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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禿了不要緊,可她是一個女孩子,可得愛惜自己的每一根狐狸毛毛。
陵天蘇也瑟瑟發抖的試圖收回自己的尾巴,誰知被駱輕衣一掌摁在腿間,她笑意盈盈地摸出一根銀針,在陽光下熠熠生光:“彆怕哦,屬下的銀針療養法,必然能夠讓殿下重獲繁茂。”
“輕衣,我看到那針,我就腰子疼。”
無奈,隻好裝可憐了。
畢竟尾巴很重要。
果然,一提到腰子,駱輕衣就回想起了他那一掌鮮血淋淋的淒慘模樣,終是心軟,不忍傷他,收回了銀針。
然後拍了拍他的尾巴,淡淡說道:“你也變作狐狸給我瞧瞧吧,你後背曾剝皮離體,想必也長得不甚完好,況且世子從前身上並未落下什麼傷痕的,如今身體卻是比江湖上的那些亡命之徒還要慘不忍睹,近日來便讓輕衣為殿下好生療養身子一番吧。”
陵天蘇才不要變成狐狸樣,後背光禿禿了一大塊醜死了,他撲到輕衣懷中,尾巴輕動:“輕衣真好,果然回家了,有娘子疼就是不一樣,以後受傷都不怕了。”
駱輕衣皮笑肉不笑的捏了捏他的尾巴:“以後?你再受傷一個試試?”
牧子憂也飛撲過去,蹭著駱輕衣柔軟的肚子:“輕衣真好,果然回家了,有輕衣疼就是不一樣,以後再不小心喝了千年醉都不怕了,反正有輕衣幫我解酒。”
駱輕衣:“???”
小姑娘你有點不對勁兒啊,不是說好了乖乖喊一聲駱姐姐才幫你腹中孩兒解酒的嗎?
怎麼一口一個輕衣,仿佛認她做小似的,還要她賣力出力,篤定會為她解酒一般。
現在的小狐狸,臉皮都這麼厚了嗎?
……
……
當初尚在聽雨軒的時候,兩人幾乎還是針鋒相對,兩看相厭。
陵天蘇心中本還多少有些擔憂,該如何處理她們之間的關係,可如今看來。
幾番玩鬨下來,雖然她們話語之中仍舊暗藏嘲諷玄機,你來我往,互相傷害,卻也不見鋒芒敵意,反而姿態語氣之中尚且帶著幾分親昵與信任。
能夠在小醋壇子漠三歲的眼中,看到這般眼神,倒是著實難見。
妖族與人族,雖說並未到達勢不兩立的境地,之間卻也有著極為明顯的偏見與隔閡。
輕衣是個閒淡與世無爭的性子,就連當初相識,對於他這位世子爺,態度亦是恭敬之中帶著淡淡的疏離,仿佛在她的世界中,隻有醫道與葉家職責。
平日裡,陵天蘇也沒見著她與哪位同僚或是旁人走得特彆親近,就連常常被她掛在嘴邊的慕影,亦是保持著某種不近不遠的關係。
再看看現下……
陽光,庭院。
冬樹,秋千。
好一個唯美的畫麵。
女子潔白的衣裳在陽光下渡上一層暖色,柔情綽態,頭發墨黑,懷中抱著一隻雪白小狐,好似一卷極美的水墨美人圖。
小狐狸牧子憂不知何時一臉安逸地躺在了她的懷中,竟是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小肚皮給露了出來,給輕衣揉揉,幫助消化。
在陵天蘇懷中,小狐狸還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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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尾巴遮住羞羞的地方,到了輕衣這,竟是毫無遮攔,甚是隨意親昵。
在輕衣漂亮纖長的手指撫過她柔軟的小肚子時,圓鼓鼓的弧度在她精湛的按摩手法下,漸漸撫平。
原本吃多了甜糕的牧子憂也不那麼撐了,爪子似是無意,又似討好的蹭了蹭駱輕衣的手背,一雙烏黑潤亮的狐狸眼輕眨道:“輕衣輕衣,你的手掌好軟。”
深有體會的陵天蘇悄悄點了點頭。
卻被目光犀利的駱輕衣瞧見了,她麵色一紅,好沒氣地瞪了他一眼:“世子殿下這麼閒的嗎?葉家諸事煩多,世子是打算整日泡在女子堆中嗎?”
陵天蘇微微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眸,指著自己的鼻子道:“輕衣這是趕我走?”
這種用完狐狸了就翻臉趕人的態度是跟小妖女蘇邪學習的嗎?
駱輕衣懷中的小狐狸揮了揮爪子:“外頭麻煩事那麼多,還不快快去解決處理了,還有那個容家小姐,都在王府裡待一年了,看得我肚子疼。”
牧子憂這隻小狐狸養出了小心機,隻要那自己的小肚子來威脅人了。
駱輕衣不自覺將眼眸眯得細長:“什麼容家小姐?”
“啊這……”
“輕衣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夫君本事了得,把孟子愉的未婚妻給搶到王府裡來住下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子憂你要不要挑這種令人誤解的部分來說啊!
果然,世子妃殿下的麵色漸漸沉了下去。
陵天蘇一個頭兩個大,頓時飛快的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