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與瑪麗蘇05
學校的廣播響了起來。
“請存活的同學們,根據自己的學號順序,分彆前往遊泳館、籃球館、音樂室、大禮堂、體操室、器械室……
“下麵我來讀取學號,請諸位務必聽清並根據要求前往,在規定時間沒未到達的同學,將會失去遊戲資格。
“請聽好……”
雖然在第一輪的“一二三木頭人”遊戲過程中,學生的死亡數量非常多,但存活者也有好幾百。
所以這個突然出現的聲音念了會兒才將學號念完。
等到廣播裡的聲音停下後,站在操場上的學生們麵麵相覷。
有人問出了一個,所有人盤在心中的疑問:“是誰在廣播室裡念這些?”
半晌無人應答,隻有一些學生開始往後退。
旁人見他走遠了,高聲問:“你要去哪裡?”
已經走遠的學生頭也不回的答:“要快點去下一個地點才行,不然會死的啊!”
不然會死的。
這幾個字讓在場不知所措的學生們立刻行動了起來。
經過第一場遊戲,沒有人認為這會是一個玩笑。
很快,操場上就沒有人了。
“身體嬌弱”的薩菲羅斯望著正宗,微笑著說:“運氣真好,我跟你都在籃球館。”
然而正宗沒有笑,“但是籃球館距離這裡太遠了。”
先前廣播裡的聲音規定,大家要在十五分鐘之內趕到目的地。
扣除浪費的時間,他們兩人從這裡趕往籃球館,正常行走需要二十分鐘,跑起來當然會更快些。
然而問題是。
他們兩人一個瞎、一個弱。
正宗並不存在行蹤不便的問題,他比較擔心的是,若是“劇烈運動”起來,薩菲羅斯是否能活著趕到籃球館。
畢竟這可是一個體弱到能被氣吐血,號稱活不過二十歲的存在。
雖然正宗並沒有把這些考量說出來,但薩菲羅斯光是看他的神色,便明白他心中所想。
說來……
這還是第一次,站在一個“弱者”的角度。
想了想,薩菲羅斯突然靠近正宗。
在正宗莫名的心跳加速下,握住正宗的一隻手,使其手心向上。
接著,薩菲羅斯將一把珍珠放在了正宗的手心上。
正宗摸了摸珍珠,滿頭問號:“……珍珠?”
不說這些珍珠是哪裡來的,一個學校裡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珍珠,薩菲羅斯為什麼要把這些珍珠給他?
難道這些珍珠可以幫助他們快速趕到籃球館嗎?
毫無緊張感的薩菲羅斯頷首:“是啊,珍珠。”
薩菲羅斯見正宗好像沒有反應過來,於是補充道:“因為太擔心你,我掉下來的眼淚都變成了珍珠。”
正宗:“……”
正宗抽了抽嘴角,正準備說點什麼,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
薩菲羅斯:“因為我的心裡太難過,所以天空就下起了雨。”
薩菲羅斯說著這些話,自己沒忍住彎起唇角,但聲音還是故作沉重:“你有沒有覺得我很特彆?”
原本滿頭問號的正宗,被這麼一問突然反應了過來。
“你是不是聽了一些奇怪的傳言?”
比如,關於他對未來伴侶的憧憬和要求都有哪些那種。
正宗當初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了這麼一堆奇葩的對未來伴侶的要求。
大家都知道這是正宗在“開玩笑”,實際用意是“委婉”的推脫他人的“說媒”。
然而這些年來,還是有一些奇奇怪怪,想要吸引正宗目光的男女出現,將自己弄的很奇怪。
可惜的是,正宗是個“瞎子”,而且還是一個神秘的、行蹤讓人難以琢磨、又很有個性的“瞎子”。
就算那些人將自己染成了彩虹色,正宗也“看不見”。
所以那些男女的媚眼沒一個拋成功。
隨著正宗身份地位的提升,那些對正宗感興趣的人,即使能見到正宗,也不敢隨意整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出來了。
這些年來,如同薩菲羅斯這般“膽大”,還讓他莫名感到在意的人,可謂獨一無二。
薩菲羅斯見正宗這麼問,便笑得愈發好看。
“那你是否明白我的心意了?”
有生以來,頭一次感到慌亂與燥熱的正宗立刻轉移話題,“再不去體育館,我們真的要出局了。”
他將那一把珍珠“順手”裝進口袋裡,視線在周圍轉了一圈,最後終於落在了薩菲羅斯的身上。
“若是你不介意的話……”想來想去,也隻有這麼一個方法了。
“嗯?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介意。”
不止是身體熱,包括臉和耳朵都熱起來的正宗,依舊維持住了自己一本正經的模樣。
“那真是太好了。”
說完正宗看了一眼時間,一把將薩菲羅斯抱了起來,立刻朝著體育館的方向飛奔起來。
有生以來頭一次被人這麼抱的薩菲羅斯:“……”
嗯……
其實……
感覺還行?
也許這種行為防砸一些大男子主義的男士身上,他們可能會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