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太子府。
李承乾臉色陰沉的可怕。
就算晚上男上加男勉為其男知男而上,也沒有辦法讓他高興得起來。
“此事,該如何是好啊?”李承乾歎了一聲說道。
“陛下,何不將柴公子請來共同商議?”身邊一名長相陰柔麵白如粉的內侍說道。
“孤王正有此意。”李承乾心一動,微微一笑說道:“速速請長孫衝、柴哲威、杜荷請來!”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從外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殿下,殿下,柴大公子有重要的事情求見。”另外一名內侍急匆匆的跑進來。
“哦?”李承乾臉上不由的露出喜色,說道:“快,快,速速請進來。”
“看來這柴家兄弟乃是孤的心腹謀士,孤正想他,他就來了,哈哈哈……”李承乾高興無比:“速速讓他進來見孤!”
“諾!”
內侍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帶著一名錦衣男子走了進來。
“殿下,還請殿下伸出援手,求求我二弟。”柴哲威一見到李承乾,立刻說道:“令武真的不是有意的,令武真的不是有意的啊。”
“殿下,你一定要救救令武啊,殿下……”
“嗯?”李承乾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
“到底是發生了何事?”李承乾問道。
“殿下是有所不知啊,令武是著了李泰的道了!”柴哲威將在土穀渾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真是沒有想到青雀竟然是如此絕情之人,竟然連自己的表兄弟都不放過,真是天性凶殘啊,身為青雀兄長,孤亦感動恥辱!”李承乾臉上露出憤恨之色。
道:“表兄放心,此事我定會跟父皇說的,父皇向來是最疼愛後背的,令武絕對不會有事的。”
柴哲威聽完,終於是放下心了來。
“殿下,聽聞你尋我有事,不知道是何事?”柴哲威問道。
“表兄你是有所不知啊,昨晚父皇將吾等三兄弟叫入……”李承乾將昨晚發生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柴哲威聽聞,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沉思著。
幾分鐘之後,柴哲威高興大笑,道:“恭喜殿下!賀喜殿下!殿下不愧是大唐儲君,隻有殿下才能夠想出如此妙法,恩澤天下寒士。”
“嗯?”李承乾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許久,方才開口。
他道:“此事,不好吧?”
雖然李承乾也有些心動,但是也是有一絲擔憂。
“眾人隻知道政出大殿,但是又有誰知道政策是何人說的?”柴哲威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道:“坊間傳聞,就算是陛下也管不了啊!”
“正是,正是,哈哈哈……”李承乾開懷大笑。
一天之後。
一間客棧。
一道身影急匆匆的向客棧跑了去。
一身青衣,青衣上有些補丁,顯然家境不什麼好。
此刻,在客棧之中,幾名穿著補丁的人,圍坐在桌子邊上,一人一本破舊的書,正在一邊喝著稀粥。
粥如水,難得見幾粒米,但是對於眾人而言卻是美味無比。
“太好了,太好了!”一聲一聲大笑之聲響起來,打破了安靜。
“張士,何事如此高興?”一名書生不由的問道。
“張士,難不成有貴人願意舉薦你了?”另外一名書生說道。
這是時代,雖然有科舉考試,但是大部分人還是走的舉薦之路。
很多書生進長安城,都會將自己寫的最好的詩文遞給權貴,希望能夠得到權貴的賞識舉薦。
長孫無忌、魏征、房玄齡等人,基本上每天都會受到不少的詩文。
眾人看向張士,一臉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