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真的是披星戴月。
晌午剛剛過。
李承乾正坐在案桌邊上,看著公文。
“噠噠噠……”
外麵響起了一聲一聲的腳步聲。
然後,一道身影從外麵小步的跑了進來。
“殿下,剛剛府衙外的人,發現了這個。”來者說道,趕忙將一張寫滿了字的紙張遞給了李承乾。
“恩?”
李承乾感到有些疑惑,接了過來。
突然,他冷冷的笑了起來。
“青雀這是要鬨那般?三千人?有意思,有意思,青雀這是在自尋死路麼?”李承乾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道:“你若是老老實實的,我也不想多尋你的麻煩啊,為何總是喜歡做這種自尋死路之事?”
“此事,莫要遮攔,應該暗中讓人進入,特彆是身體建壯的人,越多對我們是越有力啊。”李承乾冷笑的說道。
“屬下明白!”
“去吧!”
“喏!”
……
蜀王府中。
李恪自從西南歸來,就一直在自己的府中修養著,就連府門都很少出。
畢竟西南之行,他可是元氣大傷啊。
現在的李恪是一個腎功能虧的不能夠再虧的人。
府中。
兩道身影對坐。
“殿下無需擔心,你乃是我蕭楊兩家共同支持的人,不管是到了何時何地,我們都會一如既往的支持你的,所以你無需擔憂。”蕭銳安慰李恪說道。
自從蕭柔入了魏王府以後,李恪明顯的和蕭家有些芥蒂了,蕭瑀趕忙讓蕭銳來寬慰他。
“我自然是相信蕭家的,其實表叔不說,我也是明白的,蕭家就是我母親的娘家,我豈能懷疑蕭家?”李恪淡淡的一笑,說道:“若是連蕭家都不能夠相信了,這個世間也沒有人是可相信的了啊。”
“如此,就好。”蕭銳麵帶微笑的說道。
“殿下,殿下,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突然間,一道身影從外麵急鬆鬆的走了進來。
“你這奴仆,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啊,要不要我從蕭府上給你調來幾個?”蕭銳看到衝進來的人,不由的微微皺起了眉頭。
“無需,雖然魯莽了些,但是用起來還是熟人比較順手。”李恪淡淡的一笑,道:“何事?”
“殿下,請看!”對方趕忙將手上的紙張遞給了李恪。
李恪接過來,看了起來。
一分鐘之後,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當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李泰啊李泰,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李恪大笑說道。
“殿下,何事如此高興?”蕭銳很是不解的問道。
“表叔,請看。”李恪將手中的招人啟示遞給了蕭銳。
蕭銳看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玩味,道:“看來殿下已經有了主意了?”
“自然。”李恪得意的點了點頭。