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憐頓時喜笑顏開。
陵天蘇心中也是驚奇不已,這個凶婆娘女魔頭居然廚藝這麼好,長見識了。
吃完了雞腿,它又蹭了過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她麵前。
蒼憐哼哼唧唧兩聲,表示自己毫不動心,手掌將他身子往外撥了撥。
“去去去,老娘腰子到現在還疼著呢,不要不要,今早就說了,老娘不要你了。”
陵天蘇驚訝這女魔頭居然能夠如此堅持。
見她眼底還有餘火未消,陵天蘇腦子微微一轉,好似想起了她是因何而生氣。
心中歎了一聲:女人啊,真是麻煩,就不能像鳳凰那樣乾脆大氣一點嗎。
無奈,尾巴卷上蒼憐撥弄他身子的那隻手腕上,纏了幾圈,纏繞得很緊。
蒼憐往外撥著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
她不屑一顧的雙眸一下變得幽靜如長夜,點點碎芒似夜裡的星辰一般嵌在雙眸之中熠熠地閃爍著。
是妖尊大人慣有的犀利眼神。
她唇齒間依然帶血,突然輕笑出聲。
另一隻手掌壓在陵天蘇臉頰一側的泉石上,稚嫩清脆地聲音微微沙啞。
念出來的話卻是彆樣性感撓人:“小妖兒,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怪不得我。”
陵天蘇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點點頭。
在靈光閃動化為狐狸的瞬間,他清晰聽到蒼憐最後一句落定道:“今天,我要在上麵。”
壓在身上的嬌小身軀豁然變得更小,成了一隻氣質怏怏,病態滿滿的瘦弱狐狸。
兩隻尾巴緊緊地糾纏在了一塊,隨著上麵那隻狐狸悶哼一聲,說不出是暢意還是痛楚,兩個小小的身影就在泉石上扭成了一團。
滾呐滾,滾呐滾…
不大的泉石一下子就滾完了,兩隻狐狸撲通一下,滾到了柔軟的草甸上。
陵天蘇依然在下麵,但這次他脖子是好的,爪子四肢也是好的。
在極度舒適之下,還會用爪子蹭蹭上方狐狸的腰肢。
而蒼憐也不再凶戾暴躁,感受到陵天蘇蹭蹭的調戲舉動。
她亦是會有所回應地抬起爪子蹭蹭他的狐狸腦袋。
遠山依疊,白雲流卷。
泉水叮咚,山河大好。
在那扭成一團的兩隻狐狸,誰也沒有發現。
在微風早經停息之時,草甸的另一畔,有著一位白衣少女,麵色既是古怪又是含笑地看著草叢裡的簌簌動靜。
她來時,輕湊在唇邊上的晶紅糖葫蘆原是整整一串。
觀了一場十分有趣且從未見過的活春宮。
從泉石上一人一狐之間嬉鬨互動,本該是一副逗弄靈寵的唯美畫麵。
可畫風一轉,女孩也變成了狐狸,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就將身下那隻公狐狸壓著交尾起來。
莫約一炷香的功夫過去,她手中的糖葫蘆便隻剩下一根竹簽子了。
少女隨意扔了手中竹簽,粉嫩誘人的小舌像貓兒似的輕輕舔了舔嘴角殷紅的糖漬。
唇角微微勾起,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卻偏生出了萬種風情的媚意。
春風,日光,流水潺潺,幾多生機春意。
少女嘴角含笑,笑容明媚照人。
可若是此刻有他人在旁,將這笑容落入到了眼底深處,卻是能夠發現,在明媚之下,萬千黑暗蘊影而藏。
精巧的白靴踩在柔軟的草地之上,詭異得是並未發出任何沙沙輕響。
她的身影比風還輕,比霧還淡,氣機仿佛天地間亙古永存的一抹靈氣,散藏於空間裡,分明存在,卻感受不到。
草叢裡的兩隻狐狸正滾得起勁。
忽然,陵天蘇腦袋一磕,仿佛碰到了什麼柔軟的食物,側首一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款式精致的白底雲靴,顏色雪白。
他愣愣抬首。
雲靴的主人是一個長相頗為不俗的少女。
她身穿素色白裙,頭上頂著一張碧綠荷葉,將一頭青絲秀發儘數遮掩。
從陵天蘇這個角度看過去,能夠看到兩縷秀發順著她絕美的容顏懶懶的墜飄著。
她腰間懸著一把生鏽的鐵劍,細膩雪肌的秀頸處墜著一個吊墜,普通的溪石吊墜,下方還穿著一個晶瑩剔透的霜珠。
一雙桃花眼仿佛生來便會說話似的,明朗清澈,春水盈盈,卻又分外勾人。
冰白如玉的容顏似是含笑,可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眸裡卻是毫無笑意。
隻見這少女盈盈一笑,眼眸彎彎,說不出的天真無邪:“喲,被自己媳婦兒壓在身下玩呢?”
桃花眸中的春水盈盈,煙雨朦朧也仿佛這雙眼睛主人刻意營造出來的一份假象。
看似潺潺流動的春水低下,沉著萬丈寒冰!
看似溫柔的煙雨千情,蘊著焰電洶湧!
蒼憐猶自在他身上起伏,忽然一聲調笑之語猶如耳邊驚雷炸響。
一個力度沒控製好,就將腰子又給折傷了一回,疼得直抽氣,氣得呲牙凶瞪過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