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鬼！”
“是女鬼！”
“不是女鬼！”
“是妖！我知道的，你雖然口味重了點，但是我不歧視，真的，我一點都不歧視你。”
“她是人，活生生的人！”
“難道是蘭若寺的尼姑？我說，這浮屠中人都這麼奔放麼？你們這算是道佛結合？文化交融？技術交流？”
“她是蘭若肆的一名歌姬！”鐘馗黑著臉說道。
“噗嗤~！”李泰不由的一口酒水噴了出來，道：“原來是文藝工技術作者啊！沒有想到，你也喜歡玩文化啊。”
後世的那些所謂的貴族，哪一個不是喜歡找一些文藝工作者？
上到一線的，下到十八線的。
藝術交流啊！
“她是我見過的最純良的女子！”鐘馗怒目瞪著李泰，道：“雖然她深處紅塵，但是卻聖潔無比！”
“大舅哥，你開啥玩笑？當了雞還想立貞節牌坊麼？”李泰真是服了鐘馗了，特麼的，你跟我說雞婆也純良？
後事，女大學生下海，被罵為的自甘墮落，雞婆上大學，被稱為奮發圖強知上進，特麼的還不是一路貨色麼？
“我和她是發乎其情！止於其禮，用你的話說，我們就是純潔的男女的關係。”鐘馗說道。
“都男女的關係了，還純潔？長孫渙每次去找百花閣的老鴇的時候，也說是純潔的，所謂的‘純潔男女’關係，就是偶爾約個炮，睡個覺，隻進入她的身體，不進入她的生活。”李泰聳了聳肩膀，說道：“就算你和她是純潔的，她和彆的男人，未必就是純潔的啊！”
“不，不，不可能，她不是那樣的人，她是被逼無奈，走投無路才入了風塵，她是賣藝不賣身！”鐘馗厲聲說道。
“所謂的賣藝不賣身，就是你的錢給的不多，給你吹兩下，你的錢給的多，自然就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了。”李泰說道：“其實，大部分的文藝工作者更喜歡賣身不賣藝，賣藝多累啊。”
“你……你……你……”鐘馗站起來，憤怒的指著李泰，道：“俗，俗，俗，你真是俗！”
“你不俗？你不俗還跟一個歌姬談情說愛？人家是想跟你談錢的，你非要來者談情，你說你俗不俗？”李泰繼續打擊鐘馗說道。
“不！不，不是這樣的，明月不是你說的這樣的！”
“明月？把這兩個字分開，什麼讀？”
“日月月！”
“對了，就是日月月，她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你自己不明白，怪的了誰？”李泰翻了翻白眼說道。
他對雞術工作中確實是有些鄙視，就算是那些身上披著藝術工作中的雞術工作者，也鄙視，李泰覺得，他應該去拯救她們，給她們送溫暖。
“你不相信？好！我們就去那蘭若寺看看，現在就去，看一看你的明月是真明月，還是日月月！”李泰說道。
“好！”鐘馗的火氣也上來了，喝下去的酒，讓他更是怒氣衝衝的。
然後，兩人帶著出了門。
在鐘馗的帶領下，在長安城裡麵走動了起來。
還好大家舉著火把，而且李泰有又令牌，不然絕對被巡街的捉住狠狠的揍一頓。
終於，在鐘馗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小巷子裡麵。
巷子裡麵有一家小宅子，正點著燈籠。
宅子的旁邊，赫然寫著“蘭若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