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這種送死的絕命任務,派誰去都好像不太好啊,手底下剛培養起來的勢力,能夠擔任此等人物的都是人才,死了誰都好心疼啊。
嗯,算了,還是讓夏運秋再跑一趟了,反正這人死了也不心疼。
“嗯。”
“我覺得可以讓夏運秋跑一趟,此人最擅長逃跑了,說不定能撿回一條命回來?”
陵天蘇皺了皺眉,有些不願意:“換一個人。”
“那葉隱先生,我瞧著他是個有本事又高深莫測的人,當時能夠從容不迫地與吳嬰周旋。”
陵天蘇的眉頭還[第八區]是沒有舒展開:“換一個人。”
慕容衡徹底無奈了:“你直說讓誰去吧?”
“隨便。”慕容衡:“……”你是耍性子的小女人嗎?這小祖宗脾氣跟誰學的?
陵天蘇輕咳一聲:“我的意思是,隨便派一個女人去。”
慕容衡的目光一下變得有些鄙夷了:“世子殿下,美人計這一招用爛啦,吳嬰何許人也,鬼嬰殺神降世,無情無愛,是一個隻知殺戮無欲無求的人,如此行事,隻會枉費性命。”
陵天蘇恍惚了一下,是這樣子的嗎?身體上被那個混球小尖牙咬過的地方還隱隱作痛。
他怎麼覺得,犯起混來的小鬼嬰,**比誰都強烈,分明隻是一個不中用隻會嚶三下就軟掉的廢柴,哪裡有她說的這麼可怕。
“無需多問了,此事不可耽擱,就讓楚萱去吧?不必憂心性命之事,我會準備一盤剝好的冰鎮葡萄,你讓她同行帶給吳嬰。”
“呃……這聽起來有荒謬的迷之行為,請問一下殿下,這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陵天蘇手腕間那枚常年佩戴從未變幻過位置的鈴鐺由於沒了紅繩的緣故,改成了發飾,綴發尾上了。
而腕間也沒半點閒著,改換了一根新的紅繩,穿了一枚古舊的銅錢,安安穩穩地藏在袖子裡。
他摸了摸那枚被體溫煨暖的銅錢,嘴角含著一抹笑意,笑容有些狡猾道:“你讓楚萱將這剝好的葡萄給吳嬰,她必然會十分想吃,因為冰鎮過後的葡萄,很甜,然後……”
慕容衡頓時精神一振,明白過來了世子殿下的險惡用心,點頭明白道:“然後毒死她。”真是好一隻歹毒的公狐狸,不過無毒不丈夫嘛,她喜歡。
陵天蘇幽幽瞥了她一眼,覺得這個年輕女帝有時候聰明歸聰明,但腦子裡指不定還是塞了一些漿糊。
看著她眨啊眨的期待小眼神,陵天蘇淡淡道:“然後。”
“問她要一文錢。”
“一文錢……”慕容衡複雜的心情一時難以描述。
陵天蘇嘴角勾起,活像是一隻壞狐狸想到了什麼欺負人的壞水:“吳嬰自然是舍不得那一文錢,但是沒辦法,她又會想吃葡萄,隻能乖乖妥協,這個主意簡直不要太天才。”
慕容衡都不知該從哪裡吐槽了,這是三國機密大事,如今麵對的是比北離大國還要可怕的吳嬰殿下,怎麼被你鬨得像過家家一樣。
“我覺得這一觀點很難成立,吳嬰即為一國太子,如何會沒有葡萄吃,又何愁宮中無人為她剝葡萄?”
陵天蘇:“哼,旁人剝的葡萄會有我剝的好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