明顯給我們送靈石嗎?”
“誒,十七弟你這就不懂了吧,十一弟這是為了大家跟大皇兄著想,咱們可不能辜負他的一片好心呐。”
“恩,不錯不錯,小賭怡情,不妨事。”
靈石本就是珍貴之物,用來修煉一途上,本就大有好處。
他們身為皇子,雖無在朝堂之上就任何種官職。
但是身份尊貴,修煉速度自然不得慢於其他子弟。
至此,宮中每月都會像各個皇子發放修煉用的靈石。
而發放的靈石數量,則是按照身份尊貴來區彆多少的。
大皇子身為皇後長子,靈石數量則是最多,皇貴妃的皇子則是其次,再就是貴妃。
在場的皇子們多為昭容,修儀之子,每月得到手的靈石更是有限。
要想獲取更多的靈石,唯有拚命的展露自己優秀之處,得到天子的賞識才行。
而十一皇子則是賢妃所出,相較於其他兄弟們,手頭上的靈石卻是較為寬鬆的。
但也耐不住如此一次性的揮霍。
其他兄弟皇子們自然不會存著什麼好心思,主動送上們的靈石,不要白不要。
並且還能讓這位貴妃之子,短時間內沒有靈石輔助修理。
這樣一來,無形之中,便將這位十一皇子狠狠的拖在了後頭。
荒廢修為,那可是父皇最看不得的。
而這十一皇子性子柔軟,說白了就是屬包子的,再加上自身的天賦平平,對於自己的諸多兄弟也是多加禮讓。
即便是受到了性子較為霸道的皇子們欺負,也是獨自忍氣吞聲,絕不會回去像自己的母妃告狀。
要說在這宮裡頭,大皇子最疏於防範的皇子們之間,恐怕就是這不爭不搶的十一皇子了。
近些年,大皇子最少為難之人,也是這十一皇子。
久而久之,眾多皇子們就更不把他當回事了。
如今他更是主動提出這等送上門的好事,他們又怎能放過。
“可是這對十一皇兄有些不公平吧?”
十七皇子一臉為難的道,可眼中那抹難以掩藏的興奮還是出賣了他的真實心情。
見到十一皇子一臉肉疼卻要強撐這笑意說道:“不妨事,沒有什麼不公平的,說不定,最後也能讓十一獲得意外的驚喜也不一定。”
分明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可其餘皇子卻愈發的得寸進尺。
不滿說道:“十一,你這是說的什麼混賬話,難不成你還認為我們的大皇兄會輸給那凝魂中期的小子?”
十一皇子眼中閃過一絲恰到好處的苦澀之意。
這些人,既要占他便宜,又要他明說自己這個莊家會賠的血本無歸。
“不不不,十一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是十一說錯了話,那各位兄弟們還要下注嗎?”
“下,為何不下,來十一你收好,這是五十顆中品靈石。”
“還有我的……”
“我也是……”
眾人紛紛將作為賭注的靈石交到十一皇子手中。
直到他完全接不住,靈石在他腳邊堆得滿滿當當,眾人才興致勃勃的將視線投到了比試台上。
坐等著收靈石,眾人心情大好。
而不遠處的二皇子,冰冷的視線在那十一皇子臉上逗留了許久許久,眼中儘是不明意味。
那目光雖然深沉,卻不像是看其他皇子如同小醜般的目光。
五皇子嘿嘿一笑,嘴角彎彎勾起,道:“看來一群豬崽中,還生存了一隻異類。”
二皇子微微皺眉,對他這比喻很是反感。
若他們是豬崽,那父皇是什麼,他又是什麼。
而在台上的大皇子早已等得不耐煩。
見陵天蘇答應下來,連禮都懶得行,眼中閃過一絲獰色。
黑色長靴猛地向前一踏,腳麵與地麵之間,蕩出層層透明波紋,地底深處似乎傳來轟隆隆的巨響。
陵天蘇站在石台之上,霎時間還以為是石台因為他的這一踏而晃動起來。
餘光掃向四周,卻發現晃動的不是石台,而是台下的黃沙。
陵天蘇心中頓時有所了然,看來這大皇子的修煉體係,主修土屬性。
而這黃沙遍地的演練場,卻恰恰成了他的絕佳戰鬥場所。
真是可笑,堂堂一國皇子,約人比鬥,居然還耍這種小心思。
台下的皇子們紛紛發出驚呼之聲,他們深切的感受到了腳底下的黃沙湧動,擊打在鞋底震得腳掌生疼。
“這就是凝魂巔峰的實力嗎?激**內屬性,便可在一定距離內操控塵土,太厲害了,我什麼時候也能到這般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