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的“切”了一聲,黑色的木頭人扭頭飄走了。
薩菲羅斯突然想到之前在牆壁上看見的提示,其中有一條是……
“不要獨行。”
正宗麵色未改的將這幾個字說了出來。
先前薩菲羅斯有為他念過牆壁上的提示。
若是獨行,遇見這個黑色的木頭人,大約不會發生什麼好事。
一點兒都沒有想過要放開薩菲羅斯手,並且越拉越覺得順心舒服的正宗,繼續往前走。
當他們終於找到了下一個遊戲地點時,那裡的遊戲已經在進行之中。
這是一個看起來非常簡單的跳繩遊戲。
由兩名學生甩繩子,八名學生一起跳。
跳繩這種遊戲,對大部分人來說都很常見,也不會覺得有什麼難度。
可正在進行遊戲的這些人,不論是正在跳的,還是甩繩子的,一個個都是滿臉嚴肅、滿頭大汗,誰都不敢放鬆片刻。
他們就這樣一直跳、一直跳、一直跳……
像是要考驗這些學生的體力極限似的,笑眯眯的木頭人裁判站在一旁給他們鼓勁加油順便數數。
薩菲羅斯和正宗進來的時候,就聽見裁判數到了一千,等的功夫裡。
這個房間又來了不少人,大家就這麼看著,已經聽裁判數到了五千。
期間有不少人因為體力跟不上,又或者身體不協調造成失誤而被淘汰。
到現在,還能跳的人也隻剩下一個。
就連甩繩子的人都累得胳膊酸痛,抬不起來的感覺。
薩菲羅斯在房間的牆壁上找到了遊戲規則,簡單的告知了正宗。
這個跳繩的遊戲相較於前兩個遊戲來說,要“簡單”和“友好”許多。
它並不會出現突然殺人的情況。
它是以十人為一組進行遊戲,其中兩個人甩繩子,八個人跳。
中間不管有多少人被淘汰,隻要在規定的時間內,最後剩下來的那個人可以跳滿兩萬下,那麼這一組的十個人全部都可以通關。
如果做不到,則視為失敗。
至於如何分組,則完全是根據進來的先後順序決定。
每進來十人,就為一組。
正宗聽了這些後,並未說什麼,隻是跟薩菲羅斯一起安靜的看著。
跳繩確實是一個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都很簡單、常見的遊戲,但是……
一個是無失誤跳滿兩萬次;一個是規定的時間內。
這兩點合在一起,對於普通人來說,卻如同催命一般。
聲音充滿激情的裁判,呐喊助威的聲音戛然而止。
它那張臉上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聲音愉悅的說:“雖然你已經非常努力了,但是……時間到了,真的很可惜,你們這一組全部失敗。如果還有下輩子的話,請一定要加油啊。”
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時間,那十名學生突然鼓脹起來,如同氣球被撐破般炸裂。
“那麼,有請下一組。”
站在鮮血之間,卻依舊乾淨如新的裁判木頭人,笑眯眯的看向正宗和薩菲羅斯等人。
此時來到房間中的眾人,全都感到身體發冷。
對於木頭人的“視線”,正宗非常敏銳。
他站到了薩菲羅斯身前,將薩菲羅斯擋在身後。
“其他人負責拿繩子,由我一個人跳可以嗎?”
裁判木頭人愣了下,立刻用一種特彆欣賞的眼神將正宗打量一番,“當然可以。
“隻要你們這一組的人全部同意。當然,在同意之後,最終的結果依舊會由全部的人一起承擔,不論輸贏。”
正宗盯著裁判看了會,突然問道:“那……我可以代表在場的所有人跳嗎?”
裁判:“……!!!”
其他人:“……!!!”
裁判:“我欣賞你!還是那句話,如果其他人都同意的話,沒有問題。”
裁判的兩隻眼睛笑成了月牙形,看起來非常像是動畫裡的反派。
“不過你要想清楚,隻是自己這一組就要跳兩萬次,如果你連其他組的全跳了,那就是每增加一組,你就要多跳兩萬次。
“中間不可以停下,如果挑戰失敗的話,所有同意的人都要受到懲罰。”
正宗好像沒有聽見“懲罰”二字一般,“那時間怎麼算?”
裁判咧開嘴,“時間當然也是累加的。”
正宗沒有問題了。
裁判:“所以你要代表在場的所有人一起跳嗎?”
正宗:“看他們。”
學生們有人心動、有人擔憂。
薩菲羅斯抬手抓住了正宗的手。
正宗對他搖了搖頭:“不用擔心。”
薩菲羅斯:“我不擔心你。”隻是這種程度而已,薩菲羅斯相信正宗完全可以做到。
他湊到正宗麵部近前,著實沒有忍住,輕輕地親了正宗一下。
一觸即離的吻,如同一個美麗的錯覺。
等到正宗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他整個都傻了,一點兒都沒有方才的鎮定。
他聽見薩菲羅斯輕笑著說:“你真是太帥了。”
正宗:“……”
如同一顆原子弓單在腦海中轟然爆炸,正宗整個人都被炸成了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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