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鈺是個熱心腸,開始替喻沉擔憂未來的□□:“我爸的朋友是中醫院院長,你要不要帶賀臻過去看看,開點補腎壯陽的藥。”
“看他時間吧,他比較忙。”喻沉勉強扯了扯唇角:“謝謝啊,小魚。”
“跟我客氣乾什麼?”肖鈺嗑著瓜子,給他分析:“腎虛是病,必須得治。賀
臻死要麵子,八成諱疾忌醫。你為了自己的體驗感,得勸勸他。”()
好。喻沉掩麵,像隻熟透的蝦米,慶幸賀臻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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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他這陣子估計不會太好過。
露台外,一道高挑的身影緩緩離開。
…
送走肖鈺他們,喻沉哼著小曲兒準備洗澡。他發現,自從朋友走後,賀臻異常沉默,靠在沙發上麵露沉思,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臨進浴室,喻沉探頭:“老大,你是不是有心事?”
賀臻抬眸望去,閃過一瞬的耐人尋味。
“沒,你先去洗澡。”
喻沉笑眯眯地說:“有心事一定不要悶在心底,隨時可以跟我傾訴。”
賀臻指腹輕輕撚著,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嗯,一會兒傾訴。”
“好嘞。”喻沉屁顛屁顛去洗澡,稱讚自己不愧是個賢內助。
賀臻這輩子能擁有他,無憾了。
賀臻家裡有兩間浴室,準備去另一間洗澡時,忽然接到賀衡比較緊急的電話。
其實,倒不算大事。就是他前幾天製定的員工考核方案引起林董等人的強烈不滿。
這考核方案非常嚴苛,剛一出台,便裁掉集團總部1/8的員工。而這些員工,無一例外都是林董和張董的黨羽。
如果他沒猜錯,這個時間,幾個老家夥正聚在一起思考整他的對策。
不過由於他之前讓張董負責對外貿易部門,必定會離間張董與林董的關係。兩人如今還剩幾分信任,並不好說。
“我知道,彆擔心。”
掛下電話,賀臻匆匆走進浴室。
與此同時,市中心名為car的高端私人會所,聚集著賀峰董事會幾位核心成員。
“這毛頭小子不會真以為他那兩下子能打擊我們吧?”林董眼神狠辣,這兩天受的屈比他在集團一輩子還多!“我讓你們準備的人,怎麼樣了?”
“已經準備好了。”陳董討好地笑了笑,見其中沒有張董,不免猶豫:“但這人還是張董專門訓練的,我們要不要跟他說一聲。”
林董眉心一蹙:“人是張董的?”
陳董:“嗯,美國名校畢業的高材生,知書達理,能歌善舞,情商也非常高。最關鍵的是,人也漂亮。”
林董略微遲疑:“萬一她反水怎麼辦?”
張董跟賀臻的關係,他目前捉摸不透。他不好說是賀臻故意挑撥,還是張董見他略占下風故意投誠。
三個月後的公司六十周年慶典,是他們扳倒賀臻的最佳機會。
這招美人計從古至今雖然早被用爛,但確實管用。
況且他們送出的美人不需要得到賀臻的真心,隻需讓賀臻放鬆警惕,借助藥物造成賀臻侵犯她的假象就可。
到時,林董再聯係一些媒體將這件事故意鬨大,就算老頭子能把孫子撈出來,賀臻也得先引咎辭職,退出董事會。
現在的輿論風氣
() 已經不是從前了。
網友們最痛恨憑借權勢橫行霸道的人。
陳董早有準備:“可惜,我們都猜錯了賀臻的性取向。我這裡有一個獨家消息,能幫我們徹底毀掉賀臻。我想,您肯定感興趣。”
林董皺眉:“什麼消息?”
陳董笑了笑,端著茶不語。
林董:“事成之後,你想要什麼?”
陳董:“我要整個海外貿易部門。”
林董:“可以。”
“我是聽老頭子的朋友說的。”陳董回憶,“半個月前,賀臻受傷是因為出櫃。”
“出櫃?”林董眼神透露著震驚。
“賀臻喜歡老頭子認的那個乾孫子喻沉。但喻沉喜歡女孩,非常厭惡賀臻。聽說賀臻還有點強行霸占的意思。”
賀老跟長青建造的老董事長是多年好友,聊天時提到的。陳董知道這件事,還是楊長青告訴他的。
“就算喻沉是老頭子的乾孫子又怎麼樣?老頭子股份都沒給兩個兒子留,能給喻沉什麼好東西?這麼多年,喻沉在賀家也算寄人籬下,現在又被賀臻這麼威逼利誘,心裡肯定很恨他。”
“你是說,我們跟喻沉談談?”
陳董點頭:“隻要我們開的條件足夠誘惑,能說服喻沉幫我們,他是最佳人選。到時候可就不是把賀臻踢出董事會那麼簡單了。我們可以讓老頭子跟賀臻一起,身敗名裂。”
林董慢慢思索:“但如果喻沉不同意,我們就暴露了。”
陳董:“所以,我們需要一個替死鬼,另外再對喻沉進行一段時間的考察。”
林董撂下茶杯:“這件事交給你去辦。”
陳董眼中戾氣一閃:“好。”
…
喻沉吹乾頭發從浴室裡出來,發現臥室裡並沒有人。
他走到書房,裡麵仍然空空如也。
“老大?”
“哈尼?”
“親愛的?”
喻沉找了很久,都不見賀臻的蹤影。
正當他準備打電話時,他的雙腳突然騰空,回過神時已經被扔到床上,被賀臻死死按住雙手。
喻沉心臟怦怦跳動,小鹿般清澈乾淨的眼睛掛上幾分委屈:“老大,你嚇到我了。”
賀臻幽深的目光落在喻沉纖細的脖頸,像那打量獵物的雄獅,赤.裸危險。
“老大,你乾什麼?”
喻沉輕聲呢喃,似乎也察覺到賀臻的與眾不同,尾音也像蚊子似的越來越小。
賀臻沒回答,寬大的手掌托住喻沉的後腦勺,下一秒滾燙的唇將他覆蓋,令他呼吸越來越急促。
這個吻相比於之前,有些急躁,也帶著幾分橫衝直撞,不像過去那麼穩重。
他能感覺到,賀臻的唇越發炙熱,身上也越來越重,完全無法動彈。
突然——
賀臻撬開喻沉的唇齒,輕輕吸吮。
喻沉羞炸了,用力推著賀臻
,卻被賀臻輕而易舉地捉住雙手,再次按住。
不知吻了多久。
快到喻沉缺氧時,賀臻才鬆開麵紅耳赤的他。
喻沉顫著濕潤的睫毛,喘著熱氣:“老大,你今天怎麼了。”
這句話柔柔的,像根單薄的羽毛,絲毫沒有任何震懾,甚至還有添一把火的趨勢。
賀臻壓著他,眸底翻湧著炙熱的笑意:“你跟肖鈺在露台說的話,我聽見了。”
喻沉腦子一片空白。
“老大、老大你聽我解釋。”
“寶寶,不用解釋。”
賀臻用手指堵住喻沉滾燙的唇,單手慢條斯理地解開睡袍。
“你跟肖鈺的聊天記錄,怎麼說來著?”
賀臻直起腰身,居高臨下地盯著身下屬於他的寶貝,沾著熱氣的氣息緩緩加快:“七八次對吧?我今晚儘量滿足你。”
賀臻拉開抽屜,將新買的東西緩緩擠在掌心,視線帶著從未有過的強勢。
“胖寶寶,一會兒不許喊疼。”
喻沉扭身,掙紮著想要跑開,卻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握住腳踝,再次壓在身下。
賀臻如同雨點般的吻再次落下。
外麵,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
窸窸窣窣的雨水壓著枝頭,涼意席卷著整座城市。後半夜,暴風來襲,淹沒了喻沉的求饒聲。
喻沉纖瘦的肩頸搭著睡袍,多次顫顫巍巍朝床邊爬去,想要逃走,又多次被賀臻強壯的手臂拽回去,按在床上。
他麵朝賀臻,濕潤的雙眸迷離失焦,一副任君采擷的誘人模樣。
手指緊緊拽著床單。
喻沉發誓明天一定要離家出走。
賀臻真的是…
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